楊琳很開心:“她不去正好啊,我們剛好四個人!”
“再等等吧,我再勸勸她。”
我真的很想讓韋夢雅跟我一起去。
所以第二天我買了一張去西城市的車票,我想當面跟她說。按照她以前跟我的地址,我終於在熱心計程車的帶領下找到了韋夢雅家住的地方。
一看到她家是在別墅區,我當時就驚呆了。
我忽然想起韋夢雅和夏可樂是青梅竹馬,夏可樂的父母是西城市有名的企業家,看來韋夢雅的父母也差不到哪裡去。那一下子,我又生出了之前有過的自卑感。
但我還是發了簡訊給她:“我在你家小區門口,你方便出來嗎?”
簡訊剛發過去兩分鐘,她直接打了電話過來:“你來西城市怎麼不跟我說一聲?我現在不在家。”
“那你在哪裡?”
“我在……”
“韋夢雅……你怎麼了?”是那個男人的聲音!
“算了,我回家了。”一股怒火躥上心頭,這次換我主動掛了電話。
如果,如果當時我冷靜一點,如果,如果我能再有耐心一點,也許也不會發生今後的事了吧?
☆、第二十九章 旅途
最後我、楊琳、飛機夫婦四人踏上了去成都的路,我們的計劃是從成都一路玩到西藏,本來他們打算騎腳踏車從成都出發往西藏去,奈何我的雙腿初愈,不適合如此劇烈的運動,兩名女生想了想覺得那樣玩太累之前也沒進行過訓練和適應,最終騎上西藏的計劃泡湯,我們選擇了最安全的火車。
路上我故意不發簡訊給韋夢雅,既然她那麼喜歡生氣,這幾天大概也不想理我吧?其實我還是想知道,一下子不跟她聯絡,她會不會主動找我?身邊的楊琳戳了戳我的胸:“喂,你女朋友不會說什麼嗎?”綠皮火車慢慢駛向懷化,這趟K651列車每天只有一趟,中午12點17分出發,到達成都歷時25小時左右,由於我爸在鐵路局工作拜託了車上的人留四張預售票,在一票難求的暑假期間竟然能有四張軟臥的車票,其他三人都誇我能幹,我扶了扶自己的劉海:“那是,也不看看我是誰。”
由於是軟臥,我們四人都住在同一小間裡,中途飛機讓我和楊琳出去過一次,誰都想得到他和女友在裡面做什麼。飛機的女友陳小雙是個很靦腆很愛讀書的女孩子,目前在讀大一,過了這個暑假就大二了,和自己心愛的男人旅遊,是她一直以來的願望。
“大概不會說什麼吧?你看這都多久了,她一條資訊也沒發給我。”我伸了伸懶腰,下意識看了一眼手機,除了顯示時間和日期什麼都沒有,我心裡嘆了口氣,飛機正睡得舒服,陳小雙在看書,綠皮車雖顛簸,但習慣了也就和平地上沒什麼區別。
楊琳和我極為無聊,她坐到我身邊來,拿出了一副耳機:“聽嗎?”
我點點頭,戴上了她的耳機。
歌在唱,車在跑。
我在哼,她在笑。
那一瞬間,我突然覺得很安寧,即便身邊的人不是韋夢雅,可我和楊琳的曖昧竟也能填補這種情侶間的感覺。不知不覺我的手碰到了她的手,她偷偷一樂,我連忙移開,誰知道她一把抓住,我臉上一紅:“你幹嘛?”
她好像並不在乎對面瞟了一眼過來的陳小雙:“謝謝你。”
“謝我什麼?”
她沒有說話,安靜聽著歌。
我忽然想起了一件事,還在西城高中的時候,夏可樂說自己要走了,已經等不到韋夢雅畢業,他說他走的日期沒有跟韋夢雅說,他想讓我告訴她。但我也沒說。
我記得他就是前幾天走的,也就是韋夢雅莫名其妙生氣的那天。
難道是因為她已經知道了夏可樂走了?
她那時候是不是特別傷心,特別想找個人來談心,但我卻只在乎自己的旅遊,完全沒有在意她那小小的悲傷?
想到這種可能,我背脊一冷,連忙拿出手機找到韋夢雅的號碼想發個資訊給她,誰知一隻手攔住了我:“這次旅遊,能不能不要聯絡她?”
沒有回過頭來的楊琳,聲音傳到我的耳朵裡,車窗外的陽光正好照入,照在她的側臉,長髮輕輕搖擺著,這個看上去很成熟的女孩子,此時在我看來也不過是個小孩。
而我就是她手裡的玩具。
看到她這樣,加上剛才我忽然感受到的安寧,我竟然點了點頭:“好吧,這是屬於我們四個人的旅遊。”我強行加了飛機和陳小雙進來。
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