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自己在錦繡園門口的時候和薛薇薇曾經有一次“親密接觸”,估計薛薇薇把剛才自己所說的話和那天發生的事情聯絡到一起去了。
“呀!你。。。。。。”
薛薇薇突然發現自己站的地方和劉宇浩非常近,幾乎要捱到了一起,頓時滿臉緋紅,下意識地往後退了一步。
她又下意識地抬頭望向了劉宇浩,眸光復雜卻紛紜如水。
而劉宇浩的眸光也不由自主地投過來,兩人眸光相接,瞬間就碰撞出了些許難以用語言來形容、無法用常理來揣度的激情火花來。
劉宇浩輕嘆一聲,表示現在好人不好當,也不去計較薛薇薇的話,朝著解石機走去。
剛才在玉石交易中心的大廳裡相繼和克拉康家族的爺倆發生了衝突,雖然很多人沒看到具體的情況。
但事情的經過現在已經被大家再加工以後傳的沸沸揚揚了,有人遠遠看到劉宇浩走過來便主動讓出解石機,生怕和這個“大殺器”有什麼接觸。
這個時候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能先把自己洗乾淨是最好的選擇。
“劉哥,我看咱們還是先回賓館吧,這個時候解石不太好吧?”
藤軼一直沒放鬆警惕,銳利的目光四處打量著,劉宇浩的安全對他來說至關重要,剛和緬甸人發生衝突,按照通常處理方法,還是冷卻一段時間的好。
劉宇浩知道藤軼是關心自己,微笑著點頭說道:“沒什麼,我想克拉康將軍也不會是個小氣的人。”
其實別人不知道,劉宇浩之所以要在這個時候解石,還是想抓緊時間解出幾塊毛料把翡翠賣出去用以緩解自己資金壓力。
既然劉宇浩已經決定了,藤軼也就不好再說了,無奈的撇撇嘴著手去安排自己的手下加強保護工作去了。
“對了,沈國怎麼還沒把毛料領回來?”
劉宇浩左右看了看沒見到負責毛料領取的沈國出現,不由皺了皺眉。
旁邊一個四十多歲的賭石專家和沈國平時的關係比較要好,這個時候只好站出來,說道:“劉先生,緬甸領毛料和平洲不一樣,非得等所有中標單在大螢幕上公佈完了以後才開始領取,不過現在過了這麼久,應該也快了。”
劉宇浩點點頭,他知道明標的競爭也非常激烈,五千塊毛料全部公佈完也的確是要一會功夫,好在這個時候手裡有從桑巴那買到的那塊賭石,倒可以趁沈國回來之前先解出來。
“那咱們就不等了,先解這塊吧。”
劉宇浩麻溜地安排著,那得乃卡毛料內部可是有一塊五公斤大小的玻璃種瓜皮綠翡翠存在的。
加之賭石並不是從公盤上競標得來,想帶走裡面的翡翠還要再透過戚康或者別的渠道運作,劉宇浩剛才得罪了克拉康家族,他不想因為一塊翡翠讓自己陷入為難的境地,所以能免則免,他決定現在就解開毛料把翡翠賣掉,免得夜長夢多。
雖然緬甸嚴格控制翡翠原石經非法途徑離境,但畢竟世界上是沒有哪個國家能真正做到不讓任何走私物品進出自己國境的。
劉宇浩不想給自己招惹麻煩不代表別人不稀罕那塊玻璃種瓜皮綠翡翠,只要是想辦法,將來一定會有辦法把那翡翠運出緬甸的。
在利益面前,商人們往往看到的只有利益。
所以古人才生出“只看賊過年、不看賊捱打!”這句俗語。
發現劉宇浩要解石,先前故意避開的人們又有十幾個湊了過來。
畢竟這些人們還是經不起誘惑的,特別是翡翠聖手劉宇浩解石一般都會大漲,先過去佔個好位置也好啊,免得等會解出了好明料自己離的遠了連看的份都沒有。
不過,稀稀拉拉的十幾個人和其他那些解石機旁邊圍著的上百人相比還是要顯得冷落很多。
劉宇浩看了這種情況淡淡一笑,眯起眼睛認真的在毛料上划起線來。
一個人都不來才好呢。
劉宇浩可不是那種喜歡大出風頭的人,只要翡翠種水夠老還怕賣不出去?等會賭石中那塊豔綠冰潤的瓜皮綠翡翠露個頭就會引來大把的玉石商人,連廣告宣傳都省了。
“聽說這塊毛料就是剛才劉宇浩用三千萬歐元買回來的。”
“啊,有病吧,這種賭石也值三千萬?那小子失心瘋了,還要在這解出來?”
“不一定,我可是聽說了,只要是劉宇浩看中的毛料就沒有解垮的。”
“哼,我不相信。。。。。。”
毛料固定好以後,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