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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部分

意他到底是怎麼想出來,又想起梁大郎說的族長家的事,眼睛一閃,似笑非笑道:“果然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才多長時間你就學了這些?”

梁宜林連忙擺手:“不是的,這些不是徐大哥教我的……”梁宜林幾乎要把自己的舌頭咬下來,真是典型的不打自招

梁宜梅只笑著看他,梁宜林就有些緊張,他最怕的就是妹妹知道了會說他陰狠毒辣,他急紅了臉,剛剛洗完澡的身上又出了一身的汗,他急道:“好妹妹,我知道錯了,以後我再也不這樣了。”

梁宜梅見他有些沮喪,不敢再跟他開玩笑,她可不想二哥成長為一個別人打了你左臉,再把右臉伸過去給別人打的“慈悲”人,他們只是平常人,不說有仇一定要報仇,但起碼恩怨分明。

她正色道:“二哥,我並不是怪你,他們也算是罪有應得,也不介意你用這些陰私手段。”梁宜梅斟酌了一下道:“只是,就算你不出手,他們也過不了幾年好日子了,我們又何必髒了自己的手?你也算是有功名的人,以後也會為官,不說決勝於千里之外,難道算計一兩個鄉野村夫還要用這種手段嗎?以前是因為我們小,又住在梁家村,命運捏在別人的手裡才處處小心,處處忍受,可現在我們和他們不再有關係,也長大了,什麼手段都可以光明正大的使出來”說到這裡,她笑道:“更何況這些手段哪有那些光明正大來得爽快,不過,以後要是找不到其他的方法代替,這也不失為一個好手段。”

梁宜林聽了放下心來,就高興地和梁宜梅說起當初徐潤新給他出主意的事,他只顧著高興,卻漏掉了梁宜梅眼裡的閃光。

剛回到房裡的徐潤新打了一個寒顫,摸了摸手上的雞皮疙瘩,喃喃道:“這天不冷啊……”

不知道跑到哪裡去的小老鼠一早就在這裡待著了,它一抬頭就正好看見小主人眼裡閃過的光芒,幸災樂禍地笑了一聲,有人要遭殃了

興奮過頭,發出了幾聲“吱吱”聲,見兩位主人看過來,它連忙捂臉,梁宜林對小老鼠的這些人性化的動作早已經習以為常了。自從五奶奶知道了小老鼠的重要性後,幾乎每餐都給它做好吃的,要是沒客人,它也會上桌和他們一起吃飯,高興之餘也經常做一些人性化的動作,惹得五奶奶更喜歡它了。

雖然梁宜林不能理解它現在為什麼要捂臉,可是看它的表情,他也知道不是好事,就連忙告別了妹妹回房去了。梁宜梅一下子抓住它的尾巴,左右晃了晃,就把它拎到屋裡,看著它道:“你今天又跑去哪兒了?這幾天都往外跑,農莊裡都快長草了,你也不知道打理打理。”

小老鼠氣憤地揮了揮拳頭,“吱吱”叫了幾聲,它的功能不是用在這裡好不好?打理農莊什麼的,最討厭了

梁宜梅卻不理它,一揮手就把它丟到空間裡。

第二天下午梁宜林回來時面沉如水,梁宜梅心裡咯噔一聲,給他倒了一杯茶,梁宜林喝了一口,臉色稍稍好些,道:“他不肯說,只是一個勁的讓我不再科舉,我又提了爹的事,他立馬臉色蒼白,眼裡滿是恐懼,我想,他一定知道些什麼,可就是不肯說,我們也不能威逼利誘……我回來的時候去了一趟回春堂,”梁宜林的臉色更青,手上青筋暴起,眼裡閃過厲色,“店裡的夥計根本就不認識劉大夫,還是我留了一個心眼,不敢直接問,就到旁邊的鋪子裡去找老闆閒聊,他們說,劉大夫在娘去世的那年冬天回鄉過年被大雪壓死了,一起回去的家人沒一個活著……”

梁宜梅的臉色也有些蒼白,這個人比他們想象的更厲害,也更狠辣

梁宜林道:“我想請徐大哥幫我們查查。”

梁宜梅搖頭道:“這件事還是不要告訴他們的好,要是一般的人也就算了,可看這樣子,那人比亡命之徒還要狠絕,把他們拉下水只怕對他們不好,我們慢慢的暗查著。”見梁宜林恢復過來,她就牽著他的手道:“二哥,這個案子咱們要查,但日子也要過,我們不能顧此失彼。事情過去了這麼多年,線索又少,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查出?”

“不管什麼時候都要查,不能讓爹孃就這麼白白的死了。”梁宜林堅定的道。

梁宜梅點點頭,就轉移話題道:“……那片地都這麼久了,衙門裡也沒個迴音,哥哥找時間去看看吧,最好能在農閒時買下來,到那時也好請工,冬天的時候再養一季,明年就能種了……”

梁宜林有些好笑:“你也真是的,什麼地不好要,非要自己開墾,要是私人的還好,直接買了就是,和衙門做生意最麻煩了,他們喜歡拖著,我們又要打點,可打點了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