皎月聞言,頓時很是高興起來,“那小姐你趕快回去陪著,我來吧。”
陸爾雅罵了她一句死丫頭,這才正經問道:“你剛剛不是出去了麼?他們可是做完了?”
“那倒沒有,不過長孫冠玉的人先來,把長孫冠玉給帶走了。”皎月回道,想著此刻恐怕夜瑾娘還光溜溜的坐在那滿是水蛭的竹筏上。
“那夜瑾娘呢?永平公府的人應該是不會來接她了吧,說不定明天就將她的戶籍銷出永平公府的譜書呢。”陸爾雅不禁猜到。
卻聽皎月道:“以我來看,估計還等不及到明天呢?這可是個驚天動地的大事情啊。只是如今不知道那柳太太要怎麼給氣得,聽說最近夜瑾娘剛剛巴結好柳太太呢,而且那柳太太也有心將她養到自己的名下來,以後就算是個嫡女了,可是竟然出了這麼一檔子事。”
其實那柳月新近來已經很是喜歡這夜瑾娘了,心裡也有;了這麼一個想法,只是想在看看夜瑾孃的表現,可憐夜瑾娘要是知道她有這麼一個想法的話,就不會想著法子的找長孫冠玉了,如今若是誰去告訴她,還不悔的腸子都青了。
這裡正討論著,流蘇便一臉興致勃勃的進到這小廚房裡來,道:“真快,不愧是大戶人家,都已經將夜瑾孃的名碟給除去了。以後夜瑾娘連永平公府的一個四等丫頭也比不上,因為她如今連個名碟都沒有了,自然不能留在東洲了,甚至是整個大明。
陸爾雅聞言,問道:“那你聽見她可是給人撈起來?”
說到這個事情,流蘇笑的更是開心道:“我正要說這個事情呢?如今倒是來了一個窯子裡的嬤嬤,很是欣賞夜瑾娘在竹筏上的表現,叫人了
給她撿身上的水蛭,此刻正差人去衙門那裡給夜瑾娘辦理名碟呢?只是卻連個藝伎也不是,而是那種永遠不能贖身的低賤民妓。”
“看來她還算是運氣好的,雖然身份從天上掉到地上,不過好歹還是有條命的。也罷,如今這件事情塵埃落定了,我想那永平公府是不會為一個名聲敗壞了的庶女查這件事啊的,而且就算是查出來也沒有了意義,畢竟夜瑾孃的名聲都沒有了,明日咱們收拾一下,就回別莊了。”陸爾雅不知怎麼的,竟然就在無形中允了上官北捷的話。
自己先回了屋子,不過是片刻,皎月便送來了飯菜,陸爾雅似乎因為夜瑾孃的事情而心情大好,整頓飯的時間,都異常的平和,最起碼沒有罵上官北捷。
有道是水到自渠成,這長夜漫漫,自然也是有許多事情要做的,如今陸爾雅跟上官北捷也不是第一次了,自然也都沒有了第一次的生疏,第二次的羞澀。
此刻陸爾雅躺在上官北捷的彎臂中,柔順的青絲散落在了他的肩上,將他的半邊身子完全的蓋住了。
陸爾雅因你那雙在自己身上溫柔遊走著的大手,小臉顯得一陣紅暈,煞是嬌媚得好看,宛若玫瑰花瓣似乎的小嘴兒一面有些急促的喘著陣陣馨香,“你在上面,還是下面?”
“自然是上面!”吻著陸爾額頭的性感薄唇騰出一會兒的時間來回道。他可是個男人,第一次就算了,如今已經是第三次了,自己還能在下面麼?一面順著陸爾雅的左臉頰聞著下來,一直到她豐腴的胸前,便故意加了幾分力道。
陸爾雅忍不住的逸出一陣輕吟,知道他大概是錯解自己的意思,便道:“我是考慮你明日要趕路,所以想這個你留點體力。”
果然,聞得此言,上官北捷將埋在她胸前的頭抬起來看了她一眼,頓時便更是溫柔的道:“可是,我不想你累著。”說罷,更是情深款款的吻著陸爾雅身上的每一寸肌膚。
陸爾雅心裡甜甜的,感覺整個人就要飛起來,也不知道這是因為聽了他的這句話產生的作用,還是本身身體在這情慾下產生的正常反應。
似雪一般白嫩的手臂柔軟的圈住他的腰身,身體裡是一陣無法言語的充實感。
如果這就是傳說中的雲雨,那陸爾雅該是已經愛上了這些雲雨,只是單對身上一直溫柔馳騁著的他而已。
春滿堂!
夜滿春!
純色暖月無邊長!
纏綿相濡更勝春!
醒了,陸爾雅卻不想立刻睜開眼睛,只是有些貪婪的聞著枕邊的那殘留的味道。、,因為她自己知道睜開眼睛,反正也看不到他的,所以索性不睜。
一直睡到中午才懶懶的爬起來,但見長亭已經聽了他主子的話,今日務必回別莊。
收拾交代好店裡的事情,陸爾雅這便也就上了馬車。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