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沒旁人了,想來這個優秀,無論是自薦還是他薦,應該十拿九穩。他一邊整理自己的優秀事蹟,一邊對鄭雨晴說:“抽空去照個相,把護照先辦掉。”
鄭雨晴不解。
呂方成端出一個地球儀,拿手撥動著:“你選個地方,過年我帶你去旅個遊!”
鄭雨晴說你還沒評上就開始瑟了!但呂方成勝券在握,並跟鄭雨晴保證,我一個說拿狀元就拿狀元的人,弄個優秀不是小菜一碟?!一天一萬的額度,哎呀媽呀,得住多好的酒店啊!
鄭雨晴眼都花了:“一天一萬?!你們單位太捨得下血本了!能……能要求折現嗎?”
呂方成刮一下鄭雨晴的鼻子:“看你那出息!眼光要放遠。這點小錢就把你給收買了?告訴你吧:從大局上說,銀行那是鑽石飯碗,一輩子不脫手;從小義上說,你跟的人是鑽石王老五,以後這樣的待遇,只怕你都玩膩了不想去。”
鄭雨晴一撇嘴:“哼!也不曉得是誰,一上櫃臺就丟五百塊。還有啊,你也別那麼信心滿滿,你們那個徐文君……”
呂方成一聽到徐文君,煩躁就上來了。
徐文君和呂方成一撥進銀行。呂方成他們都是憑實力一路考進來的,傳說徐文君是憑體力一路睡進來的。呂方成觀察許久,覺得不像:“長那個樣子,誰願意睡?”
徐文君長得是不好看,倒吊眼鞋拔臉,來路也很奇怪。說起來行裡除了老職工子女,其他一定要收本科生,她一個非銀行子弟,又是小中專生,倒活得一點不小媳婦。哪裡有領導,就往哪裡上—陪吃代酒湊牌搭子,各種活動場合,她都縈繞在營業部姚主任的左右。
行長下來視察,隨口一說:“窗戶玻璃很亮啊,你們衛生保持得不錯。”
很平常的一句話,徐文君立即把巴掌拍得山響,晃著一對奶子從座位上跳起來,對著行長嬌笑:“哎喲喲,行長您太英明瞭!目光如炬!玻璃,我每天都擦,窗明几淨就是我的精神面貌!”
行長要是詫異地看她一眼回一句:“這句話不錯,窗明几淨就是精神面貌。”
她立刻接上話說:“哎呀,多謝領導表揚!真的好感動,您身居高位連這點事情都看到……好激動,都不知道怎麼表達才好……”
一屋人聽了要嘔:你他媽啥時候擦過公家的玻璃?你置銀行花錢僱的保潔於何地?
領導本來都轉身準備走了,這下立即停了腳步,眼睛停在徐文君竄動的胸口上,笑眯眯饒有興趣地問:“你叫什麼名字?”
一般這時候,徐文君會恰到好處地一隻手半遮乳溝,半側臉,上挑眉地遞個笑過去:“徐文君。”
呂方成回來感嘆:“她應該再加‘小奴家’仨字,才能把這氣氛烘托得更加不要臉。”
鄭雨晴打趣:“她要是讀書多,混個女狀元,這三個字就會加了。”
呂方成忍不住搖頭:“這女人無論走路說話,胸部都不斷竄動。真是技術活。”
鄭雨晴由衷地:“胸前二兩誰都有,擱我身上叫浪費資源,在她那裡叫盤活存量。”
別看徐文君在領導面前滿臉是笑,但她好像呂方成的天然敵人,專門踩他一頭。人和人之間,似乎有著某種神秘的氣場。像鄭雨晴和李保羅,天生氣場和諧,同樣是工作夥伴,呂方成和徐文君就是十三不靠,哪兒哪兒都不對付,話不投機半句多。呂方成好不容易穩定了那幫乞丐客戶,安定日子沒過上幾天,徐文君跟姚主任嘀咕幾句,呂方成就給支到江心島跑貸款了。呂方成一走人,他那些乞丐客戶就被姚主任撥到徐文君的手上。她坐享其成還大言不慚:“銀行大門朝南開,客戶自己上門來,又不是他呂方成出去拉的。打不散的業務那都是我維護的!”
徐文君為了自薦的事情,徑直來找呂方成:“小呂,今年報先進,我覺得你推薦我合適。我已經推薦我自己了。”
呂方成像聽到晴天霹靂:“啊?!”
“要飯花的生意,得有耐心愛心加恆心,換你是做不下的。我們營業部,就報我了。就這麼定了啊!”徐文君說完轉身離去,留下啞口無言的呂方成,站在原地半天沒緩過勁來。
呂方成悄悄問同事:“這是什麼意思?”
同事幾乎用唇語回答:“沒啥深意,請按照字面理解。”
呂方成再問:“那……這是誰的意思?”
同事捂嘴笑說:“真摸不清。反正她都挨個打招呼了……”
“這麼直白……那你們打算怎麼辦?”
同事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