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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7部分

蠅。

穆臻對遞來方凳的阿珠父親說了聲“謝謝”,轉向病情稍輕正驚慌地望著自己的阿鳳,低聲問道:“你是阿鳳還是阿珠?別擔心,我是阿寧的朋友,受他的委託來看望你們。我尋找你們將近一個月時間了,能告訴我你們患的是什麼病嗎?”

阿鳳一聽穆臻帶有濃重中國口音的越語,激動得淚如雨下。

就在阿鳳拼命支撐身體,想要坐起來招呼的時候,對面病床上的阿珠重重地呻吟了一聲,阿鳳一驚之下,猛然意識到這很有可能是圈套後,便緩緩地睡了下去,似乎之前的掙扎只不過是為了翻身子一般。

過了好一會兒,她才用虛弱的聲音低聲問道:“是嗎?我叫阿鳳,對面的是阿珠…阿寧他好嗎?我們生病了,要是他在也許有辦法為我們治好的…唉…”

穆臻一看這情景,就知道兩位姑娘對自己極度不信任,他當即微微一笑,拿出公文包裡的衛星電話,撥通之後低聲將自己如今所在的位置、面對的人的情況簡要彙報,隨後將手機輕輕放到了阿珠的耳邊:“阿珠,有個人要和你說話,你聽聽…”

阿珠艱難地睜開眼睛,露出疑惑戒備的眼神,根本就不願聽什麼電話,但是電話裡傳來的那熟悉而焦急的問候聲,令虛弱的阿珠驚愕片刻,隨即失聲痛哭起來,一句話都沒能說出來就暈了過去。

第四百三十一章 此生不再分離

日上午八點,病情不重的病號們在家人的攙扶下,紛房,來到住院大樓前面花園廣場的大樹下略微活動。因為此地就是聞名越南的三軍總醫院,病號中大多數也是軍人,因此滿眼的軍裝在這裡就顯得極為尋常了。

此刻,一身便裝的穆臻坐在水泥凳子上,默默地看著報,每次他都藉著翻動報紙的機會,打量著二樓的走廊。

半個小時過去了,等得心焦的穆臻才看見阿珠在她父親的攙扶下,艱難地走出了病房,阿珠的姐姐則攙扶著阿鳳跟在了後面,每走一小步都像是需要仔細的丈量一樣,行動之緩慢令人非常的擔心。

讓穆臻慶幸萬分的是,兩個堅強的姑娘最終還是挪到了樓下,她們稍作喘息,就在家人的幫助下走向了病房左邊的通道。

穆臻在發出行動訊號後,便收起了起來,將報紙捲成筒狀,揹著手悠閒地走到阿珠四人的前方。

很快,一輛軍綠色的軍隊救護車緩緩地駛過穆臻身旁,在前方三十多米處純熟地調轉方向,在病房盡頭的通道口停了下來,兩位身穿白大褂一看就是醫生模樣的男子不緊不慢地走下車,轉到麵包車改成的救護車後面,開啟了後車門,其中一個漢子一步跨進車廂,半蹲著耐心等待。

阿珠的父親滿臉驚慌地扶著氣喘吁吁的阿珠來到了車門後面,旁邊身穿白大褂的漢子對老人安慰地微微一笑,抱起阿珠輕鬆地送上了車,車上的白大褂穩穩當當地接住。將阿珠輕輕放在了厚厚的被子上,隨後接過車下送上地阿鳳,如法炮製。

阿珠的父親和姐姐站在車下,目送車門緩緩關上,滿臉都是不捨。不一會兒。救護車就駛出了住院區,失去了蹤影。

早已鑽進駕駛室的穆臻順利地將車開出了醫院大門。一面留意沿途的路況,一面滿意地說道:“這車不錯,座位都拆掉了,還細心地鋪上了兩床棉被,幹得好!哪兒弄來的這樣合適地車子?”

一旁的小汪大聲回答:“還不就是你所說地那個修理廠搞到的!昨天傍晚我們分開後正愁著怎麼去偷上一輛,剛到修理廠門口下車。就看到一個傢伙把這輛車開了出來,出了門口拐了個彎就停在了路口的公廁前面。也不熄火就匆忙地跳下車衝進廁所去了。我一看這倒好,連線線打火的程式都省了,就直接上去把車開走,到南郊的路邊的配件店買了一箱綠色手噴漆,再開到小路邊地樹林裡把白色噴成了綠色。裝上我包裡準備的軍牌就開回了市區,前後足足花了四個多小時。”

“幹得確實不錯,這次你算是立了一個大功!對了。棋哥到位了沒有?”穆臻表揚過後,又繼續問道。

“到了,他就在收費站前一公里處等我們,前面不遠就到了。”小汪說完,接著感嘆道:“棋哥這人很夠義氣,我找到他說借車,他二話沒說,一口就答應了下來,還對我說自從社團地人從徐哥手上接下銀海公司之後,兩個多億的家業基本上敗得差不多了,芒街那邊負責走私的兩個老大年初被國內海關逮住,估計這下得判個幾年。現在公司人心惶惶的,對未來都感到很迷惘。”

小汪邊上的高雲巖冷笑了幾聲,介面說道:“就憑他們那幾個吃喝嫖賭、心比天高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