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收入比往年增加一倍,解決武器彈葯和軍餉問題之後還能辦很多事情。”
肖友明贊同地點了點頭:“訂購那樣一套新裝置需要投入多少錢?你告訴我也好心裡有個底!”
“一分錢不要!這就算是我們這幫晚輩孝敬給前輩們的一點兒心意吧。”康寧笑呵呵地回答道。
肖友明眉頭一皺:“阿寧,你們不會有什麼額外的附加條件吧?”
康寧鄭重地回答道:“半個條件也沒有!明叔,你們生產出來的成品愛賣給誰就賣給誰,晚輩沒有半點兒意見。只有我有一個小小的建議,那就是最好不要賣給內地的毒品販子,否則以後很難得到國內政府的支援,何況賣到南面去,價格更好一些,還不用整天擔憂內地不高興。如今的內地可不同往日了,你老人家也看到了,第四特區就是胡搞亂整,最近連喝水都成問題了!”
“你說得不錯,情況真的是風雲突變啊!我們也對上月底內地突然採取的前所未有的強硬措施而感到有些不對勁,看來這個局勢真的變了。”
說到這裡,肖友明略微停頓,話鋒一轉,看著康寧笑道:“阿寧,你們和延年的合作可是賺得盤滿缽滿啊!哈哈…接下去恐怕利潤更加可觀吧?”
康寧如實回答:“明叔說得不錯,不瞞你老人家,我們撣邦地區的煙膏產量佔整個緬北的百分之六十以上,延年他們和我們已經結成了商業上的聯盟,我們這兩家的產量總共只佔撣邦地區的百分之三十,彭家生前輩的第一特區佔百分之二十左右,林民賢主席最多也就佔個百分之五,剩下的就是明叔你們這個大頭了。如今,彭家生前輩和林民賢主席都自珍羽毛,不敢置辦毒品工廠,而是把他們的煙膏全都偷偷地賣給我們,加上你們也賣了一部分給我們,因此我們已經逐步走向了壟斷,定價權牢牢地掌握在我們手裡,加上我們高質量的產品和通暢的銷售渠道,利潤逐漸提高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了。要是明叔你們信得過我們,也可以像丁老前輩他們一樣,把精粉全部賣給我們。由我們統一包裝,統一銷售,估計要比你們自己賣賺得多一點兒,貨款也回籠得快一點兒。如果需要的話,我們隨時可以按照給丁老前輩地價格向你們買下來,再去轉手倒賣。
上一筆,哈哈!”
肖友明聽了也哈哈大笑起來:“你這小子可厲害啊!哈哈,這件事我就可以定下來,臨行之前鮑總已經給我授權。賣給你們不但賺得更多。還省事一些,何樂而不為呢?不過我也想在玉石翡翠的加工銷售上面,與你們展開合作。阿寧,你提個行得通的方案吧。”
康寧想了想建議道:“明叔,你們和丁老前輩都是多年的知交好友了,目前整個緬北也只有你們兩家是出產玉石翡翠的大戶。你何不去找丁老前輩好好談一談?只要前輩們決定下來的事,我們這邊絕對沒有意見。”
肖友明沒想到康寧如此地大度和豁達。心中對這個氣度非凡的後輩十分欣賞。他點了點頭,大聲讚道:“好小子!怪不得丁老哥他們如此放心地與你們合作,今天我這個老傢伙算是驚喜連連,眼界大開了!生意上的事情就到此為止吧,我們已經沒有必要再談下去了。對合作的前景我充滿了信心!阿寧,你也說說吧,總不能總是我們賺便宜。讓你吃虧啊,有何要求和建議,你儘管說出來。”
康寧感激地說道:“不敢瞞你老人家,去年十一月初我們取代楊盛成之時,在第一特區地彭家福前輩見證下,我們與相鄰的第四特區林主席定下了口頭協議,彼此友好往來,互不干涉,一直以來我們也是這樣做的。儘管我們非常關心北面三個特區的戰事,但由於實力有限和彼此之間缺乏足夠的瞭解和信任,我們也只能做一點兒力所能及的事情。由於某些長期存在地客觀原因,我們之間的生意都需要經過林主席地地盤,林主席不收你們的過境稅,但是我們賣給你們的東西絕對需要繳稅,因此很多生意我們一直不敢做得太大。我這裡之所以這麼說,並不是我們想獲得你們的支援來謀求什麼特權,而是希望以後的生意能在我們地邊界上進行,這樣我們也能省點兒麻煩。”
肖友明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沉思片刻,對康寧笑著說道:“我今天聽延年說,自從內地關閉打洛關口後,一週來你們每天給第四特區送去兩輛車的油料,一卡車的大米和兩卡車地其他日用品,而且從未提過錢的事,不知林主席對此有何表示?你們有沒有向他提出過什麼要求?”
康寧搖了搖頭:“提什麼要求啊,實際上我們也只能作到這個份上了。明叔,想必你也知道,我們的油料完全是由內地供應的,我們這邊也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