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看到沈雅琴有這麼脆弱的一面,關切地說道:“師孃,師孃,你怎麼了!”
他甚至忘記了這還是他第一次扶住沈雅琴的腰,沈雅琴並不象柳隨雲想象中那樣纖細,而是略顯豐盈,但是柳隨雲卻顧不得這麼多:“師孃,師孃,你這是怎麼回事!”
只是沈雅琴恢復的速度比柳隨雲想得中快得多,很快沈雅琴就面色如常,小蠻腰不可思議地從柳隨雲火熱的手中脫離出來,她看起來十分輕鬆:“最近替你多煉製幾枚靈符,多耗了些心力,加上有些許舊傷的緣故,所以稍稍受了點寒意,現在已經沒事了!”
只是柳隨雲才不相信沈雅琴的說辭,他關心地問道:“是那枚平安符?”
能讓沈雅琴頂級修士心力勞悴,恐怕也只有那枚沈雅琴小心翼翼地交到柳隨雲手中的平安符了,雖然柳隨雲根本感覺不到靈符之中的絲毫威能,但是這也代表著這枚靈符的強大程度已經超出了柳隨雲的掌握之中。
越階制符!
柳隨雲只想到這麼一種可能,根據沈雅琴話裡的意思,這枚平安符甚至能讓他在東海真人的攻擊之下逃生,要知道東海真人可是一位元嬰大成修士,他哪怕隨手一擊都有著秒殺頂級金丹修士的實力。
只是沈雅琴已經放鬆下來了:“別胡思亂想了,沒事了,只是多費了點心神而已,回頭跟雪娘那樣補個覺就行了!”
柳隨雲卻大膽地問道:“師孃,你的舊傷是不是與那清光豆有關?如果……”
可是沈雅琴的臉卻紅透了,她變得嚴厲起來:“小三,你給我閉嘴!”
柳隨雲還想說些什麼,卻是發現自己根本說不出話來,彷彿是沈雅琴給自己施了加一個禁言術,只是沈雅琴似乎嫌這一點還遠遠不夠,直接就用玉手按住了柳隨雲的嘴,按得緊緊。
柳隨雲並沒有注意到這次出行,自己與沈雅琴的身體是越來越多了,也越來越親近了,他只看到沈雅琴嚴厲地說道:“不許胡說八道!師孃根本沒什麼舊傷,這件事不許再提了,不然師孃回頭一劍剁了你!”
只是看到沈雅琴連耳根都紅透的模樣,荊雪娘卻覺得哪怕柳隨雲說得再嚴重一些,恐怕沈雅琴也不會剁了柳隨雲,甚至不會傷及柳隨雲一根汗毛。
只能說這個太過敏感,或許觸及了沈雅琴心中最敏感的地方,現在還不是提及這個問題的時候,因此荊雪娘一方面覺得有些可惜,一邊給柳隨雲打了個眼色,柳隨雲當即連連點頭。
沈雅琴神情和緩起來,那臉上的紅霞也是不翼而飛,她告訴柳隨雲:“以後好好修行,不許再胡想亂想,你這番胡言亂語若是落到外人的耳中去,恐怕又是一番大風波!”
荊雪娘又有些自我嘲諷地說道:“還好我事先已經佈下了禁設,但是不怕你這番瘋話被乾炎那個老不休聽去,不過最後還是再確認一遍!”
看到沈雅琴沒深究這件事,柳隨雲也是放鬆了不少,倒是荊雪娘則是偷偷豎起了大姆指鼓勵了一番柳隨雲,她覺得自家老爺與沈雅琴真是一對絕妙的師徒。
沈雅琴的臉色一向很嚴肅,只是下一刻她的面容簡直就結了一層冰霜一般,正當柳隨雲以為師孃又要訓斥自己一頓的時候,卻聽到沈雅琴說道:“沒想到我們盯上了東海真人,而我們也被人盯上了!”
柳隨雲倒吸了一口冷氣,要知道乾炎真人這次集合大家同行,事先連柳隨雲與沈雅琴都不知道具體的目的,原本以為可以瞞天過海,殺東海真人一個措手不及,沒想到現在也被人神不知鬼不覺盯上了,而且包括乾炎真人在內,居然對於這件事一無所覺。
若不是沈雅琴怕自己的言語洩露出去,特意檢查了一遍,恐怕到了危機將到的瞬間,自己仍然是一無所知。
來的到底是什麼人?
可是金骨門的修士,莫不成自己這次追殺東海真人,反要被金骨門反手追殺,要知道金骨門聯軍可是有著數十位元嬰修士,至於元神修士的數字雖然不清楚,但是至少一兩位元神修士應當是不成問題。
一想到這茫茫大海之上,遇到金骨門聯軍的重重圍殺恐怕是插翼難飛,柳隨雲就不由小心起來,他甚至不敢詢問沈雅琴具體的細節,以免打攪了沈雅琴的思考。
只是沈雅琴也小心翼翼地扶住著欄杆,用神識細心地探查著,約摸過了小半刻,她朝著荊雪娘開口說道:“雪娘,對面這位道友的修為,我也查探不出一個究竟,只能確認在乾炎師兄之上!”
乾炎真人可是元嬰中期大成,而在乾炎真人之上的修士,那至少是一位元嬰後期修士,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