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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部分

我又愣了,怎麼拐到畫上了?媽呀,悶騷型男人果然不好琢磨,剛剛還一副無所謂的樣子,現在就要我去要畫!

“那怎麼好意思,畫都給他了,我再去要回來,太丟臉了,我做不出這樣的事。”

繞了一小圈,猩猩又領著我往回走:“沒什麼不好意思的,你就直接告訴他那畫的不是他,留著無意義,不就要回來了?”

我狠瞪他,我發現這個男人的腹黑程度非一般人所能比的,真狠,輕描淡寫的幾句話比明著表現吃醋還讓我難受呢,我怎麼能開這個口,太傷段凱了呀。

“我不去,要去你去!”

“好,那回京後我去問他要。”

“啊,不不不,你也別去,哎呀我求你了,放他那吧,我再給你畫一輻,保證比那幅更好看。”

“不妥,他收著我的畫像有何意義?還是要回來的好。”

我無語了。戀愛談上了,喜怒不形於色又成了他的特點,沉默與結巴被送回老家了,翩翩外表下一顆詭異的心又重新跳動起來,我,還是被他吃的死死的。

第三日,我坐在院內,都能聽見牆外誇誇作響的整齊腳步,兵器與盔甲的摩擦以及士兵口中嘹亮的口號聲。遠處傳來嗚鳴的號角,一切聲響都在傳遞一個訊號,西坎和翼國馬上就要開扁了!!

猩猩昨夜在別院設了一桌宴,請了幾位元帥和將軍,算是喝個戰前酒,我一女子不好去跟大老爺們和和,只好早早的睡了覺,明堂倒是一直跟在他們身邊傻樂呵。

他與段凱一大早便已去了芎關,那是邊境處的一個衛邊關口,據猩猩說,邊界沒有建築物的阻擋,只在雷閱海敗回西坎後先皇在分界處命人立了一塊界碑,左右中各一幢關樓,名為芎關。我雖未到現場,卻已能感受到那界碑兩端對恃的緊張氣氛,這西坎從被侵略,被統一到再被分裂,其中歷經了多少腥風血雨的故事,遺留了多少人的困惑遺憾與痛苦?但願這不能避免的一戰,能讓在這塊被雪山圍繞的潔淨土地上生存的人們,從此再不經受戰亂之苦,從此能過上安定的生活,我想,遠在嘉戎的皇帝應該也是這麼想。

明堂在我身周不停的走來走去外加嘆氣,見我默不作聲神遊太空,他更氣的不行,上來推了我腦袋一下:“曹天歌,你怎麼一點不急?”

我茫然:“急什麼?”

“都要打起來了,你不想去看看嗎?”

我搖頭:“我不想,我的任務就是看住你,師兄說的。”

明堂又推我:“可是我們來是為了什麼?難道就是為了在這裡坐著?”

“我來就是為了看師兄,我又不會打仗,去幹嗎?送死麼?”

“那你把我帶來又是為什麼,你不早就答應我了麼?”

我裝迷惑:“不是你硬要來的麼?我可沒想帶你來。”

明堂被我氣的牙根癢癢,不住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音,又如困獸一般亂轉悠了,我見他急的要命,安慰道:“你別急了,今天才第一天開戰,打不打得起來都難說,不過是兩邊互相展示一下實力,嚇唬嚇唬對方而已,等真打起來了,我們就溜過去看看。”

明堂疑惑的看著我:“你怎麼知道今天不會打?”

他轉悠的我心煩,便將他拉了坐下:“我當然知道,你不看書的嗎?打仗啊都是這個德行,一開始必須要先叫個陣,派出兩個能說會道的對罵一通,約定好了時辰再準點開打,直到打的雞飛狗跳之時,慘敗的那方才開始琢磨個孬點子使點小計子啥的,但最初都是要講究個形式的,其實我比較適合去叫陣,不知道師兄願意不願意給我這個機會。”

明堂蔑視地看我:“你打過仗嗎你就會吹牛。”

我沒打過仗,但是我看過書,不叫陣的那叫偷襲,戰術都是打到如火如荼時使用,一般兩國對戰初使是不會自跌面子的。

我與明堂正討論著,忽見一個士兵帶了個人走進院來朝我抱拳道:“小姐,有人來尋丞相大人。”

我站起身,往那士兵身後一瞄,唔?是個姑娘?

那女子身材嬌小,一身布衣,低著頭,梳著茉莉髻,年紀想必與嫣然不相上下,正手捧一件衣物候著。我讓那士兵下去了,衝她招招手:“來吧。”

那女子忙上前幾步到我跟前:“見過小姐。”聲音柔柔的。

我點頭:“你何事尋我師兄?”

那女子未抬頭道:“原來小姐是丞相大人的師妹,民女是為丞相大人送衣服來的。”

衣服?我瞅著她手上那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