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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要想出人頭地,好名字必不可少,這聽完就忘的名字哪裡會帶來機會嘛。

嘴上依然“久仰久仰”的打著哈哈,心裡卻想下一步該如何脫身。

沒曾想,張大虎上前一步,帶頭扯掉面布,露出一張寬盤大臉來,紅著眼,低聲道:“請陸寨主責怪,兄弟幾人今日未帶眼識得貴人,實在心中羞愧。”後面幾人也將布扯了下來,看過去,都是憨厚型的。

我忙說:“不怪不怪,很有氣勢,很有氣勢。”身後猩猩低咳一聲。

張大虎又道:“那太好了,現已月黑風高,此路上沒有客棧,若是陸寨主及二位寨主不嫌棄,請到我住所歇息一夜,明早我送幾位上路。”

上路…。。說的要殺我似的,但見他眼神誠懇,面容憨厚,想必也是個四肢發達的,回頭望猩猩,他不看我只看天。睡屋子?睡樹林?當然是睡屋子!嗯,既然主動權在我手上,那姐姐我就答應了。

我雙手使勁一拍張大虎雙肩:大聲答道:“好!”

幾個大漢皆開心大笑起來,我也跟著哈哈哈,福伯和猩猩沒笑。

我與張大虎並肩走,後面跟著猩猩,再後面是李小豹一干人等,福伯趕車在最後。

深一腳淺一腳走了有一里路,繞過一個山包,眼前竟出現一個小村莊。零散的十幾戶人家,有的屋內亮著昏黃的燈。走近之後,那幾個大漢便紛紛告辭各回各家。我心道:原來都是一個村子的農民兄弟啊。

張大虎將我們引到一處外有木柵的土坯房外,衝著屋裡喊:“娘,我回來啦。”幾塊木板拼成的屋門“吱呀”一聲開了,無人出現。大虎道:“快請進吧。”我和猩猩進了屋裡,福伯卻怎麼也不肯進,只說在車上過夜便可,我們扭不過他,只好自行進屋。

一眼掃過,便知這家過的什麼日子了。屋內無一件象樣的傢俱,只有一張破爛桌子,和兩條長凳,一個頭發花白的老大娘坐在桌前,桌上點著一根蠟燭。

屋內一角堆著好些柴火,另一角幾塊石頭上搭了張木板,一床棉絮…。。牆壁上還掛著幾個乾巴巴的老玉米。左側還有一間房,掛著布簾子,想來是老媽媽睡的了。正看著,老大娘開口了:“虎子你是不是帶了人回來?”我驚,這大娘眼睛竟是盲的。

大虎道:“是的娘,我帶了貴人回來。”

“哦?貴人?”

“娘,我以後有更好的活兒幹了,能讓您過上好日子了。”

“是嗎?那敢情好喲,我就說你不能再去幹那傷天害理的事兒嘍,那樣弄來的錢那,娘不能用。”

我吐了吐舌頭,若是大娘知道他兒子口中的活只不過是去更專業更有系統的打劫,不知道會不會氣死過去。

大虎似有怔忪,但並未多說,只道:“娘,貴人今晚在家裡留宿一晚。”

我上前道:“大娘,多有打擾。”

大娘忙站起身:“姑娘,不必客氣了,家中貧寒,招待不周啊。”

此話一出,我、猩猩、大虎全愣了!大娘啊大娘,你眼睛不好,耳朵怎麼就這麼好呢,一聽就知道我是姑娘!

我忙壓粗聲音道:“哈哈哈,大娘說笑了,我雖瘦弱些,但確是男子啊。”

大娘疑惑的歪著頭,又道:“那我怎麼聽著…。。”我忙打斷她:“只在此叨擾一晚,多謝大娘了。”

大娘未再說話,大虎果真只有四肢發達,竟未有懷疑,熱情的鑽裡鑽外。待他收拾好了,挑著裡屋的簾子說:“請二位客人到裡屋歇息。”

我問:“你娘睡哪?”大虎笑指那木板道:“我和我娘擠擠便可。”

我心下有些酸楚,剛想開口,猩猩介面道:“那就多謝張兄弟了。”說完,緊推著我就進屋了。

裡屋一樣寒酸,不過床上倒是鋪蓋齊全,這大虎倒也是個孝子。

猩猩道:“你睡吧。”我忙問:“你呢。”

他打量四周,竟連個凳子也沒有,搖搖頭:“我站著。”

我嘿嘿笑了起來:“得了,你也上床來罷。”

他瞪我一眼:“荒謬!”

我奇道:“看你不似迂腐之人啊,要你上床睡覺,又不是與你做些什麼。”

他怒視我:“你的膽子是越來越大了,如此汙穢之話你也能說的出口。”

我忙欠身捂他的嘴:“你小聲點,這屋子可不隔音。”話音未落,便聽大虎娘在外咳嗽起來。

他悻悻然不再說話,但仍立在房中,月光從沒有糊紙的窗戶裡投射進來,照在他身上,半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