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棍棒劈頭蓋臉的就是一頓暴打,齊兵畢竟是正規軍,再加上身披重甲且有盾牌護衛,騎在馬上簡直是如狼似虎,直打得儒生們頭破血流,抱頭鼠竄。
初時,儒生們還勇氣大發的抵抗了一陣,結果轉瞬間就被齊兵們打倒數百人以後,見得情勢不好,忽啦啦四時一散,逃入小巷者,穿房越戶者不計其數,只剩下數百腿腳慢的或腦袋遲鈍的被齊兵們圍在正中!
扶蘇以為這些齊兵們還會像臨淄一樣用鐵絲網做個牢籠一個個將這些儒生們活捉,誰知隨著一名齊兵將官的一聲令下,齊兵們一擁而上,劈頭蓋臉的掄棒對著圈內的儒生們就是一頓暴打,轉瞬間就將這些儒生們全都打倒在地。
一時間大街上血流成河,躺倒傷者無數,巨大的呻吟聲充斥了大街上空。
這時,便聽領頭的齊兵將官大呼一聲道:“弟兄們,收隊,再去樂呵樂呵!”“噢——!”齊兵們一陣歡呼,像來時一樣迅速的如風散去了!
眾酒客們一看:沒有熱鬧了,紛紛回到原位,繼續飲起酒來!言談裡則繼續將這兩方鬥毆的事情當做笑柄,一時間酒樓裡笑聲一片!
扶蘇愣了一愣,揮手招過了一旁無所事事的小二,問道:“怎麼,你們即墨的長官打了這些儒生們一頓就算了,臨淄不還是要抓一部分的嗎?”
小二笑道:“公子有所不知,我們即墨的這位長官啊,整日裡只知道吃喝玩樂,溜雞鬥狗,要不是怕這些儒生鬧的太兇,難以收拾,他才不願管這閒事呢!你說如果將這些儒生抓回去,一個個包紮過來,審訊過來,再安排家屬領人,那有多麻煩,我們這位長官老爺他才不會幹呢!打這些儒生一頓,控制了形勢,他認為就已經做的不錯了!”
扶蘇不禁有些呆了:“世界上還有這樣當官的?齊國還真是出‘人才’啊!”不禁問道:“你們這位即墨的長官是不是叫齊準?”
小二點了點頭,低聲道:“對啊!聽說啊,這位長官嘛本事都沒事,除了吃喝玩樂,溜雞鬥狗以外,就是搜刮民財,拍馬奉承最拿手了!他能當這即墨一城的城守,肥的流油,還不是因為抱住了國相後勝的粗腿,拍馬奉承加上大筆錢財開路!所以,百姓們都看不起他,背地裡叫他‘齊剝皮’、‘馬屁齊’,公子,我可看你不是齊人跟你說的,你可不能亂說啊!”
扶蘇笑了笑,向無心示意了一下,無心會意,又給了小二一小塊金子,小二大喜,連連作揖相謝,扶蘇揮手道:“你去吧,有事自會喚你?”小二點頭哈腰的去了。
無心低聲道:“公子這麼關心即墨的守將幹什麼?”扶蘇笑道:“你不知道吧,這齊準還是我的親戚呢?”“嗝——”無心、無傷幾人聽得一愣,險些被嘴裡的海鮮噎死,不禁連忙喝了幾口酒才將食道理暢!
無傷奇道:“親戚?不會啊,我什麼時候聽公子說過在齊國還有親戚啊?”眾人也是一臉霧沙沙的看著扶蘇!
扶蘇笑道:“你們這就有所不知了,齊準是齊虹的遠房表哥,齊虹是我要過門的夫人,齊準不就是我親戚了!”
“噢!”眾人恍然大悟,心道:“原本是這麼回事,看來這傢伙真好狗運,跟公子沾上了親戚,至少齊國亡後,不會倒大黴,說不定還能重用呢!”
蕭何在一旁聽得真切,笑道:“公子關心此人,不會單單沾了點親戚吧?”扶蘇撫掌而笑道:“知我者蕭何也!”隨即低聲道:“滅齊的關鍵就在此人身上!”
眾人一時茫然,範天石也沒有想明白,低聲道:“公子此言何解?”扶蘇笑道:“天機不可洩露,日後你們自當明白。好啦,快點用餐,吃完趕往港口!”眾人只好一肚狐疑的吃起飯來。
眾人心情都十分不錯,一頓飯吃了近一個時辰,這才結束,付了酒帳之後,眾人便備馬趕往港口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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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扶蘇眾人便趕到了港口附近,遠遠的望去,港口附近人山人海,無數身著各色奇裝異服的水手和漁民們在港口附近往來穿梭,抬著一筐又一筐的新鮮海貨正陸續裝車、準備發運,離得很遠很遠,扶蘇便聞到了一股濃重的魚腥氣,有點刺鼻、有點生腥!
十餘人漸往前走,便漸漸進入了港口,一路上沿途叫賣新鮮海產的漁民越來越多,那無數活蹦亂跳、千奇百怪的海中奇珍不禁讓扶蘇大大開了眼界,有些只能在現代教科書中才能見到的海產在這裡的魚市上竟比比皆是,十分的大路貨,這不禁讓扶蘇十分羨慕古人最少有一樣是遠遠勝過現代的,那就是自然環境好過現代一百倍!
聞著刺鼻的魚腥,扶蘇眾人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