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漣將熱情洋溢的外甥推開一些,瞅了瞅半裸的小夜和花爺,平湖不波地說:“你舅舅沒他們那麼熱。”
接收到某朵要拋刀子殺人的眼神,小夜和花爺不情不願的將衣服穿上。
西哥哦了一聲,善解人意地錯開話題:“你們在玩什麼?”
“鬥地主。”楚漣揮了揮手裡的撲克牌。
“鬥地主有什麼好玩的?”西哥自來熟地坐上床,笑嘻嘻地說:“咱們這麼多人,玩點新鮮的如何?”
“玩什麼?”花爺極為不爽的問了一句。
夜幽篁倒是無所謂,怎麼玩他都奉陪。
“我想想啊。”西哥摸著下巴,看看床上的三個男人,又看看璇霄:
“這樣吧,我們組隊玩,分兩組。你們四個朵朵的男人為一組,朵朵和卿凰宮小分隊為一組。賭注嘛贏家可以對輸家提一個要求,輸家必須答應,怎麼樣?”
不等男人們答話,擅長賭博的某朵舉雙手贊成:“好!就這樣說定了!我是卿凰宮的隊長,贏了賭注歸我!還有,你們那組明顯修為都比我們高得多,不管賭什麼都不能用法力,怎麼樣?”
“你就這麼有把握一定能贏?”璇霄不緊不慢地走到床邊坐下。
楚漣、花爺笑意莫名地看著她,小夜輕蔑地哼笑一聲:“你真想賭,也不是不可以,但輸了你可別賴賬。”
“哼,少看不起人了。”某朵甚為不屑地翻了一個大白眼:“寡人一向賭品高潔,願賭服輸。”
見她如此自信,璇霄大人一錘定音:“既然朵朵都這麼說了,那我們就陪你玩玩。”
“不用法力?”這是重點,某朵再三強調:“誰偷偷用法力就算輸!”
“那是當然。”小夜笑吟吟地在她額頭上彈了一下:“跟你個小丫頭賭,用法力贏了,那也是勝之不武,放心吧。”
“不過,玩什麼由我們定。”花爺是隻狐狸,還是隻狡猾的狐狸,他笑眯眯地說:“師伯和楚面和妖王很少賭博,那我們就玩個簡單一點的好了,三局兩勝,乾脆我們來抽王八吧。”
此話一出,不止是卿凰宮小分隊,連他自己那組的成員全都愣了。
“呵呵。”花爺把一字排開,從中挑出一張小王,一張八扔在一邊,“規則你們都知道,成對的牌挑出,兩組的隊長輪流從對方手裡抽牌,最後誰手裡剩下王和八就算輸。”
“就賭這個,簡單明瞭。”楚漣起身,從抽屜裡翻了一副新撲克扔給陽春雪,“你現在是朵朵的人,拆牌,洗牌的工作交給你,卿凰宮的諸位沒意見吧?”
“等下。”某朵舉手,有話要說:“咱們比賽至少得比個有水平的吧,怎麼是這種小學生的比賽。”
“朵朵。”霍倪走過來,從桌上拿起幾張牌,洗了一下牌,遞給某朵,“咱們試驗一下,你把牌揹著我們。”
某朵照他的說法做了,又把牌換了一下。
“朵朵現在手裡有一張八,一張王。”霍倪轉頭問其他人,“你們知道是哪兩張嗎?”
靚靚沉思了一會兒,說:“最左邊的一張,還有中間偏右的一張。”
竟然給她蒙對了!
“不行不行,用法力看透牌,這不算數。”某朵重新洗了一下牌,“別用法力,你再試試。”
“我來抽!”西哥伸手在她的牌上一張一張地摸,最後竟然毫無差錯地抽出了王和八。
“這是怎麼回事?”某朵大吃一驚。
“嘿嘿。”西哥得意地說:“我摸著王和八,你的嘴角就僵硬啦,眼球也不動了。”
某朵納悶,明明已經控制自己的表情,結果還是能被人看出來。
霍倪很有經驗地對某朵點頭:“一般人換牌的時候,都會下意識把重要的牌換到自認為安全的地方。之前有三張牌,都是你換過兩次的,可見那牌的重要性和一般牌不同。而三張牌之中,你又多次把目光移向最左邊的一張和中間偏右的一張,這是為了確認重要的牌的位置是否正確不容易被人發現,所以我認為是那兩張。”
“原來如此。”靚靚恍然大悟,“賭的時候不能有表情和多餘的動作。”
“對。”霍倪慎重地說,“朵朵,你要裝成若無其事的模樣才行。”
“朵朵在人界混了十幾年。”陽春雪嘆氣,“人類下意識流露出來的表情和動作,她一時也改不過來。而我老大那組都是牛哄哄的大人物,眼睛都毒辣得很,恐怕不止是表情、動作和眼神,緊張時心臟的跳動,身體和面板的升溫,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