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冷漠嘆了口氣就走近了安諾然。
“諾然!”
安諾然抬起頭看了一眼冷漠手中端著的皮蛋瘦肉粥說道:“你就讓我吃這個?”
“是你說的隨便的!”
“我說隨便就隨便,你不會多問幾遍嗎?也許我就會說了嘛!”
“你!”
一旁的藍羽翔看著吃癟的冷漠不禁笑了,冷漠惡狠狠的看著藍羽翔說道:“笑什麼笑?”
“你說誰呢?”安諾然皺著眉頭說道。
“我沒說你!”冷漠解釋道。
“哦!”
“那個,你不喜歡吃的話,我去換好了!你想吃什麼?”
“唉!算了就這樣吧!”說完就張開了嘴,冷漠舀起一勺粥喂到了安諾然嘴裡,安諾然皺了皺眉頭吼道:“你想燙死我嗎?”
冷漠看著安諾然忍無可忍了,說道:“安諾然,你給我適可而止一點!”
“我怎麼了?”說著安諾然眼睛裡已經充滿了淚水,一臉委屈的說道:“我被你們那樣對待了,現在連動一下都會痛,讓你們伺候一下我怎麼了?”
冷漠看著這樣的安諾然不禁扶額說道:“好了,好了,我錯了,我真的錯了。你別哭了!”
“你錯哪兒了?”
“我不該吼你!”
看見冷漠道歉態度誠懇就擦乾了眼淚看著冷漠說道:“我原諒你了!”
冷漠看了看安諾然嘆了口氣,舀起一勺粥吹了吹嚐了嚐覺得不燙了才喂到安諾然嘴裡,等到伺候完安諾然吃完早飯,冷漠放下了碗就去脫安諾然的褲子,安諾然立馬拉住自己的褲子退得遠遠的說道:“你想幹嘛?”
冷漠晃了晃手中的藥膏說道:“給你上藥,僅此而已!”
“我自己來就可以了!”
“你確定?”
“確定!”
冷漠看了看安諾然最後還是強行抓過安諾然脫去了他的褲子,將他按在自己的腿上為他上著藥,安諾然一開始還有點掙扎等到確定冷漠只是給自己上藥後就安靜了下來,等到冷漠給安諾然上好藥,藍羽翔就說道:“諾然!”
“嗯?”安諾然看著藍羽翔嗯了一聲。
“你這樣是不是代表著接受我們了?”
“如果我說不是呢?”
“那你就去死好了!”冷漠冷冷的說道。
“你們這是再逼我?”
“這是你上輩子結下的惡果,要怪就怪你自己好了!”
“強扭的瓜不甜啊!”
“加點糖就甜了呀!”藍羽翔笑著說道。
安諾然看了看藍羽翔又看了看冷漠最後嘆了一口氣,將頭埋在了冷漠的腿上閉上了眼睛不再說話。
有些事情就是這樣,不是你想逃就逃得了的,或許我們該學著去接受而不是逃避。因為那也許並不是一件壞事。抱著這樣的心態吃飽喝足的安諾然把冷漠的腿當做枕頭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