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組嚇走。
與此同時不知道從哪天開始,系裡出現不少對情侶,很多醜女臉上都泛著滋潤的紅色,中午男生宿舍門口和她們的男人一起大吃著一個大餅雞蛋,晚自習回宿舍燈光昏暗的路上抓緊一切時間抱頭狂啃。老頭哥將這一切都看在心裡,加之316“花聖”河馬每晚熄燈後都會來我們寢室給我們講最新版的黃段子,老頭那不安份的心跳總會引起強烈的落差,為此他的生活也會稍有起色,有點漣漪,或許這時候是最能喚得起希望也最讓他痛苦的,大概是出於孤單和嫉妒吧,不過,他不願意承認,也絕對不承認。
周4下午1、2班沒課;我們幾個打算帶著沫沫去體育基地;為此我又翹了五班兩節哲學課;當大家興高采烈揹著螃蟹拍子走出宿舍大院時;一個熟悉的身影橫街將我們攔住。我嚇得一身汗低頭躲在老頭哥身後。
老鄒笑著問:
“這是去海邊抓螃蟹吧。注意安全啊!別下海里去!”
他們幾個連忙應和:
“放心吧鄒老師,晚上抓得多,我給您送一桶去。”說完疾步向前走。就在我與老鄒位置處於一水平線時,老鄒一把抓住了我。
“你下午沒課?”
我低頭不語。
“問你話呢!我去5、6班點名,連班長都找不到,你還像話嗎!怎麼不說話,你平時不是很能解釋的嗎?”
我心想今天是栽了。低頭哼哼著:
“第一我沒必要解釋什麼,第二我即使解釋了也等於白說。”
老鄒一陣苦笑,拉走了我。
據說那天在體育基地他們玩得很開心,以致很多年以後沫沫回憶起來都會陶醉地回味,那天是她大學裡為數不多的幸福日子。同樣那天對猴子來說也非常有紀念意義,因為那天他抓了半捅的螃蟹。這個紀錄永恆的紀在他的捕蟹生涯中,此後的3年多時間裡,因為環境問題或是螃蟹的生育政策,猴子再也沒有突破。老頭哥站在那天我和大象抽菸的壩頭,吹著海風,不停的呼進大海無限的精華,眯著雙眼託著胖臉看著夕陽一片紅,久久的沉思。終於他拋開了小朋友從此不再進圖書館,衝進銀行取出50元,其中5塊買了包大紅河改善喉嚨,另外45元報名參加了校交際舞學習班。
而我被老鄒整整一下午囚禁在導員辦公室裡。奮筆疾書的寫著檢查,後因檢查的深刻程度不夠,老鄒又以勾結教練開除我出校隊為由,逼我寫下了絕不逃課的保證書。
第十四章 猴疤神
雲龍餐館是燕大附近比較出名的一個小飯館,飯館的營業面積不大,只有4個能容納兩人的簡易包廂,沒有門,只用一個簾子遮住。大廳裡整齊的擺放貌似課桌般一排排的餐桌。假如沒有上菜,看上去更象是自習室;但這裡的菜以量大著名。每到週末,這裡就成了燕大人的天下。沒到中午男男女女就把這兒擠得滿滿的,來得稍晚一些根本就沒座位。
中午沫沫請客,為了能有地方,幾個人故意耗到了1點多才聚到了雲龍。平心而論,沫沫並不願意來這樣的小餐館吃飯,不夠她心中的檔次,但無奈身邊的這些人各個都是實在人,能吃飽的地方就是老好地方。
沫沫帶著責怪的眼神看著猴子:
“都一點半了,才過來吃飯,你們不餓啊?”
“來早了沒位子啊,我們總不能站在外面吃吧?”猴子一臉苦笑。
“別磨嘰了,我快餓死了,咱快上去吧!”黑油亮領著大夥上樓,沫沫顯得有些躊躇,看了半天雲龍不起眼的招牌,這才進到了小飯店裡。
我們六人坐在兩個桌子邊,正巧旁邊一哥們的海鮮麵上了,由於湯太多了,服務員的兩個大拇指已經浸在了湯裡。
沫沫有些不知所措的看著服務員的手,小聲的說:
“太可怕,我從來沒有在這種地方吃過飯,太髒了。”
老頭哥一臉壞笑對默默說:
“那你就不懂了吧!來給你講個典故,剛開學那會我們一群人出去吃鐵板魷魚,結果晚上幾乎所有人都腹瀉,後來實在不行,全去鐵三處醫院輸液,但只有老寧沒事,在醫院裡幫我們忙前忙後,連醫生都驚訝,為什麼他吃的最多,反而沒事。”
“啊?那為什麼呢?”默默一臉的迷惑。
“不光你奇怪啊,連醫生都好奇,要不是哥幾個拉著,那醫生早給他解剖了。”黑油亮哈哈大笑。
猴子點了根菸接著說:
“其實後來我們總結了一下老寧的生活習性,發現他的抵抗力確實比我們高。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