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躺倒在地一動不動的東魏聞言立感渾身冰冷如入冰窖,不由得身子微微一動,隨後臉上露出陰狠之色緩緩站起身來,一雙眼睛露出鷹梟一般的冷光利芒,狠狠地瞪著袁飛。此時的他和方才跪地求饒磕頭如搗蒜說自己頗懂風情的傢伙簡直判如兩人。
袁飛哈哈一笑擊掌道:“你們一個個心思雖然詭詐但是不要再想在我面前賣弄這些小花招,現在你們去將我所管轄的十座柵欄營壘之中說的上話做得了主的人物叫過來,我有事和他們說。”
五名男子俱是一怔,隨後都面露寧死之色,蔡潤雖然言語虛弱但卻斬釘截鐵的道:“休想,你想將我們各國之中的首腦人物一網打盡,從而使得我三國分崩離析群龍無首,主意雖好但是卻是白日做夢!”
第一百二十五章 漫天頭顱
袁飛呵呵一笑道:“你們不過是些俘虜,難道還真的以為自己能夠成得了什麼大事?”說著袁飛面色一冷道:“跟我來!”
袁飛站起身來徑直走出營帳。
五名男子對視一眼,身為魚肉根本沒得選擇,只好跟在袁飛身後。
營帳外黑老大和馬匱兩人正在耳貼帳布凝神細聽,聽到袁飛腳步聲傳來,連忙站直了腰背。
袁飛一挑帳簾出了營帳,黑老大和馬匱不由得同時露出納悶的表情,在心中合計袁飛出來的也忒快了點,要是換了使他們的話必然要這樣那樣然後再這樣那樣一番,至少也要小半天時間。
隨後那五名男子也一一走出,黑老大和馬匱不由得將目光集中在了這幾名男子的屁股上,嘴角露出淫蕩的笑容。
其實這也不怪他二人心中齷齪。正如吳佰所言,軍中苦悶無趣,這些軍士都是精力旺盛的壯漢,沒有女人消遣便只好找些男人來玩樂,黑老大等人並非變態,但是素了數年之久的他們並不排斥男男這種事情,這種事情在軍中也是常見之極。
當鮮血淋漓面色慘白的蔡潤最後走出來的時候,兩人不由得瞪大了眼睛,“不用玩的這麼大吧!手都玩掉了?主人原來喜歡虐待這樣的重口味!要不就是這小白臉吃了狗膽敢不從主人,所以才有此下場。說起來主人那時砍殺那名漂亮巫師之時手起刀落沒有絲毫憐香之心難道主人並不喜女子水道而專好男風旱路?”
眼看著一行人走向柵欄營的方向,黑老大馬匱兩人趕忙拋了齷齪念頭追了上去。
而吳佰也緊隨其後,袁飛能夠這麼快出來顯然已經出乎他的意料之外了,不過這樣最好,他手下的十個柵欄營這短短時間又發生了三起衝擊倒馬刺的事件,幸好袁飛的手下補充了進來,否則就憑他們那三百餘人恐怕也經受不起幾次這樣的衝擊了。
袁飛徑直來到柵欄營外的一座高臺上,這座高臺地板上鋪著一層厚厚的血殼,腳步踏上去便好似薄冰一般被踏得塊塊龜裂。
這座高臺乃是祭臺,每次出征都要先殺俘祭天,所殺的人數以軍中執龜甲的祭師所擲龜甲吉凶來定,大吉之時便殺五十俘虜,大凶之時便殺五百俘虜,所以這祭臺的木料都被鮮血浸透,散發著濃濃腥臭之氣。
這祭臺一般時候是不會有人上去的,除非又要殺俘祭天,所以袁飛一上到祭臺上,那十個柵欄營中的兩萬俘虜齊齊靜下聲來,目光如刀射向袁飛。
袁飛大馬金刀的坐在高臺之上的一柄大椅上,柵欄營中一眾俘虜仇視的目光全部匯聚在他的身上,使得袁飛有種置身寒冰之中的感覺,好似全身上下每一寸都被目光刺頭一般,不過大大出乎袁飛意料之外,這種感覺沒有使袁飛感到絲毫不適,反倒有種被寒冰洗滌神念之感,怪不得在人道洪爐之中好做修行,要是每日都在這樣充滿殺氣仇恨的目光注視之下伸展念頭洗滌神念,而不被這目光之中飽含的殺氣寒氣侵蝕心鏡的話天長日久說不定不用修行都能夠提升境界。
當看到那五名男子走上祭臺之後,柵欄營中立刻騷動起來,一聲聲的喝罵疊聲響起,雖然語言不通但是袁飛不用想也知道是在喝罵這五名男子甘願成為面首伺候商國軍士,在這些莽漢草民眼中只有手執長劍濺血五步才是英雄,卻絲毫不懂有另外一種英雄謹小慎微甘心受辱而求日後報仇,這樣只知叫囂的莽漢草民越多國家越敗落。
迎著這海浪般洶湧的叫罵之聲,袁飛微皺眉頭,鼻孔之中猛然噴出一聲大響!
整個柵欄營之上好似響起一個炸雷一般,隆隆震震久久不散。
袁飛這一下不光用了武道修為更融進了道術修為,竟然也虛張聲勢的發出了絕頂高手才能達到的噴聲如雷的境界,當初在武侯祠外武選之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