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圍,這也是召喚她的男主角的方法。
如果他此刻唸誦那句咒語,羅密歐會走出來嗎?
他抓起魔杖,低聲唸誦那句不能道破的美麗魔咒。
戲匣子裡走出來的是他自己。
他在她房間隔壁的小書房找到她,她裡面穿著薄薄的晨衣,把身體用一條大毯子裹起來,蜷坐在小沙發上睡著了,她的頭重重壓在沙發前的茶几上,臉朝下,只剩下披散的長髮,月光下漫流的溪水一樣美麗。他繞著她走動,仔細打量著她,她是光腳從他懷裡掙脫的,竟然還沒有穿上鞋子。一段雪白的脖頸從毛毯和長髮中間露出來,細而修長,由於向前拉伸而顯出一節節醒目的頸骨關節,如同一隻白玉雕成的羌管,他輕輕撫摸著那塊肌膚,果然是玉製品那樣冰涼。他想替她拉上毯子,可毯子被身體緊緊壓著。正在這時候,她醒過來。
“你也知道自己的睡像很難看吧,才跑到這裡來睡的?”他說。
她揉著眼睛和殘餘睡眠的拉攏做著鬥爭,勝利之後便開始與他的戰役——“彼此不相愛的人是不能睡在一張床上的。”她振振有辭。
“那可不見得,這世界上有多少對同床異夢的夫妻呢……不過我的意思並不是說我會娶你,你可別指望。”
“我也沒說要嫁你呀。”她嘲諷道。
“那麼我們的關係完全是肉慾嘍。”他一本正經。
“沒錯。沒有感情,只為生理的需要。”她比他還要堅定。
“很好,安多米達?布萊克!”他不自覺地惱怒,“既然女人都可以這樣講,男人就更不用在乎了。”
“你在乎。”安多米達詭異地笑,心滿意足。
盧修斯感到一種神奇且強大的力量從安多米達的身上散發出來,他再次對她產生了失控的感覺。安多米達是如此果敢地愛著他,卻對這種愛是否能得到回報毫不在意,如同一個視死如歸的囚犯,連生命都不再顧惜,便再也不會被什麼羈絆。
* 2006…8…29 11: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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媜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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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6樓
她不再像他以為的那樣是他掌中的提線木偶,相反,他成了她手中放縱的風箏,她給他如此隆重的愛,不計較他是否回報,這讓他左右不了她,卻徒然害怕會失去她。
除非他也去愛她,讓她像從前那樣對他抱有期待,當她不再寵辱不驚,他便掌握了主動。
“你現在已經吸引不了我了,馬爾福,你只不過是個長了皺紋、鬍子拉碴、沒有風度且不修邊幅的跛腿男人。”
“說得好,還有一點,一文不名。”他從後面擁住她,“你能否試想一夜間千金散盡名利傾蕩的感受,如同懸崖撒手的墜落感;是多麼刺激。”
她忽然傷感起來,“這麼說都是真的了,你父親去世了,馬爾福家族……”
“你怎麼知道?”他問道。
“我聽媽媽說的,她經常來看我。”她溫柔地轉過身抱住他。
“她再也來不了了,我毀掉了門鑰匙。”他眉頭微縱。
“什麼?你毀掉的那鑰匙是我們家的?”她登時變了臉色。
“那又如何?”他一身輕鬆。
“你自己的呢?”
“早就沒有了,查抄之前。”
“那我們……”
“總會找到辦法出去的,是不是?我們連雪林都能走出來……”
“管他呢!”她大聲說道,“我願意留在這裡。”
他滿意地笑起來,“你是個海一樣的女人。”他在她懷裡輕吟。
安多米達皺起眉頭,“咦,這話好像聽誰說過。”
“什麼?”盧修斯好像嚼飯的時候咬到沙子,頓時變了臉色。
“馬特也說過的。”安多米達一臉欣慰的微笑撫著他的臉,如同在安撫一個孩子。
盧修斯鼻腔中發出一聲蔑視的聲響,安多米達也模仿著他輕哼一聲,“他對感情缺乏悟性,就像所有男人一樣。但是他很喜歡納西莎……現在想起他來就好像是上輩子的事。”
“我以為他是你的男朋友!”他強調。
“不,他不是。”她糾正道,“我男朋友名叫特德?唐克斯,是他弟弟。”
“什麼?!”
“你想都想不到,他向我求婚了,在我聖誕去馬特家的時候,特德向我求婚,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