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準備好的時候,再也抑制不住濃烈的***之火,溫柔的分開凱特曼妙修長的雙腿,緩緩的一寸一寸的進入她的身體,那種溫熱的緊緻死死咬住他的感覺,蝕魂銷骨,這種契合感以前的那些女人從未給過他。
“啊……”撕裂般的痛楚傳來,疼得朱雀弓起了身體,全身肌肉緊繃,再次死死的咬住了自己的唇。
“凱特,堅持一下,很快就不疼了……”他親暱的蹭著她的鼻子。
俯首溫柔的吻著她的唇,感受著她下身的溫暖與緊緻,雙手重新回到他的渾圓之上,試圖緩解她的疼痛引開她的注意力。果然,不一會兒,受藥物支配的凱特就忘記了痛楚,酥麻和燥熱再一次席捲了她,莫名的空虛感襲來,凱特難耐的扭動身子,修長的腿纏上杜冰精裝的腰身。
接著她主動扣下杜冰的脖子,羞澀並顫抖的吻上了杜冰,杜冰本就顧著她,讓她適應忍得辛苦,一張俊臉上滿是細密的汗水。哪兒受得了她這樣的挑-逗,放開身子在她的身體裡狠狠地撞擊,一下比一下更狠,更重。
凱特悶哼連連,神智似是清醒,又似更加沉淪了,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只是單純的享受著這種感官上的快感,放縱自己去迎合他的節奏,良久,在她的求饒聲中,釋放了自己。
凱特難得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髮絲凌亂,臉頰潮紅,眼眸溼潤,她不堪重負的昏睡了過去,看來她是累壞了,睫毛上還掛著晶瑩的淚珠,他忍不住吻去她睫毛上的淚水,手指在她嬌嫩的臉上流連忘返,享受這指腹下絲綢般的觸感。
杜冰抱著她去浴室洗了澡,換了乾淨的床單,緊緊的把她摟在懷裡,一起沉沉的睡了過去,別的不說,就在這事兒上杜冰和序芃還真不愧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好兄弟,這倆人都是有了需要,直接找個女人提槍上陣,自己舒服了穿上褲子甩袖子走人,這是杜冰第一次和女人做完這事兒替女人沐浴更衣,還是如珠如寶的摟在懷裡睡,可是杜冰卻覺得這感覺該死的美妙極了。
第二天,天剛矇矇亮,朱雀先醒了過來,頭痛的彷彿要炸開一般,她不悅的嘟起小嘴巴,揉了揉眉心,發覺一條手臂佔有性的攬在自己的腰上,轉頭才發現自己在杜冰溫暖的懷抱裡,那張朝思暮想的俊臉近在眼前。
她顫抖的手緩緩的撫摸著杜冰的臉龐,她知道昨天的話都說清楚了,更加清楚自己已然沒有退路,以後該如何面對他呢。她內心一陣痛楚,他知道了她愛他,也沒有任何的回應,她沒有做好面對他的準備。
她輕輕的挪開杜冰的手臂,下床準備離開,腿剛接觸地面就覺得痠軟,險些沒站穩,雙腿間的疼痛,還有全身的每一個零件都叫囂著疼痛,時時刻刻字提醒著自己昨晚那瘋狂的***,靠的,你丫的是多禽獸啊,朱雀的臉又不爭氣的紅了,她梳洗乾淨,留了字條放在床頭櫃上。
走到門口,回頭不捨的看了一眼床上還在睡著的杜冰,終究還是關上了門離開了杜冰的別墅,隨著門緩緩的合上再也看不到杜冰,凱特在心中默默的說,別了,杜冰,請原諒我還沒想好該如何面對你,
&&&
帝國中東分部是一個兩層的復古小別墅,議事廳、辦公室、主控臺都設在一樓,情報室佔據了整個二樓,那裡是整個中東分部的禁地,只有達到一定許可權的人才可以進入,那裡面存著帝國各種絕密資料,而訓練場和實驗室等都設定在地下室。
煙遠在端坐主控臺下達命令,“空軍一號圓滿完成任務,中東分部武力接管山口組中東的所有生意,不管付出任何代價,在半個月的時間內,接管山口組的所有的所有生意。——公主。”
“小遠,你已經殺了他們中東分部的全部人,總部都被你炸平了,何必趕盡殺絕呢,差不多就可以了吧,你現在這種捨本逐末的做法沒有任何意義,你們在生意上沒有任何的衝突。”序芃說道。
“你心疼了?”煙遠冷冷的挑眉問道。“小遠,你知道我對她無心,可是這種捨本逐末的鬥爭對你來說有意義麼,真的有必要麼?”序芃問道。
“有沒有必要,我說了算,在別人看來自然無意義。”煙遠的聲音愈發的冷冽起來,那種長期處於上位的氣場嶄露無遺。
“小遠,我一直覺得即使你殺過很多人,那不過是為了任務,你仍然是個善良的女孩子,這次凱特受苦了,我覺得你殺了對凱特動手的人,虐待過凱特的人其實就已經足夠了,何必一個活口不留呢?好吧,就算為了凱特出氣一個活口不留也可以,畢竟你需要洩憤,又何必將整個山口組趕盡殺絕呢。”序芃索性一次說出自己對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