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冰潔緊緊握著上官能人的手,輕柔而又堅定的說道:“哥哥,你想做什麼就去做吧!我們會在背後默默的支援你。”
“說的沒錯。”向貝貝眯眼一笑:“老公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我們,無論如何,我們都會站在老公身後,姐妹們,對吧!”
“對!”眾女連連點頭,不管上官能人要做什麼,只要知道他所做的事關‘大家’的命運,也就夠了,她們不會去問為什麼,只會默默支援。
望著神情堅定的眾女,上官能人微微一笑。
有妻若斯,夫復何求?
擂臺賽是泥轟時間晚上七點準時開始,天朝和泥轟有一個小時的時差,泥轟的七點是天朝的六點,聽說因為這場比賽,天朝國內出現了大面積的曠工和逃課現象,讓無數老闆和老師哭笑不得。
自從下午的新聞釋出會結束後,朝廷臺就開始全面的跟蹤報道相關賽事,韓老師更是全程隨行,拍攝到了大量上官能人的隱私,當然了,從韓老師隨行開始,上官能人就和眾女分開行動,免得眾女以後也受到打擾。
時間不知不覺來到六點,上官能人在工作團隊的帶領下,來到了東京體育館的休息室,做最後的放鬆訓練。
相比於上官能人這邊的星光萬丈,泥轟空手道代表隊就顯得死氣沉沉,無人問津。
上一次,上官能人把泥轟空手道協會最強的一百名選手打的骨斷筋折,現在還躺在醫院養傷,聽說很多選手就算傷好以後,這輩子也只會是一個殘疾人。
這個訊息就像瘟疫一樣,嚇的泥轟空手道協會的成員人人自危,生怕被選進這場比賽的參賽大名單,甚至有很多成員被選中後,第一時間退出了空手道協會,只留下一句耐人尋味的話:“我學空手道是為了強身健體,不是為了被打成殘廢。”
到最後,第二場天泥大戰的泥轟空手道協會居然只能湊出一些‘傻大膽’參加比賽,但實力比起上一次可謂雲泥之別,所有人都知道,這次比賽,泥轟空手道協會的參賽成員,就是上去被上官能人虐待的,甚至能不能讓上官能人受傷?都是一大懸念。
泥轟的隨隊記者看著這些興奮地、不怕死的‘傻大膽’們,心中暗歎:小夥子們,不知道比賽結束後,你們還有哪個能四肢健全的度過餘生?
此時在天朝國內,上官義和李新紅早早結束了今天的工作,被朝廷臺和當地電視臺的記者包圍,扛著長槍短跑圍坐在電視機前,觀看即將開始的《天泥大戰第二季》。
這也是天朝的傳統了,比如奧運會的時候,就有很多記者守在有希望奪取金牌的運動員父母家裡,等候獲得金牌的那一幕。
當然,如果運動員失敗了,這些畫面可能永遠不會出現在天朝觀眾面前,這就是天朝體育唯金牌論的殘酷一面。
上次在國內比賽,上官義和李新紅都去現場給兒子加油助威,今天兒子遠在異地他鄉比賽,父母只能守在電視機前觀看兒子的身影,這些記者也就有了機會。
相比第一場的忐忑,這次所有人都知道,今天比賽的勝負毫無懸念,每個人臉上都帶著笑容,提前對上官義和李新紅道喜,甚至有點拍馬屁的嫌疑。
更過分的,有些老記者還問上官能人有沒有女朋友?他家裡有女兒年方二八,貌美如花了啥的,搞的上官義和李新紅很無奈。
在青遠縣,李新風和孫希芳提前結束了今天的裝修,跑去麻將館陪著老太太看電視,那些打麻將的老頭老太太也沒了打麻將的興致,所有人圍坐在大院裡看著電視,熱鬧非常。
“沒錯,就是這孩子,前些天不是還來過嗎!我看到了。”一個老太太看到電視上的畫面轉到上官能人臉上,興奮地說道:“這孩子長的真俊吶!可惜被你們家冰潔提前佔下了,不然老婆子非把自家孫女介紹給他不可。”
姥姥一聽就怒了:“呸!你家孫女長的跟豬一樣,我家小能人會看上她?做你的春秋大夢去吧!罵了隔壁的”
眾人:“”
盛漁村。
上官一大家子人全都聚集在了上官信家的院子裡,大電視擺在顯眼的位置上,老少十幾人坐在凳子上,盤子裡放著花生瓜子糖果,還有一杯杯的熱茶。
上官能人的大姑父張斌遞給上官信一根菸,呵呵笑道:“二哥,今天咱上官家的大侄子出戰,你說多長時間能結束戰鬥?”
上官信把煙叼在嘴上,張斌趕緊拿打火機點著了。上官信吸一口,吐出一口煙霧,呵呵笑道:“這可不好說,不過小能人肯定能贏,這沒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