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忍著笑道:“那我也離開了。”
然後,鳳兮晴也離開了,鳳蕭成不能相信的看著鳳虎,走過去想給鳳虎一個耳光,但是他看到了鳳虎臉上被他撓破的水泡,他忍住了沒有動手,轉而嫌惡的說道;“滾回你的院子去,和任何人都不許再有肌膚之親。”
然後,他一甩袖子喊道:“來人,多請幾個大夫來。”
說完,鳳蕭成也走了。
張氏見狀,立刻哀嚎起來,大哭道:“天啊,這是要絕了我們張家的後嗎?”
鳳兮瑾這時候又走回來了,吃驚的看著眼前發生的一切,不確定的蹲下身子推了推張氏道:“娘,怎麼了?你們怎麼都這個表情?鳳虎怎麼了?”
說著,她看了看鳳虎,才發現剛才還吊兒郎當的鳳虎這時候也是變了神色,臉色也白了,眼睛也直了,身子也開始發抖了,好像下一刻就要死去。
鳳兮瑾不能相信的再次問道:“你們,你們都怎麼了?”
張氏這才哽咽著說道:“你弟弟得了那種花柳病,要是治不好說不定沒有幾年活了,嗚……”
張氏真的哭了,她唯一的兒子得了這種見不得人的病真是毀了幾乎她全部的希望和夢想,她還要怎麼活下去,她的兒子要是沒了,她的榮華富貴和誰去分享?
張氏頓時哭的肝腸寸斷。
但是,鳳兮瑾的表現卻出乎張氏的意料之外,鳳兮瑾已經反應過來,鳳虎得的是什麼病,她竟然沒有安慰張氏,也沒有安慰鳳虎,而是本能的一跳,從兩個人的身邊跳開,跳的遠遠的,然後嚇得顫抖了聲音喊道:“紅袖,扶我回去,我們快走,我怕。”
丫鬟紅袖忙衝了過來扶住了鳳兮瑾,同樣的,紅袖也用嫌惡的眼神看了一眼鳳虎,然後兩個人匆匆而去。
張氏哭著,她的丫鬟翡翠從一邊走了過來,皺著眉頭,用力扶起了張氏,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張氏此刻正是心煩意亂,馬上拿翡翠撒氣道:“小賤人,你跑到哪裡偷懶去了?還不快點扶少爺回院子去!”
翡翠聽了一驚,本能的從張氏的身邊跳開,擺著手驚慌道;“夫人,我不要,不要讓我伺候少爺,我還不想死,我還想清白的活著。”
說著,翡翠竟然嚇得撒腿就跑了。
張氏看著翡翠的背影用力的罵道:“賤人,賣主的東西,看我不扒了你的皮。”
然後,她抬頭尋找可以伺候鳳虎的人,本來她的周圍是站了許多的丫鬟和下人的,但是此刻她目光到處,每個人都驚恐不已,然後紛紛落荒而逃,被責罰和丟命之間,每個人都選擇了後果較輕的那種。
張氏無奈的嘆息了一聲,對鳳虎道:“也怨不得別人,你雖然風流了些,但你怎麼能染了那個東西回來?你讓我和你爹的臉往哪裡擱?你自己的性命前程就全都不要了嗎??”
鳳虎此刻也是後悔不已,得了那種病不止名聲全毀了,身子也會垮掉,而且據說沒有幾個能治好的,治不好頂多也就一兩年人就耗空了也就死了,死時還悽慘無比。
鳳虎想想那樣的情形就害怕,本能的走近了張氏,想抱住張氏大哭一場,哪知張氏見鳳虎走近她也是本能的後退,口中說道:“虎兒,快回院子休息,娘去幫你找大夫。”說完,張氏竟然也逃了。
鳳虎站在那裡看著周圍竟然沒有一個人同情他,留下來照顧他,他淒涼的哭了,淚水順著臉龐流淌下來,這一刻,他感到了比死還可拍的淒涼!
其實,那種病傳不傳染誰也說不清,但是這種病的名聲太臭了,所以每個人都是躲避唯恐不及,哪裡還有人敢靠近得了這病的人!
鳳虎踉蹌著獨自回了他的院子,等著再有新的郎中來給他看病抓藥。
鳳兮晴坐在高處的屋頂上把這一切場景盡收眼底,捂著嘴笑著,在房頂上忍不住打滾。
一邊的荔枝嚇壞了,用力拉了鳳兮晴的衣角道;“小姐,你怎麼一直笑啊,少也要死了,你為什麼這麼開心?你真的很恨少爺嗎?”
鳳兮晴笑夠了才低聲在荔枝耳邊耳語道:“你當真忘了我讓你撒在鳳虎臉上的藥粉嗎?”
荔枝聽了還是不解道:“那跟這有什麼關係?那個……”
荔枝說著,忽然恍然大悟道:“小姐,你是說少爺沒得那種病?可是那個御醫為什麼說少爺得了那種病?”
鳳兮晴呵呵一笑道:“這種藥粉就是起這個作用,讓人看起來就像是得了那種病,那個御醫醫術不精,所以看不出來。真是笑死我了,一聽說得了病,連他的娘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