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吃定自己對她做不了什麼!該死!真該死!
亞歷山大恨恨的摔掉鉛筆,垂頭喪氣的想起伊琳娜。自己把她壓制的夠久的了,按照她的功勳,好像也配得上一次恩典。
這也正是他鬱悶的原因。
“陛下,您又不注意身體了。”凱瑟琳夫人一身白色軍裝,端著一個托盤進來,看著地上的鉛筆,微笑著說。
“喝杯牛奶,有助於舒緩心情。”
看著面前笑語盈盈的佳人,亞歷山大心情好了很多。不同於皇后的端莊呆板,凱瑟琳既懂風情,又善解人意。看著她,整個人都舒暢很多。那些外臣都說自己是貪戀美色,誰又知道自己的心有多苦。
日夜勞心耗神,還不許他有個紅顏知己啊?
凱瑟琳來到皇帝身後,給他按摩額頭。越過皇帝陛下的肩膀,可以看到辦公桌上的檔案,是波羅的海的地圖,港口,還有海軍的資料夾。皇帝躺在辦公椅上,舒服的閉著眼睛,哼哼著。一會擺擺手,示意凱瑟琳坐在他的腿上。
伊琳娜微微一笑,輕輕的坐在亞歷山大的大腿根,亞歷山大哼了一聲,雙手開始向上摸,摸到那兩處高聳。
軍服很硬,摸起來不舒服。凱瑟琳雙手向上,甩掉軍帽,揚起自己的頭髮。一分英姿颯爽,九分迷離嫵媚。引的皇帝陛下魂都丟了。一邊解釦子,亞歷山大一邊想,同樣是女人,凱瑟琳怎麼這麼可愛,某人就那麼討厭呢。
凱瑟琳一隻手放在自己嘴角,一隻手暗暗引導著亞歷山大,呻。吟著,扭動著。心裡想著:“他們又開始小動作了?這次是海軍嗎?”
作者有話要說: 這個是肉嗎?這個是
☆、顛覆
第二天騎馬的時候,伊凡終於發現姐姐的不對勁了。平時習慣於策馬狂奔的姐姐,異乎尋常的文靜。
“不要太照顧我,您自己去玩吧。”伊凡善解人意的說。
“噗”格里高利忍不住笑出聲來。要說伯爵大人也算強的了,古斯塔夫還躺在床上起不來呢。
看到格里高利一臉古怪,伊琳娜的脖子都紅了。她狠狠地一鞭子抽在他的肩膀上,打馬向前。
逞強的後果就是回家的時候差點下不來馬,要格里高利扶著才行。伊凡對姐姐的不對勁很焦急,善良的他自然認為是幾次負傷的緣故,是不是舊疾復發了?
面對著急一直要請醫生的弟弟,伊琳娜真的有點招架不住了。要是真的把醫生喊來,那樂子就大了。幸好古斯塔夫來解圍了。
“我是醫生,我來給你姐姐做個治療就好。”古斯塔夫大言不慚的說。
說是治療,其實就是抱回房間,繼續昨晚的工作。這種甜蜜的工作,怎麼做都不夠啊。
幾天之後,伊凡發現姐姐的“病情”好像變化不大,對古斯塔夫的醫術產生了深深的懷疑。伊琳娜的臉皮也消耗殆盡,再也不能忍受弟弟和沃爾佐根爺爺關切的目光,宣佈自己已經痊癒了,要回炮兵學院。
就是炮兵學院的教官宿舍,也比家裡方便。你懂得。
古斯塔夫對住在哪沒有意見,既然伊琳娜要回去工作,他也想起自己還有一個大使館武官的工作。
關鍵是武官有自己的公館,就在炮兵學院不遠的地方。
他立即興沖沖的趕回大使館,宣佈自己回來上班,順便請僕人收拾一下自己的公館。
他的助手驚異的看了他一眼,彬彬有禮的告辭了。不一會,呂蓓卡夫人來了。
“我的求婚申請,有什麼訊息嗎?”古斯塔夫一見到呂蓓卡,亟不可待的問道。
“快了,據我所知,亞歷山大皇帝已經收到了拿破崙陛下的信,正在貴族院審批。”呂蓓卡笑著說。
“太棒了!真希望俄國人能快點!”古斯塔夫說。
“我聽說,您要用公館。怎麼了?伊琳娜把您趕出來了。”呂蓓卡還是帶著微笑問道。
“呵呵,總不能老是住在未婚妻家裡。”古斯塔夫說。接著他敏感的看著呂蓓卡:“有事?還是房子,有用?”
“您真是聰明,房子我們已經有用處了,真遺憾。”呂蓓卡說。
“什麼用處?你想幹什麼?”古斯塔夫立即追問。他知道,呂蓓卡寧可和自己商量也不願意交房子,一定是有大事,而且正進行到關鍵地方。
“那裡是一個據點,我們秘密會見一些俄國人,俄國貴族。”呂蓓卡毫不隱瞞。
“天啊!您想幹什麼?您在搞什麼?”古斯塔夫驚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