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你行你自己上啊。”
我不就弱了點嘛,用得著一直戳我短處?
“這樣,我們先站在這裡等一會兒,等他們進去之後我們在偷偷跟進去。進去後我們見機行事吧。”貝哥捂著嘴對著我耳朵說道,好似怕別人聽到一樣。
就這樣,我們站在林間,時刻觀察著洞口的風吹草動。
也不知道他們站在那裡幹嘛,只見兩個人吧棺材抬到裡面之後,剩下的黑衣人全都站在洞口,時而交頭接耳,也不知道再商量什麼。
“你不覺得他麼這麼偷雞摸狗,準沒幹好事嗎?”我已經累得坐在地上,但是眼睛依舊緊盯洞口,一刻不離。
“這還要你說,大白天穿成這樣肯定就是做見不得人的勾當了。”貝哥白了我一眼,也仍然監視著他們一舉一動。
。
不一會讓就天就暗下來了了,而那些黑衣人也適時地點燃起了火把。
昏暗的深林裡被這兩三把火焰給點燃,顯得格外引人注目。
“你說,他們老站在這裡幹嘛啊?望風嗎?”我錘了捶腿,拿出手機。
我去,從昂才到現在已經過了4個多小時了。不僅午飯沒吃,晚飯也沒吃。
“噓,安靜,你看,他們動了。”聽貝哥這麼一說,我便也不再說話,仔細觀察著他們。
這時候,全部的黑衣人全跑到洞中,而留下一個人在洞內,轉向洞口。
他先咬破手指,用自己的血在洞口的四方不知道畫了一些什麼東西。之後雙手結印,兩手撐開。一道半透明的膜層覆在洞口,之後又慢慢消失了。
而他,
也向洞內走去。
我去,又是結界。這下不就進不去了。
大約兩三分鐘後,我和貝哥便跑向洞口,站在門口琢磨。
洞口看似是與原先無差,可是當我再次拿貝哥的口水圖於雙眼,景象便煥然不同。
仍舊是一層薄薄的膜層覆蓋在洞口,只是,膜層上卻有著千萬隻手,交錯揮舞著。
不僅讓我想起“百鬼亂舞”這個詞。
這些手有大有小,有長有短,有全有缺,各式不一。
“怎麼這麼多手啊,剛才我怎麼沒看到。”對於有密集恐懼症的我來說,寒毛頓時全都豎起。
“看來這些人不簡單啊。”貝哥望著手長嘆一口:“這個陣看似簡易,實質是由人的精氣血所下的結界,極其兇戾。
若你踏入此結界,可是會被那千萬隻手永遠深深的扯住,陷入萬劫不復之地。”
有這麼誇張,聽了這些,我不由得向後退了一步。
“那我們現在怎麼進去啊?”我無聊撿起一塊小石子扔向洞口,只見石頭唄一隻手抓住後便慢慢消失了。而這些手看起來好像是有思想,彷彿為了爭搶獵物一般,全都抓向拿石頭的這隻手,就一瞬間,這隻手便被扯爛了。儘管沒有鮮血流出,但是裡面帶的骨肉卻讓人見得一清二楚,而各個手指關節也是清晰可見,極其滲人。
就在我們不知如何進退之時。身後便出現兩個熟悉的身影。——沒錯,真是戴倩倩與吳庚。
“那邊噁心死了,都是一些死去的動物,看起來也有個一兩天了,全都腐爛發臭。”說著,戴倩倩還在閉上前方擺了擺手。
“這個情況的確十分詭異,竟然還有一些生命力頑強的植物都已經枯竭。這太不符合邏輯了。照理說這片森林應該是十分適宜動植物生存的。”
吳庚補充說了一句。
而我和貝哥,則陷入沉思。
很顯然,這些異狀和
這幾個黑衣人肯定又聯絡,但是他們的目的又是什麼呢?
這些我們一無所知。
第六章 誘餌
就當吳庚與戴倩倩要走進山洞之時,我連忙拉住他倆:“我說你們小心點啊,門口有結界啊。”
“結界?”說著,倆人分別從腰中的小包中拿出一貫小瓶子,,而罐子上貼著“黃牛淚”的標籤,隨地撿起一片葉子,倒液於葉,掠過雙眼。
“好惡心啊,怎麼這麼多手。”戴倩倩看到結界後,嚇了一跳。
“還好你拉住我們。”而吳庚也是長噓一口氣。
“那我們怎麼進去啊,剛才我們發現這裡有一群黑衣人行為很詭異,這個結界便是他們進了此洞後所佈下。”貝哥回走了幾步,愁眉苦臉,好像絲毫想不到有什麼辦法可以穿過此洞。
“沒事,讓我來試試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