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搖慢晃,我***太佩服自己了,偉男啊!”
二女就嬌笑連聲,然後薔薔會說‘想瘋可以找陳姐啊’,唐生就把怨氣洩到陳姐身上,可憐我們最忠誠的貼身保姆每每給小長的拾掇的骨酥體軟,甚至哀求連聲都得不到回應。
唐生結束了一切時,卻拿起手機搔擾丁海軍,只是他沒想到丁海軍今夜正碰上了好事。
就在丁海軍激動的不能自己的揮戈要蕩破林秀芝堅守了二十三年的純潔貞操時,手機響了,我幹你二大爺的,你遲不響早不響,老子此等的激奮啊?你響尼瑪格彼呢?給老子停。
那抵在絨草環抱的水鮑口上的槍桿子一抖,走火兒了,一串子彈把黑絨絨都染白了。
靠夭,尼瑪的,怎麼能害老子早洩啊?糗大了……丁海軍那個鬱悶不是能用筆墨來形容的,其實是他自己太激動了,他也沒想到今夜能把林秀芝拐騙來村委會並施以這樣招待,所以幫***興奮了,然則樂極生悲啊,這一刻羞的就想跳進馬桶去洗刷一下屬於男人的悲哀。
“芝啊,我、我不是故意的,原諒我的走火兒吧!”丁海軍壓在秀芝雪軀上快哭了。
林秀芝早羞的快背過氣了,她能明顯的感覺抵在腿間的物什仍是那麼堅挺悍硬,那麼楞碩碩的嚇人,它剌破蒼穹的氣勢不僅沒有喪失,反而更昂揚了八度,為什麼啊?她不懂,因為她沒這方面的見識,這是走火兒後的最後堅挺,是迴光返照,也是一種禮節性的致敬。
就趴在林秀芝火熱的胴。體上接了手機,沒辦法,準姐夫唐生打來的,這陣兒就算戰的如火如荼也得接他的電話,“……呃,我說你啊,真會來電話,我、我、我什麼面子也沒了。”
噗,唐生聽到丁海軍這邊帶著沉重式急喘口音的說話,就猜到他處在什麼狀態中了。
“喲嗨,早洩了是吧?沒關係,介個、是可以原諒的,這不正說明你是個沒經歷的菜鳥嗎?即便林秀芝同志不會相信,但你還是要這樣去博得她對你的深愛,多好的機會啊,哈!”
“我***跳廁所的心都有了,那啥,你看幾點了?有事就說吧,反正也繳槍了,靠!”
唐生這邊笑的那叫一個歡樂,隨後就把自己想問的事說給他聽,丁海軍則道:“你別說,對姓王的我真沒那麼瞭解,那丫的打一開始就不大瞧得起我,所以我也不尿他,你要真想打聽他的情況,咱們明兒約譚小五和軍老五出來坐坐,他們對王老么的事比我知道的更多!”
“行吧,那聯絡他倆的事就交給你了,我在京也最多呆兩天,趕緊回魯東佈局一下。”
“好,明兒我聯絡好給你去電話吧。”丁海軍這邊收了手機,也現自己堅挺的槍變成了鼻涕蟲,還好麵皮夠厚,不然早沒臉見人了,只把林秀芝摟緊道:“芝,給我次機會?”
“都幾點了?人家、人家明天還要早起呢,再說,回遲了我媽會問的,放了我吧?”
“放個蛋啊,我什麼臉面也丟盡了,在你心中就是一快槍手的形象,你不給我機會,我今兒晚上不跳廁所對不起你,求你了啊,芝,給個機會吧,這次我保證改變鼻涕蟲的形象。”
“不要啊,不啊……”林秀芝弱弱的推拒著,初嘗那種事的羞澀只能讓她這麼反應。
當女人說不要的時候就是要哦,丁海軍也是花叢中的老手了,哪會不明白這些?林秀芝是嬌滴滴的純處元身,他哪裡肯放過她?他也知道錯過了今夜,都不知何時有機會再下此歹手,只怕秀芝對他的防範會更積極,今夜必須一鼓作氣拿下她,不然呆在村委會的日子就要變的無聊透頂,對於一個曾經的流氓大少來說,沒有女人的夜生活,簡直***就沒法過!
半推半就之下,林秀芝氣喘吁吁的被迫接受了丁海軍的各種調逗,當新瓜被罪惡的槍桿子剌穿時,秀芝淌下了一串熱淚,丁海軍的槍和他的作風一樣悍,撐的秀芝想不落淚都難。
就因為之前的走火兒,造成了丁氏這次勇冠三軍的兇猛,在一切漸入佳境之後,他動了萬里長征第一次實質性的戰役,是役,敵對一方給轟的一直在求饒喊救命,結果把下夜的三蛋都給喊來了,這楞小子就敲窗戶問,“村長,村長,睡了嗎?我怎麼聽見有人喊救命。”
“滾……你幹你老婆的時候,她喊過救命嗎?蠢蛋,別給我瞎說,你心裡有數就行了。”
晚上林秀芝在村委會待著肯定瞞不過三蛋,給丁大村這麼一說三蛋就會意了,“是,是!”
裡面的林秀芝差點沒羞憤的死過去,大擰了丁海軍兩記,“要死啦,瞎說啥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