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也是這個高姿態的臺階,把碧秀馨心裡的怨氣給消了,因為今天一早弟弟的司機向自己彙報了他的最新情況,司機也是暗中聽了她的話,找了個小姐讓碧宗元試試,結果不錯,這小子沒廢,昨天還高興了呢,後半夜又出去找樂子,因此碧秀馨也就一掃憂鬱情緒。
在6書記講話之後,碧秀馨也讓楚雄東代表鳳汽言,將一如既往的為鳳城建設獻力。
經過董事事研究,碧宗元的鳳汽總監給拿下了,汪楚晴代之,碧宗元覺得沒面子,嚷著要回江陵去,說沒臉在鳳城待著了,碧秀馨也就叫他走了,心裡也是怕他一天在唐生面前繞又出了亂子,唐生雖胸懷夠寬,可弟弟不是那種有容人之量的心胸,他們還是少見面的好。
到了下午,碧秀馨也尋思著自己一個人呆在鳳城也怪沒意思的,回江陵算了,關於鳳城松山鎮專案的投資還沒有最終敲定,主要看鳳城市府給一個什麼樣的政策,等幾天才有結果。
日落時,碧秀馨決定要踏上返回江陵的列車時,唐生的電話追來了,讓她往省府一行。
“你叫我去我就去呀?我是招之即來,揮之即去的女傭嗎?”碧秀馨心頭歡喜著,嘴上卻裝著不屑的口氣,“什麼?新專案?入股南匯銀行?你有沒有搞錯?省政府那邊行得通?”
“馨姐,事在人為,我只是這麼提議的,入股南匯是一個專案,另外就是我準備成立一家資管公司,專事清理銀行負資產,和江陵資管的性質差不多,不同處在於江陵資管是市政府背景,我的資管是私營化,瑾生為背景依託的,只要我能保障我的資金鍊,我就能拿下南匯銀行的業務,因為南匯行的行長是我二舅柳雲剛,你肯不肯投資我呢?這個業務一但展開,日後會建立起更強勢的融資渠道,把業務做到‘工農中建交商’六行都有可能,動心嗎?”
“嘁,少忽悠我,我現在已經察覺了,你這個小混蛋的每一次運作背後都藏著政治性的目的,只是我一時看不透你罷了,好吧,就算有點動心,我坐七八點的火車,午夜到南豐。”
“ok了,我親自去火車部接碧總大駕”唐生掛了手機,搓了個響指,“哈,引援有望”
能把碧秀馨騙過來投資是好的開始,憑自己三寸不爛之舌說服她還是有可能的嘛。
成立私營性質的資管公司不是沒可能,但亦要有央行和銀監會頒的許可證,因為金融銀行業務不會輕易交給私營公司去處理的,私營公司沒有保障,越搞越糟的話誰來買單?
但是隻要初步能與碧秀馨搭成拆借協議或合作意向就大有可為,資金實力至關重要,然後是銀行關係,現在柳雲剛還是南匯行長,他就有權力打包處理屬於南匯行的負債資產。
三天,三天時間好象剩下兩天了,在央行和銀監會視察工作組下來之前搞定這個專案。
所以唐生只能抓緊連夜的時間來搞這一切了,他正是沒有辦法,掛了碧秀馨的電話就給二舅柳雲剛去電話談他這個想法,“……大體就是這個意思,二舅你要拿出魄力來,把包袱甩給我,把屬於南匯行的負資死債借貸產業統計出來,以資抵債的方式打包處理,明天你就辦這個事,動你在南匯行的影響力,促使這個規模宏大又能起死回生的計劃儘快出**。”
柳雲剛震驚了,這樣也可以嗎?話說這是唯一的生路了,能否起死回生,在此一役
夜幕時分,唐生還準備在家裡和老媽、唐瑾、寧欣、陳姐共享家宴呢,汪楚晴的電話來了,說要約他出來坐一坐,唐生就要了x5的鑰匙,一個人去赴約,陳姐也沒硬跟著要去。
因為有柳媽媽在側,唐瑾也好,寧欣也罷,都不便提出跟著他一起出去,眼巴巴望著這小壞蛋去約會某個美女了,他說的好聽,汪女事關柳汪之爭,是重要人物,必須去會會她。
南豐市某個餐吧,唐生和汪楚晴見了面,要了兩份套餐兩瓶乾紅,點著紅燭,好象情人相約似的,這分明是情人的燭光晚餐嘛,是他們誤入了這裡,再想退走又覺得的著了痕跡。
汪楚晴其實是來安慰唐生的,她也知柳氏要崩倒了,家族中收到的最新情報是,柳家老三在向他的情婦們飆,甚至是抽人煽人,把豪宅名車統統的收回,看樣子是要做價了。
從這些表相來看柳氏似乎在做最後的掙扎,可這一切有意義嗎?答案是肯定的,沒有。
然而來赴約的唐生仍舊是風輕雲淡的從容之姿,這一點極令汪楚晴佩服,小男人是與眾不同呀,他大該沒有想到柳氏倒臺的後續影響吧?那無疑會波及到他的父親唐天則,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