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音中滿含委屈。
厲凌這四個師侄,只有這個年紀比他還大兩歲的女孩發揚了炎黃子孫尊師敬長、恭謙守禮的優良傳統,堅持叫他“師叔”。
“咱們家的櫻哥還有吃虧受委屈的時候嗎?”厲凌在沙發上坐下來,望著秦櫻咧嘴一笑,“松果和楓條的事,我媽正在想辦法,你別難過,給我說說看,怎麼回事”
“我才沒為這兩個色狼難過呢,活該讓他們被抓進去,好好反省反省!”大出厲凌意料的是,秦櫻開口竟然是這句話。
厲凌猛地反應過來,撓撓腦門,乾笑一聲道:“色狼?這是怎麼說的?”
“原來偷看我洗澡的就是這兩個傢伙,我還一直以為是桐子呢!哼!松果看起來那麼老實,沒想到這麼猥瑣!還有楓條,虧我還……”秦櫻惱恨地說到這裡,把辦公桌上一堆東西給推了過來。
秦櫻應該是剛剛洗過澡,溼漉漉的頭髮上還粘著水珠,發育良好的身材在被頭髮水珠浸溼的襯衫裡顯山露水,凹凸有致,這陣勢,一點都不輸給白人女孩。毫無疑問,偷窺她洗澡的人,應該會大飽眼福。
厲凌對這個從小在一起長大的女孩可沒有邪念,畢竟輩分在那兒擺著呢,他心頭正在盤算的是,望遠鏡和那套攝像器材花了他近兩百美元,該不該找桐子報銷呢?
秦櫻推過來的那堆東西,包括一個單筒望遠鏡和一個鏡蓋,一堆線纜和一個微型攝像頭,還有一本全英文的小冊子,封面上寫著:針孔攝錄儀安裝使用手冊。
“我開始從警署回來後,去樓上洗澡,在浴室外間的窗臺上找到這個鏡蓋,然後在松果辦公桌抽屜裡找到這個望遠鏡,正好配得上!”秦櫻拾起望遠鏡狠狠往桌子上一砸,鏡片瞬間破裂。
她自己砸的洩氣,卻砸的厲凌肉疼:這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