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佔得如此雙龍戲珠之金龍風水寶地,可你造孽為惡,既然你本人逃過了懲罰,那麼,
“天地法眼便以你陳家這金龍風水寶地作為命報,施降天劫於你這陽宅風水之上,因而這兩條金龍不得不潛入天地氣數,避開你這陽宅氣運,
“根本原因,在於天要譴你,是而奪走你這陽宅風水氣數,致使你家世世代代受這歹風惡水之兆沖剋!”
“怎麼會這樣呀?”陳文龍雙腿一陣哆嗦,“我已經向老天爺懺悔了,我的確不該對廖先生背信棄義、始亂終棄,我不該虐待——”
“陳先生,你還要瞞下去麼?!”厲凌一聲冷喝,“你還幹過什麼事,你心裡有數!我猜,這也就是你囚禁虐待廖先生的真正原因吧!”
“我、我還幹過什麼事?”陳文龍雙眼圓瞪,額頭汗水如黃豆一般滾落。
“堪輿術言:仙鶴蛋碎,孕死胎破!你踏破了仙鶴蛋,徵兆的便是你殘害過有孕之人,致人胎死腹中!對也不對?”
“你、你、你血口噴人!”陳文龍盯著厲凌,雙眼鼓得如燈泡一般,又似要放出兩道刀光,
說到這裡,當即轉身對圍在周遭的家人一揮手,“都給我散去,該幹啥幹啥!”
見老爺子發怒,陳家上下誰敢不聽,當即個個魚貫而去。
山丘上宅院前,一時間便只剩下陳文龍、燕宏彬,厲凌以及桐子。
“厲大師,你是我宏彬義弟介紹來的,我首先是給我義弟面子,然後,即便你有些本事,我也的確敬你三分,
“但你一而再、再而三地消遣我、汙衊我,大丈夫是可忍孰不可忍!”陳文龍忿忿說到這裡,一抱雙膀,
“現在,我只有一言!你說你若為我陽宅引鳳,便要遭天譴,但你可知,你若不為我這陽宅引鳳,你同樣在劫難逃!
“我陳文龍有生以來第一次被人如此消遣捉弄!既跪又磕頭,還要揹著一個老瞎子爬山受罪,我陳某的臉這幾日是丟盡了!
“還別說我前後支付你了五百萬元報酬!修造這個破石梯又花了一百多萬元,我堂堂一個要門當家人被你一個小神棍呼之則來,揮之則去,
“你把我當猴一樣耍是吧?堪堪你屁事沒為我陳家解決,光折騰了一隻雙尾怪雞出來有個什麼用?卻還大言不慚地在這裡中傷我、造我謠!
“你今日既然招龍迎龍不成,那就趕緊給我引鳳,否則,你們兩個人,今日絕不可能走出我這陳家山莊!”
厲凌伸個懶腰,一望桐子道:“桐子,還記得我們從小聯手打架的箴言麼?”
“廢話!我別的不行,過眼不忘、過耳不漏這點本事倒也還有!”桐子一陣搖頭晃腦,“不就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麼?”
“人若犯我,我必犯人。”厲凌點點頭,當即又望向陳文龍,“何況,陳先生,你已如此氣急敗壞,心虛若此,在底氣上,你已輸我,
“實話說了吧,你這陳家山莊,還真沒人攔得住我。我若要走,你幾個打手又豈能擋我道?連走出你這山莊的本事都沒有,我又哪敢走進來?
“一個魯班術士,尤其是我這等大師級的神棍,如果做任何事都不考慮三步之後,我又豈能平安活到今天?”
說到這裡,厲凌一掃視面色漲紅、青筋直爆的陳文龍,略微一笑,“引鳳對我來說有沒有天譴,這個只有我自己知道,
“但是,呵呵,要不要為你陳家‘引鳳’,這個卻要看我的心情了!現在我心情很不好,原因有二,
“第一,你擺出一副道上大佬般要整人、教訓人、威脅人的姿態,我很是厭惡,雖然你的確是大哥級的人物。
“第二,你這人品實在讓我不齒!道貌岸然如你這般人物,你也算得上一個嶽不群第二了!
“前有廖先生為你家殷勤堪輿,卻被你始亂終棄、虐待囚禁,這後有殘害有孕在身婦女,如此喪盡天良的事你也做的出來!
“我也不是什麼好人,但我還知道天道不可傷,天意不可違,這是老天爺在懲罰你,我豈還能為你逆天改命?”
陳文龍身子一陣哆嗦,就見他強忍怒火:“好小子你口氣不小!我聽宏彬老弟說你會法術,怎麼,今天要用法術來對付我陳家人麼?”
“文龍,別意氣用事。”燕宏彬趕緊上前一勸,“欺人不欺算命子,騙人不騙木匠工,咱們沒必要得罪這些江湖術士,這可真是有麻煩的!”
“哼!”陳文龍一擺手,“可我不欺他,他卻欺負到我的頭上來了!在我陳家地盤上竟還敢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