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不定沾染上了她們的香水味也說不定啊!
“我媽要見客戶,自然經常噴香水的,還有一個仙子妹妹,你見過的。她也噴香水的!
“不過事先宣告啊,仙子妹妹和我沒任何關係!我們只是。類似於乾哥哥乾妹妹的關係吧,啊!不是,義兄義妹的關係,因為我媽把她當成自己的乾女兒的!”
你妹的,“乾哥哥乾妹妹”這種詞都說的出來,只怕會把關係越抹越黑。這個“幹”到底是形容詞還是動詞啊。
洛青瞳見他說的一臉是汗,半晌莞爾一笑道:“我相信你的為人,但是,你也不用騙我呀。”
“青瞳!”厲凌有些來氣了,“我長這麼大。只對你一個女孩,動、動、動過心!更別說我們……”
說到這裡,他想起了她那一晚說過的話:從此以後絕不要再提起那件陰差陽錯的荒唐事。
厲凌立即改口,“更別說我們還要一起去面對很多事呢!我要是騙你,我被天打雷劈、出門被車——”
“我都說過我相信你的為人了,你還發什麼毒誓呢!”洛青瞳兩步走上來,睇他一眼,一掌拍向他的手臂。
心機如她,又怎麼聽不出厲凌那句“更別說我們”之後的潛臺詞,想到他如此在意和尊重自己,心下暖意頓生。
像她這種層次的女人,如果在她面前,口裡老是掛著“我們怎麼怎麼樣過”、“你應該對我怎麼樣”等等類似言辭,這種男人在她心裡那是直線掉品的。
無他,因為她是洛青瞳,她有她睥睨天下的傲嬌資本。
“哦!”厲凌捏捏鼻子,心頭仍是不寧,“但你為什麼說我在騙你?我可以騙譚大師、騙葉大少爺,騙我所有的敵人,但絕對不會騙我的家人。”
“你身上遺留了一種絕非世面上任何一種香水的香味,甚至,估計都不是香水味。”洛青瞳說著向陳列室的一側一揮手,
“我有收集香水的愛好,你看那面牆上,全是各個品牌的香水,我對香型很有研究,當然,我的嗅覺也非常靈敏。
“你身上這遺留的味道,非常特殊,我相信應該是天然香料,但是,至少我收集的這幾百種香水,都不是以這種香料為原料。
“我敢打賭,這種香料,絕對昂貴之極,一克萬金。
“我奇怪的是,你一定和某個使用過這種香料的女子近距離接觸過,我也相信你的人品。
“可是你說你沒和異性打過交道,你母親和你那個仙子妹妹,我確信不是她們,她們不可能使用到這種香料的。”
厲凌聽到這裡,慢慢幡悟過來了,有些人天生對香味敏感,而且很有研究,比如洛青瞳。
即便留在自己身上的香味已是極其微弱,而且自己已經洗過澡、已然過了一夜,還是能被她聞出來。
毫無疑問,這應該是那個女修道者風吹嵐留在自己身上的香味吧。
想起風吹嵐那周身撲鼻的異香,妖媚傾城的紅粉絕世,厲凌不由自主地望了望落地窗外的藍天白雲。
昨日在羅伯特…布拉德利家暗室裡,那驚心動魄、與死神賽跑的一幕又浮現在他眼前。
自己身上之所以會染有風吹嵐的香味,應該就是她被活厭毒蛇咬傷暈厥之後,自己抱著她為她吸出毒液那一關頭留下的吧。
還有六天,自己還得去找她禳解她加持在自己身上的那道法力呢。
雖然目前無甚大礙,可自己的元陽精氣在一絲一縷地遁消,厲凌隱隱還是有感覺的。
這事,該怎麼給老婆大人說呢?
風吹嵐修道者的身份,這世上真正知道她這個秘密的也許只有自己。
她在人世間的代理人——那個世界隱形首富,羅思柴爾德爵士也許都不一定知道吧。
她是修道者,本就要避開塵世的喧囂和浮華,所以厲凌打定了主意要為風吹嵐保守這個秘密,就讓她繼續做“女巫”吧。
雖然對天定嬌妻不應該隱瞞這事,可這也沒什麼必要讓她知道。
“你不提醒我,我真的忘了。”厲凌一拍腦袋道,“在蒙大拿州,有個據說很知名的女巫,叫風吹嵐,你聽說過嗎?昨天,在一個大亨家裡,我和她碰上了。
“我和她同時為那個大亨解決他的一樁麻煩事,鄭重宣告,工作需要,我和她不得已有些肢體接觸。
“我相信,這就是我身上留下了她身上香味的原因吧——老實說,她身上的那陣香味,真的比世上任何香水味聞起來都要香,都要舒服。”
說到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