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現後你就開始變得不對勁,你讓莫朗去拿蛋糕,但是誰會讓自己的左膀右臂做傭人的活呢?其實是讓他去追那個男人吧?”他一手摸摸下巴,接著說道:“那個男人真不普通呢,居然能讓你跟我撕破臉,所以你現在的答案是想告訴我,你那個過去不只是過去,很有可能將來也被那個男人抓住,我沒有機會了嗎?”
不知是不是他的話刺中了什麼,肖諾終於隱去了臉上的笑容,眼睛染上寒冰一般,回道:“與你無關。”
門被人從外面推開,莫朗和林冉走了進來,兩人表情都很嚴肅,看著肖諾用槍指著喬尼什麼也沒問。
“少主,我讓管家把宴會提前結束了,並且派人去尋找陸先生的下落,有人在大門處發現了這個。”莫朗面無表情的彙報著情況,並且把手中的東西遞給肖諾。
那是一個打火機,沾染著油汙和血跡。
肖諾拿起打火機看著上面的血跡,然後塞進西裝口袋裡,手指一勾,一顆子彈順著消音手槍打爆了喬尼耳後的花瓶,碎片迸起四射,劃破了金髮美人的臉,一絲鮮血順著臉頰流下,髮帶也被割壞,金色捲曲的長髮散開,美的讓人不敢直視。
這份美麗絲毫沒有讓肖諾動容一些,他再次把手槍上膛,聲音冷酷像被凍住:“陸岷究竟在哪裡?是不是你們的人把他擄走的?”
陸岷覺得頭很痛,腦子裡昏昏沉沉的,像是被一根棍子攪著,什麼都無法思考。皺著眉閉眼適應了一會兒,等著這股痛感稍微輕了一些,才慢慢睜開雙眼。
這是一個很狹小的房間,陰暗潮溼,昏黃的燈好像瓦數不高,一直在忽明忽暗的閃爍著。房間裡沒有多少東西,只有一張桌子一張床,被褥好像很久沒有曬過,散發著濃重的酸臭味。
陸岷就躺在這張窄小的床上,雙手被反綁在身後,嘴上貼著一張膠帶。
他一時搞不清楚自己為什麼變成這副狀況,閉著眼睛回憶著之前的事情,每天漸漸的皺起來。他去給肖諾過生日,然後那個人把他趕走了。
他在走出大門時就已經搖搖晃晃站不穩了,沒走多遠就扶著牆吐了起來,感覺胃裡火燒火燎的痛。因為只喝了酒,胃裡沒有一點其他的東西,嘔吐的穢物都是酒氣,燻得他頭更暈起來。等他吐完打算離開的時候,肩膀突然被拍了一下,下意識的回頭,還沒看清究竟是誰,一張帶著濃重刺鼻味道的手帕便捂了上來,在睜開眼睛,就到了這裡。
綁匪好像離開不知道做什麼去了,大概很肯定他會昏很久,居然沒有留下人看守他。
究竟是誰要抓他?抓他做什麼?想從他身上得到什麼利益?還是用來威脅肖諾?一個又一個的疑問冒出來,擠得他腦子開始一抽一抽的疼,很顯然藥效還沒有過去。
陸岷忍不住苦笑了一下,如果是因為知道他是肖諾的情人才綁他來威脅肖諾的話,那他真要感慨綁匪的愚蠢,居然綁一個失寵的情人回來。明明現在得到萬千寵愛的人不是他,卻要為了肖諾的新情人買單遭罪。
好像自從遇到肖諾,人生就起來翻天覆地的變化。
都怪他手賤居然惹上那麼個人,都怪他在做人家替身的時候沒去死,都怪他沒有自知之名到居然愛上一個黑道老大,都怪他犯賤被拋棄還要去見人最後一面。陸岷無聲的笑著,心裡嘲諷著自己的愚蠢,雙手被反綁在身後幾乎要沒知覺。
在這裡等死是不行的,肖諾現在正抱著美人沉醉在宴會的歡樂裡,沒人會來救他,即使他是隻萬人嫌的蟑螂,死了不會有人為他掉一顆淚,也不想不明不白因為別人而死掉,當個倒黴催的替死鬼。
他坐起身來,雙手扭了兩下企圖回覆知覺,順便檢查繩結捆的夠不夠緊。他掙了兩下,手腕使著力,試圖找到繩結看看能不能解開,但是他的手被綁的很結實,粗糙的繩子磨著他的掌心,傷口被蹭的火辣辣的疼。
“媽的!”努力了半天,手都被磨破皮了,依然掙不開絲毫,陸岷忍不住低咒了一聲。他費力的從床上坐起來,環視小屋子裡有沒有什麼利器,只在桌腳的地方發現一隻倒扣的碗。
他翻下床,走到桌子旁背對碗蹲下身子,手指去夠那個碗,卻因為瓷器的表面過於光滑而不能成功。試了幾次後也沒能把碗拿起來,他心裡開始急躁,擔心綁匪隨時會回來,乾脆站起身一腳踩向那隻碗,將它踩成碎片。
碗發出清脆的崩裂聲,碎成幾塊散在地面,陸岷屏息看著門口,見沒人聽到聲音衝進來,才再次蹲下去,撿起其中比較大的一塊,慢慢研磨繩子。
時間一分一秒流過,陸岷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