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壞心思,喝了自己的美酒,出了山谷,卻難免不向外人炫耀。若是被別有用心者Zhīdào了,不免給自己帶來麻煩。
耿妍麗本來還存著比較的心思,嚐了一口肉湯,便驚得連話都說不出來了,她廚藝雖然Bùcuò,卻連做夢都想象不到世上有這般美味。
韓瑩喝了口湯,忍不住小聲對許莫讚歎道:“原來你廚藝這麼好,可瞞的我們好苦。”
許莫心虛的道:“這個我其實不太會做飯。”
這話倒沒說謊,他擅長的只是調味,煮湯、烤肉什麼的還湊合,其它煎、炒、炸、烹就差得遠了,更不要說更加精深的刀工和火候的把握。
韓瑩哪裡肯信?微笑道:“太謙虛了。”
許莫苦笑。
吃完了飯,韓瑩擔心其母身體,急著回去,便開始拔營,許莫只得過去幫忙。
韓瑩看了他一眼,突然想到了什麼,忍不住對許莫道:“你要在這兒住一輩子麼?打算什麼時候出去?”
許莫聞言不禁猶豫起來,他現在觸覺已經通靈,基礎早就打好,其它的味覺、嗅覺、視覺、聽覺只要勤加鍛鍊,突破只是早晚的事。想到外面的世界,頓時心動,只是
韓瑩見他神色有異,忍不住追問道:“怎麼?有什麼為難的地方麼?何不說出來聽聽?”
許莫猶豫片刻,與她溫柔關切的眼神一對,頓覺溫暖,便不再隱瞞,“我殺過人,只怕”
這話說的聲音很低,除了韓瑩,其他人誰也聽不到。
“什麼?”韓瑩聞言一驚,聲音大了些,龔磊和耿妍麗兩人都聽到了,忍不住望了過來,耿妍麗關心的問道:“怎麼了?瑩姐。”
“沒有什麼。”韓瑩回了一句,卻幫許莫遮瞞了下來,接著拉他走到一邊,小聲道:“你仔細說說,究竟是怎麼回事?”
許莫回憶了一下,便將殺死劉國華的經過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
韓瑩靜靜的聽他說完,沉默了好長一段時間,便道:“如果真的像你所說的這樣,那個劉國華倒是罪有應得。”頓了一頓,接著問道:“你是擔心警察抓捕你?”
“嗯!”許莫點了點頭。
韓瑩想了一想,接著道:“你當時做的那麼隱蔽,警察未必Zhīdào是你殺的。這樣吧,我在警察局裡也有熟人,現在就打電話幫你問問,看那個案子怎麼樣了,有沒有通緝你?”
“謝謝!”許莫心裡感激,道了聲謝。
韓瑩點了點頭,便到一旁去打電話,不久之後回來,對許莫道:“我剛才問了一下,那個劉國華的死,只被當做了一場意外,等火勢撲滅的時候,他的屍體已經被燒沒了,因此警察根本沒有立案,是你太多心了。”
許莫聞言心裡一鬆,提心吊膽兩年多的事情在這一刻才終於放了下來,像是卸下了一個巨大的包袱,忍不住長長的舒了口氣。
韓瑩微笑道:“我現在才Zhīdào,原來你以前一直生活在淮市,而我家在宛市,和你倒是挺近的。”
宛市?
許莫聞言一愣,心想:洛詞的表舅,周懷忠他們不就是從宛市來的麼?他們被那‘夫人’的人抓了起來,眼下也不知怎麼樣了?或許都被變成了行屍走肉,送到種菸草去了,可惜自己救不了他們。
想到這兒,忍不住在心裡嘆了口氣。
韓瑩察言觀色,忍不住問道:“怎麼?還放不下心麼?如果你不願意回淮市,就跟我去宛市也是可以的。”
這話只是憑著自己猜測,卻不Zhīdào許莫究竟在想什麼。
許莫想了一想,便道:“只怕會給你增添麻煩,而且我以前以前”本來想說“我以前找不到工作”,話到嘴邊,卻又醒悟這是自己恥辱,不好讓人Zhīdào。
韓瑩溫柔的望著他,柔聲問道:“以前怎麼了?”
許莫本不想說,但與她溫柔的眼神一觸,心想:“她一定不會笑我。”結果還是忍不住說了出來,訕訕的道:“我以前以前找不到工作。”
好不容易鼓起勇氣把話說完,不由得甚是不好意思。
韓瑩當然不會笑他,忍不住握住了他手,柔聲安慰道:“那有什麼?有些人天生就不適合被人管著。對了,你做的飯這麼好吃,出去之後,開個飯店什麼的,難道還能餓死不成?”
這話提醒了許莫,心想:“開個飯店,倒不如開個藥鋪,或者賣點藥酒。”
韓瑩不Zhīdào他在想什麼,見他沉吟不語,還以為另有為難,再次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