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想到了好多事情,這傢伙說的是。這個陳建,是從元生島逃出來的。
那幾個士兵聽了,相互望了幾眼,臉上神色怪異之極。緊接著相互說了幾句話,這幾句話,顯然是南尼國某些地方的土著語,以至於許莫三人誰也沒聽懂在說什麼。
方冰悄悄的湊到許莫身邊,叫了他一聲,“哥,這些人有古怪。”
許莫點了點頭。
那頭領模樣的人轉過頭來,又問陳建,“這些事情,你是怎麼Zhīdào的?”
“我逃了出來。”陳建歇斯底里的,大聲叫道:“我從那個鬼島上逃了出來。我也被他們抓到了那個鬼島上,但我逃了出來。”
那頭領模樣的人在他身上打量了幾眼,又問:“你別騙我,剛才你還說它們將人變成活殭屍,變成活殭屍,你又怎麼逃出來?”
陳建一呆,大聲辯解,“我不Zhīdào,我真的不Zhīdào,它們也為我注射了藥劑,但不Zhīdào為什麼,前幾天我突然清醒了過來,趁他們不防備、不,因為所有人都變成了活殭屍,他們從來都沒想過防備島上的人向外逃,因此被我從島上逃了出來。”
許莫忍不住向他望了一眼,心中驚訝,難道是這傢伙的身體自主產生了抗性,將藥劑的作用抵消掉了?
那頭領模樣的人又問:“這些事情,除了你們,還有別人Zhīdào麼?”
“不好。”方冰臉色倏變,湊到許莫耳邊,低聲道:“哥,這下麻煩了,這些人肯定和陳建所說的那個鬼島上有勾結。你能對付的了他們麼?”
許莫點了點頭,意示她不用擔心。心裡卻忍不住嘆息:難怪元生島在國內如此橫行,原來和南尼國某方勢力有勾結。
悄悄利用的能力,呼喚海怪潛到巡邏艦下方。
陳建卻沒意識到Wèntí,聽得那頭領模樣的人詢問,搖頭道:“沒有了,就連他們兩個,我都沒告訴他們。”
那頭領模樣的人點了點頭,突然轉頭對身後計程車兵說了一句話,這句話同樣是用土著語說出來的,因此許莫三人還是沒有聽懂。但在他這句話之後,那些士兵再次將手中的衝鋒槍舉起來,伸手去扣扳機。
“唉!”許莫嘆息一聲,“停下來吧。”揮了出去,心到鞭到,這群士兵的手指還沒碰到扳機,便已暈了過去。
緊接著一隻巨大觸手從海水中伸了出來,將巡邏艦纏住,隨後又是一隻觸手、接著是第三隻觸手,一連伸了六隻觸手,將巡邏艦牢牢纏住,向海水中拖去。
巡邏艦入水,只冒出幾個氣泡,就看不到了。
陳建已經被剛才發生的事情嚇的呆了,“他們他們,你們你們,剛才那是什麼怪物?”
許莫道:“很顯然的,這些士兵是南尼國某個勢力的人,而這個勢力和元生島有勾結。你從元生島逃出來,說一下島上的情景吧。”
陳建驚道:“你你你Zhīdào元生島?”
許莫笑道:“你現在有兩個選擇,一是告訴我們元生島在哪兒,我們自己去,二是帶我們去元生島。現在,先把你Zhīdào的事情說一下吧。”
陳建疑惑道:“你怎麼Zhīdào元生島。”
許莫道:“說來話長。我就不向你解釋了。總之,我和元生島非但不是一夥的,還有點兒過節,這一點,你應該能夠看的出來吧?”
陳建思索了一下,這才點頭。
許莫道:“好了,現在可以把你Zhīdào的和元生島有關的事情說一下了。”
陳建想起了什麼,又問:“你要去元生島,元生島很危險的?”
許莫笑問:“有多危險?”
陳建道:“島的邊緣架設有大炮,你過不去的?”
許莫一笑。又問:“大炮?有多大?有剛才的海怪大麼?”
陳建一呆。還是道:“不能那麼比的,海怪再大,上不了岸也沒有用。而且體型大小,和威力大小也沒關係。海怪再大。也經不住大炮轟擊。”
許莫道:“這些是我的事情。跟你就沒有關係了,你還是說一下元生島上的情況吧。”
陳建思索了一下,猶豫道:“我不Zhīdào該從哪兒說起。”
許莫道:“不Zhīdào從哪兒說起。你可以從頭說起。”
“好吧。”陳建回憶了一段時間,“我是益州的一個小商人,做石料生意,去年認識了一個朋友,去年”似乎突然想起了什麼,感覺不對勁,忙問:“今年是哪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