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狂奔之後。
許大茂終於瞧見兩人的背影了。
急忙扯著嗓子大喊:“嚴逍遙,你等等我。”
剛才路上無聊。
便講了幾個後世的葷段子,逗弄了下婁小娥。
聽得婁小娥是既羞澀又好笑,眼含春意的瞪了他一眼後,逮著他就是一頓小拳拳伺候。
聽見許大茂的呼喊聲,婁小娥立馬就收斂了笑容。
噘著嘴,一臉不開心的說:“哼......他怎麼又跟上來了,真是晦氣。”
嚴逍遙笑著安慰道:“行了,跟上來也好。”
“我剛才也被他那話給氣著了,都忘了讓你去跟他把離婚證給辦了。”
說完,便停了下來。
他也很好奇許大茂這會兒跟上來想幹啥?
“呼…… 嚴逍遙,你能到這邊來一下不?”
許大茂彎著腰,雙手撐著膝蓋,氣喘吁吁地說。
嚴逍遙給了婁小娥一個放心的眼神,就走過去了。
嘴裡叼著煙,調侃道:“說吧,這會兒又打算怎麼威脅我呀?”
許大茂掃了一眼正往這邊張望的婁小娥,連忙擺了擺手。
“嚴逍遙,剛才是我說錯話了。”
“我先在這兒給你賠個不是,等有時間了,我再給你擺一桌。”
說完,還給他鞠了個躬。
直起身子後,就一臉悲憤道。
“剛才的檢查結果你也看到了,我現在就想找傻柱和易中海報仇,只要你願意幫我這個忙。
我現在就可以和你們一起去街道辦,跟婁小娥把離婚證辦了,這樣你們以後也不用偷偷摸摸的了。”
聞言,嚴逍遙頓感詫異的瞧了他一眼。
瞬間就在心裡對許大茂提高了警惕。
雖然事情發展到現在,他和婁小娥離婚那肯定是遲早的事兒。
可先不說他給許大茂戴綠帽子這事兒,就單說剛才在醫院門口對許大茂說的那番話。
相信只要是個正常人,就沒個能受得了的吧?
而許大茂居然這麼快就能調整好心態,馬上又低聲下氣地過來給自己賠笑臉。
這可就不得了了。
都已經有點兒梟雄的氣質了。
嚴逍遙抽了兩口煙,沉思片刻後,點了點頭。
“行,這事兒我答應你了。”
“不過咱們可得先說好了,我最多也就給你敲敲邊鼓,出出主意。”
“最多也就幫你應付下易中海,你可別想著讓我去給你打頭陣,那可不現實。”
許大茂一聽這話,頓時就笑了起來。
連忙應道:“好,只要你能幫我拖住易中海就行,傻柱那邊我自己解決。”
見事情談妥了。
許大茂也非常有誠意,立馬就和婁小娥去街道辦拿了離婚證。
……
回到四合院後。
一進門,許大茂就看向嚴逍遙。
嚴逍遙見他剛才辦事挺乾脆的,自己也不介意再看一場狗咬狗的戲碼,就當場點了點頭。
示意許大茂現在可以去找傻柱扯皮了,等會兒他會幫忙撐場子,應付易中海。
見狀。
許大茂立馬就小宇宙爆表了。
手拿檢查單,紅著眼珠子,咬牙切齒地衝到了傻柱家。
“哐” 的一聲。
懟著傻柱家的大門就是一腳。
怒吼道:“傻柱,趕緊給你大茂爺爺死出來。”
傻柱出院以後,好不容易才從易中海那兒軟磨硬泡地把劉海忠賠償的 1000 塊錢要到手。
結果還沒捂熱乎呢,立馬就被賈張氏給敲詐走了。
這可把他氣壞了,這兩天覺都睡不著。
這不,昨晚是越想越氣。
大半夜從床上爬起來,在屋裡翻來覆去的找了好一陣,才好不容易找著兩瓶酒。
就著點兒快要發黴的花生米,來了個一醉解千愁。
喝得個爛醉如泥,把出院時醫生交待的話給忘了個一乾二淨。
這會兒正抱著腦袋,躺在床上像個人形蛆蟲似的蠕動,疼得直打滾。
本來就心煩意亂的,看到許大茂居然敢來踹門,立馬捂著腦袋從床上蹦下來。
衝到門口,大罵道:“許大茂,你今天是不是吃錯藥了,居然敢踹你柱爺的門,是不是想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