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力道又足,十多下之後棺材變得更闊,按說已能把冷鋒拍在裡邊。可冷鋒吸了那麼多殭屍元神,此時體內的真氣十足,每一步邁出去都可近可遠,往往隨意的一步都有十多米。棺材雖大了不少,卻也沒大到冷鋒跨不出去的地步,何況棺材越大,受到的阻力也越大,拍的自是沒有之前迅猛,冷鋒自可從容避開,大不了多走兩步就是。
兵字殭屍又拍了兩下,見棺材使起來越來越費勁,速度也慢了許多,別說打不中冷鋒,就算打中了,憑現在力道也傷不了人家,便把棺材一拋,雙手合在一起,十根手指兩兩相觸,兩根食指從中指下鑽出,又將那個彆扭的手勢捏出,朝冷鋒點去。
冷鋒吃過一次虧自是不敢大意,不等兵字殭屍手中白光竄出,已邁腿避開。只見那道白光擦著他的胳膊朝身後飛去,寒氣逼的那裡的面板起了一層雞皮疙瘩,倒抽一口涼氣,暗道:“來的好快,幸虧提前避開,不然又被那廝變成一根冰棒。”腳下不敢稍有停息,繼續踩著天罡北斗步法隨意行走,回頭一看,見那道白光打在不遠處的牆上,心中又道:“那道光能把我變成冰糕,不知能把牆變成冰糕不能。”忽見遠處湧過來一道線線的白線,看著就像潮水一般,冷鋒心中暗驚,已猜出來的是什麼,抬腿一跳,避開湧來的白線。等白線從腳下湧過,他才從半空落身下來,腳下一滑,差點摔了一跤,腳下連忙用勁穩住身體,只聽‘咔’的一聲細響,像是踩碎了什麼東西,低頭看去。
果真如他所料想的那樣,白光打在牆上之後,在牆上結了一層冰,並且順著牆頭朝這邊快速蔓延。那道白線便是蔓延過來的冰,像吞噬一切的細菌,凡是與之接觸的東西,上邊都結出一層冰,不過整個房間太過龐大,施法的終究道行有限,等冰結到冷鋒腳下已薄如蟬翼,到了兵字殭屍面前,更是強弩之未,毋須再去躲避。
兵字殭屍遠氣凝神,雙手連點三下。冷鋒看似嘻嘻哈哈,表情輕鬆的一一避開,其實心裡邊一點也不輕鬆,既得盯著前邊的兵字殭屍,又得留心後邊蔓延而來的冰線,兩線作戰備感壓力。這才萬分緊張前避三道白光後躲三道白線,兵字殭屍又是衝他連點三下。
腳下鋪四層冰比之只鋪一層冰更加溜滑,他怕腳下不穩打了個踉蹌,那時真氣受阻‘天罡北斗步法’使不出來,一切可就完了。所以,每一次落腳他都用足了勁,把四層冰踏碎,直到腳穩穩踩在地板上這才作罷。
‘天罡北斗步法’本是門輕盈的步法,腳下用力過重,大違步法的本意,使起來便沒剛才那樣靈巧迅捷,略顯笨拙的避開面前過來的三道白光,冷鋒正準備回頭去看蔓延過來的冰線,眼前忽然一亮,緊接著是撲面而來的熱浪,烤得頭髮都要燎起來。他沒功夫再去理會背後的冰線,往後連退數步,這才看清眼前忽然冒出一團大火,舔著火舌,朝他滾滾而來。
冷鋒又往後避開數步,那火無根無源越燃越弱,終於熄了。也就在這時,那三道蔓延而來的冰線抵到他的腳下,並朝上邊蔓延。他那聲“不好!”還沒叫出來,腹中丹田又是一熱,萬道金光將蔓延上來的寒氣逼退。這一切都在瞬間完成,三道冰線才到腳背,雙腳尚未感到寒氣逼人,那寒冷已經消失不見,‘天罡北斗步法’自然也沒受阻。
體內丹田裡藏著的小人既能保護他不被蔓延過來的冰線凍住,冷鋒不再顧及身後危險,全神對付面前的危險,抬頭去看那火是從什麼地方來的。
兵字殭屍的身體兩側不知什麼時候各站著一個人,跟兵字殭屍長得一模一樣,只是胸口上寫的那個字不同。左邊的那個殭屍身上寫著個‘臨’字,右邊的那個殭屍身上寫著個‘鬥’字。三個殭屍互相點了下頭,兵字殭屍再次捏出那個彆扭的手勢,臨字殭屍跟斗字殭屍也都捏出一個手勢,不過與兵字殭屍所捏的手勢略有不同。
臨字殭屍把兩手合在一起,下邊三指互相交叉,上邊的大拇指和食指虛張,形成一個井口的模樣。鬥字殭屍則是中間三指朝掌心屈去,兩個大拇指和兩個小拇指相觸,形成羊角模樣。
兵字殭屍捏著手勢向前一點,兩指間便有一道白光閃出。鬥字殭屍捏著手勢往前一送,大拇指與小拇指處,各閃出兩道紅光,兩道紅光猶如火石碰到火鐮,在空中一撞,一串火星爆出,從裡邊鑽出一條筷子粗細的火蛇朝冷鋒奔去,越往前身體越大,最後形成一團藍球大小的火球。
兵字殭屍連點,白光道道從指間閃出。鬥字殭屍連指,團團火球從空中閃現。冷鋒既不用顧忌後邊湧過來的冰線,仗著步法輕鬆的避開,倒也沒覺得怎樣,只是半天不見臨字殭屍玩什麼古怪,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