賤的
方敬軒出國前,艾多多也問過他這個問題,他說:“多多,你是個好女孩,我不想耽誤你,不要等我。”
他自己說的,不等他,不想耽誤她,他現在又在幹什麼
他說走就走,說回來就回來,讓她不要等的是他,讓她放棄的也是他,現在他居然問,他還有機會嗎
艾多多拿了藥回來,秦壽已經在等她了,看到她失魂落迫的樣子,想起剛才那個男人。
秦壽皺眉道:“剛才那個人你認識”
“高中同學,很湊巧,居然在醫院碰到了。”艾多多平靜地說,說完將秦壽的藥塞進了包裡,上前攙扶住他。
“不會是初戀情人吧。”秦壽打趣地說。
可是這個玩笑一點兒也不好笑,方敬軒是她的初戀,苦澀的初戀,她的淚早就在那個夏天流乾了。
他不是一個人去留學的,他沒有告訴她,他哪天走。
她從其他同學處打聽到他出國的日子,那天,她趕往機場送他,卻意外看到他與另一個女孩手牽手一起過安檢,原來,他不是一個人去。
那一刻,她終於明白,他為什麼讓她不要等,原來他身邊有了別人。
男人說愛你的時候是真心的,說要離開你的時候,也是真心。他還算是個好人,沒有耽誤她,沒有自私讓她苦等。
可是,他現在回來了,他問她,他還有機會嗎
一輛車呼嘯而過,艾多多還沒命地往前走,幸好秦壽眼明手快一把抱住了她,生氣地吼道:“你不要命了。”
“啊”艾多多這才反應過來。
“你走路的時候,能不能看路,想什麼呢,想剛才那個男人”秦壽說中了她的心事,她有些窘迫。
“一個男人至於嘛,就跟丟了魂似的。”秦壽不屑地說。
艾多多瞪他一眼,道:“不是每個人都像你這樣,把感情當兒戲,可以沒心沒肺。”
“是,我沒心沒肺,快回家吧,我下面像火燒一樣疼。”秦壽不耐煩地說。
“疼死活該,你真夠賤的,裡面居然不穿衣服,看你以後還敢不敢這樣。”艾多多冷冷地說道,說完在路邊攔了一輛計程車。
回到別墅,秦壽進了艾多多的房間,躺到了她的床上,衝她嚷嚷:“快拿冰來給我敷敷,火燒一樣疼啊。”
“快起來,這是我的床。”艾多多生氣地上前,給了他一腳。
“你這個女人,還有沒有同情心啊,你把我弄成這樣,我還沒跟你算帳,你今晚還想睡覺嗎”秦壽沒好氣地說。
“我為什麼不能睡覺,你廢了,我住在這裡,就不用擔驚受怕了。我今晚終於可以安心睡個好覺了,快給我起來。”艾多多強行將秦壽從她床上拉了起來。
秦壽好笑地看著她,原來她像只小刺蝟豎起全身的刺,是因為沒有安全感。
“冰袋,給你。”艾多多將冰袋遞給秦壽。
“幹嘛,是你把我弄傷的,你幫我敷。”秦壽厚臉皮地說。
“我你的傷又不是腿上或者背上,在那裡,我怎麼幫你啊,你還是自己弄吧。”艾多多皺眉道。
“我去沙發上等你,快點。”秦壽沒理她,徑自向沙發走去,他沒有心情跟她囉嗦,下身像火燒一樣疼。
他換上睡袍,光著身子,在沙發上坐下,張開腿,大刺刺等著她給他冷敷。
秦壽閉上眼睛,想象著艾多多蹲在他的兩腿間,給他敷命根子時模樣。
艾多多拿著冰袋走過去,見他一臉淫賤的笑,立刻掏出手機,拍照。
“你瘋了,你在幹嘛。”秦壽睜開眼,衝艾多多大聲吼道。
“沒什麼,拍照留念啊。”艾多多冷冷地說道。
說完也顧不得什麼男女有別,將冰袋放在了他的兩腿間,然後將他命根子擱在冰袋上。
“哦,哦,啊哦,哦”秦壽叫的很銷魂,艾多多嫌惡地看著他。
“你能不能別叫了,真難聽。”艾多多沒好氣地說。
“你試試,保證你叫得比我還大聲,這感覺,就像在燒紅的烙鐵上倒上了冷水。”秦壽痛苦地說道。
“我聽你叫的那麼爽,還以為你很享受呢。”艾多多嘲諷道。
秦壽瞪她一眼,說:“你放心,等我好了,我會讓你在我身下叫的死去活來的。”
“流氓,你是不是想再來一次。”艾多多面露兇相,眼睛盯著他的命根子看。
秦壽嚇壞了,這次沒報廢,已經萬幸,再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