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饒了我吧!”姚文年這回是真的害怕,以前他不覺得死亡有多可怕,只有自己死到臨頭,才覺得活著的美好。
“只要你能夠讓我活著,讓我做什麼都成。我也怕那人不守信,所以還查了他的一些事情,知道他兒子外面欠下了一大筆的賭債,需要還。這才想要害死姑娘,這樣就順理成章的能繼承馮將軍留下來的遺產了,不過他沒有想過,你死了之後他還是什麼都沒有得到。馮將軍早早的留下遺言,要是孫女沒有結婚生子就死掉,留下的遺產全部捐給國家。那人也是狠心的,就問人怎麼讓人魂飛魄散,就擺了引魂陣。”
“你這個故事編的很好,我勸你最好說出實話,不然我可保不住你。”齊璇威脅。馮家的人有這個能耐,還用得著找他?還用的著送把柄給別人嗎?雖然姚文年說馮家的人威脅他,可馮家讓姚文年做了醜事可不代表也把把柄送到了姚文年的手中。
謀害開國將領的遺孤,這罪名可比姚文年這些事大得多。況且京中多多少少留下不少被馮將軍提攜之人,這些人要是知道了馮家的親戚這般謀劃,這馮家的遠房恐怕會把牢底坐穿都沒有問題。
“我,我說的是實話呀,是馮家的人找上我的。”在姚文年的狡辯之下,齊璇乾脆的祭出了雷鳴竹。
雷鳴竹一出現,原本在姚文年周身護體的那些黑氣全部的自行消散,嚇得姚文年整個魂都是抖落的像是篩子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