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波被齊浪的這聲“梭哈”嚇了一跳,之前齊浪一直一聲不吭,沒有想到這個時候喊梭哈了,他相當的興奮。這意味著齊浪手中的錢全都要交代光了。
最後結果是肯定的,莊家贏了,齊浪輸了。
正在這個時候,忽然賭場門口一陣的『騷』動,大批的警察推門而入,讓屋子裡的人無處可躲。
看到這些警察,齊浪明白了齊璇的動作,難怪齊璇會讓齊波帶著自己來賭場,原來齊璇早就想到了要報警。
看到大批的警察,齊波面如死灰,而齊浪面容好似解脫。
警察讓這裡的人全都去『尿』檢,最後檢測出來齊浪和齊波的『尿』『液』呈陽『性』。
由於齊璇的通風報信,另外一幫警察去了齊波的家中搜查,找到了菸絲,而齊浪也表明齊波齊凰兩父女給自己抽的煙,他只以為這是普通的菸絲,就這樣齊波被審問。
齊凰從郵局出來,就敏感的看到校門口多了幾輛警車,還有幾個警察在學校門口巡邏。
一個人要麼不做壞事,做了壞事看到警察就馬上會想到這些警察會不會是抓自己的?
齊凰也是一樣,給了齊浪菸絲,還留了一部分在家中,讓齊波威脅齊浪,自然她看到了警察就想到了自己所做的這些,想著是不是自己做的事情曝光了?
她找到一個電話亭,給了一個路人十元錢,讓路人打電話去村裡找齊波。
路人是一個小年輕,見只是幫忙打一個電話,對方也沒有想太多,就打了。
電話很快被接通,傳來齊大海的聲音。
“喂,找誰?”
“村長嗎?麻煩你讓齊波來聽電話行嗎?我是他兒子的老師,給他做一個簡單的家訪。”
“我不是村長,我是村長的兒子,不過你找齊波可能找不到了,他今天有事被人請去了。”齊大海不疑有他的說道。
“被人請去是什麼意思?他兒子在學校成績一塌糊塗的,我想要讓做家長的關心一下,你能請他媽媽來聽電話嗎?”年輕男子按照齊凰的意思說道。
“許招娣呀?那你稍微等一下。”齊大海還想著縣裡的老師和村裡的老師就是不一樣。
縣裡的老師就是負責任,老師都打電話打到家裡來督促家長關注孩子的學習了,想到齊波兩口子,齊大海一聲嘆息,覺得這位負責任的的老師肯定要失望了。
就齊波夫『婦』兩個,能把孩子教育好嗎?
不把孩子王溝裡帶已經算是不錯了,現在據說藏的事情連齊凰都捲進去了,具體的他也不知道,只是傳的沸沸揚揚。
齊波被警察帶去,許招娣因為血型是陰『性』的,檢查了一下就被放了回來。
剛好齊大海找她,許招娣渾渾噩噩的去了村長家接電話。
“喂。”許招娣剛說了一個字,齊凰就接過了電話,讓小年輕離開電話亭。
“媽,是我,你鎮定一點,千萬別流『露』出異樣。我是用老師名義打的,你不要在電話裡喊我的名字。”齊璇先是警告了許招娣,這才說話。
“爸是不是出事了?你只需要用是或者不是回答我。”齊凰怕許招娣打電話邊上還有村長家的人,所以才這麼說,如果許招娣這個時候真情流『露』喊她的名字,村長家就知道是她打的電話。
“是。孩子他爸犯事了,今天才被警察帶去,對孩子我們很是疏忽,我一個女人家也管不上來,請老師多多擔待。”許招娣聽到女兒的警告,也冷靜下來了,哪裡不明白女兒打電話的目的。
丈夫是個什麼樣的人她是知道的,只怕為了脫罪,把事情都推到了孩子的身上,否則齊凰也不會打這個電話。
“媽,現在只有你能幫我。”齊凰在電話裡說道。
“我怎麼才能幫到他?我就一個家庭主『婦』,什麼都不懂。”說著許招娣就哭了起來。
“媽,對不起,你不要哭。你幫我,以後你就到城裡來,你和爸離婚也行,以後我養你。”齊凰也哭了起來,她清楚這個時候只有許招娣才能證明她的清白。
只要許招娣指認所有事情是齊波做下的和她無關,警察就會相信,畢竟和齊波比起來她只是一個唸書的小女孩,還是未成年。
而且齊波碰了那東西,以後只怕更是糟糕。
她千叮嚀萬囑咐齊波都沒有聽,可見齊波本來就是一個扶不起的阿斗『性』格,這輩子都扶不起來的一推爛泥。
“好,我聽你的。老師,我以後只能靠你了!”許招娣說完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