陣白的。
“章醫生,我相信你,我家老頭子的病我比誰都清楚,怎麼可能是一個小孩能看好的?就算真的好了,那也是你們醫院的功勞,不是這小孩的功勞。”汪美辰代表家屬發言。
聽到老太太都這麼向著醫院了,中年男子抬頭挺胸,氣勢更足了。只是沒有人理會他。
“我們走吧!”李成漢嘆了一口氣。他沒有想到自己好心好意,別人還不願意領情。
齊璇點點頭,和倚靠這齊莎走了出去。
程瑋看著齊璇微微蒼白的面孔,皺了皺眉,有些不忍心。
“程瑋,你就留下來照看你爺爺吧!等你爺爺醒來馬上叫我,那孩子亂刺一通,也不知道有沒有把老首長給刺壞了。”中年男子說道。“等會兒做一個全面的檢查。”
程十里的腦溢血手術是他做的,當時情況就非常的危機,病人頭部出血位置就是有風險的位置。
能搶救過來已經實屬不易,加上病人年紀大,搶救再晚一點連命都要去除別說是這些後遺症。
現在一個小孩子隨便亂刺一下說是能讓病人恢復到腦溢血之前的狀況,他只覺得是天方夜譚。
中醫如果有用,也不會被西醫給取代了。章遠山嗤之以鼻。
他想起小時候生病被父母一碗一碗的灌下苦藥,還是毫無效果,後來奶奶抱著他去了一個破舊的教堂,裡面住著一個年邁的老頭,給他打了一枚針,接著奶奶接連幾天就帶著他去打針,幾天之後病痛全然好了,那時他才知道這就是西醫,從此他就下定決心學西醫,要造福這個社會,喚醒這些愚昧百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