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齊璇對釋華殿的殿主之徒就已經沒有絲毫還手之力,幸好江綵衣出手幫忙,那時候江綵衣背後站著無姤仙尊,而現在她不確定江鐫奎對上門主有沒有勝算?她對魏龍丹的瞭解此人非常的陰險隱忍,一個能夠隱忍這麼多年的人絕非等閒,而且極度隱忍的背後釋放出來,那股暴虐也是相當可怕的,華夏曆史上有名的暴君隋煬帝就是年少時候就是想要得到皇位一味的壓抑自己,討好父母,最後才弒君殺哥奪取皇位。相比較之下,昆陽門門主何嘗不是在無姤仙尊在的時候極度的壓抑,他能給江鐫奎好臉色嗎?就算這件事最後江鐫奎有禮,只要他覺得江鐫奎無理,那也是長坤殿的錯,但是齊璇現在也不能這麼對江綵衣說,不然只怕江綵衣會被嚇到。
“我們長坤門自然是沒有問題了的,包在我身上。”江綵衣仗義的拍拍胸脯,很快她們兩個去接應了齊莎一家子。
他們去綵衣閣的時候,綵衣閣還被封著,幾個人守在那邊不願意開門,被江綵衣和齊璇一掌推開了人,然後把人從裡面放出來,接著就帶著徐悠出來了,因為剛才長坤殿主現身的關係,這些人還不至於攔著兩人。
徐悠和那些被關在店裡的人一起出來。裡面的人真是又驚又怕,怕被關起來再也不能出來了。
徐悠出來之後,齊莎夫婦也現身了,接著幾人一起上了長坤殿。
這個時候江鐫奎站在殿中,正面的面對坐在高高在上的魏龍丹。
“江鐫奎,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我念你是午後仙尊的後人,這才沒有當場現身,給你留一個顏面,丹殿的殿主是我派下去的人,打狗也要看主人,你真的不把我放在眼中呀!”
江鐫奎躬身行禮;“門主,我真的無意冒犯,而且我也不認為江綵衣和齊璇有過錯,她們下山我是同意的,至於查那些人的死因,我相信她們是查到了什麼這才仗義執言,孰是孰非既然門主有了自己判斷,我也沒有什麼好說的,我只希望在還沒有釀成大錯之前門主能夠正視此事。”
“江鐫奎,你還當現在還是無姤仙尊在的時候呢?做什麼都指手畫腳的。”
“門主,鐫奎並沒有這個意思。”
“你嘴巴上說沒有這個意思,可是你別忘記了臧黛燕才是我指定去查此事的人,我沒有要你擅作主張。就算臧黛燕在處理這件事的時候做錯了什麼,那她也是我的人,她是聽從了我的命令,而你呢?怎麼?那個齊璇和你到底是什麼關係?你和我說說實話也沒有什麼!連逆轉乾坤潭中的能量都被她吸收光了,你就不能和我說真話嗎?不然你還真以為我是傻子?一個連仙人都算不上的修煉者六靈根的廢材能夠解了黑曼陀羅的毒,這不是一個笑話嗎?”魏龍丹冷笑一聲。
聽到魏龍丹這麼說,江鐫奎簡直覺得不可思議,齊璇治療黑曼陀羅毒性可以說是在他眼皮子底下進行的,現在魏龍丹居然一句話就要否認了齊璇的所有功勞,包括魏龍丹自己身上的毒都是齊璇晉級之後幫他解毒,可是居然還不能得到魏龍丹的信任,這魏龍丹是真的是沒有感覺到齊璇的醫術?只怕他這是故意這麼說的吧!
在這麼一瞬間江鐫奎已經瞭然了魏龍丹的態度。
“那要門主說如何?”既然魏龍丹心裡認定了某一件事情,江鐫奎覺得多說也是也是無用,原本他還抱有一點想法,覺得門主總不能這麼糊塗,可是現在他才知道,錯的人是他,他才是錯的離譜的這個人。
現在忽然他有些明白釋華殿那位為什麼要逃走了,只怕已經是看透了魏龍丹吧,笨的人是他。明明有懷疑,明明父親已經暗示明示了幾次,可是他還是抱著僥倖。
“門主,這次是我的過錯,我長坤殿甘願受罰。從今日開始我長坤殿一點對殿內弟子嚴加看管,我也將去閉關衝級!希望門主能夠海涵。”
“你閉關也是對的,不過也不能對門下弟子如此寬鬆,我覺得死罪可饒那齊璇不能一點懲罰也沒有。”
江綵衣是江鐫奎的女兒所以魏龍丹也知道如果罰江綵衣,就會碰觸到江鐫奎的底線,而他也想看看這個齊璇到底是江鐫奎的什麼人,會保齊璇到何種地步。
聽到魏龍丹說道這個份上,江鐫奎微微皺了一下眉,然後往前走了兩步。然後拿出一個盒子,恭敬的遞給了魏龍丹。
“此物是當年師祖傳給我父親無姤仙尊,無姤仙尊又傳給了我,現在我想為齊璇求一個情,不知道門主是否能夠應允。”
看到木盒子被封印封住,魏龍丹微微吃驚,他如果沒有記錯,當年師祖給無姤仙尊寶物中,確實有一物,名為符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