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為中級丹氣勁的天才人物,許良的院子就要比沈非二虎他們那個小院大氣得多了。
沈非沒有半分遲疑,直接是沒走正門,身形展開,從側面的牆上一躍而進,落地的時候悄無聲息,以他此時對全身肌肉的控制能力,估計比一些中級丹氣勁的修煉者還要完美。
院內一片寂靜,在這黑漆漆的夜裡,顯得有些詭異,而沈非卻對這樣的情形沒有多想,許良白天被自己擊成重傷,此時多半是在房間之內靜養。當下躡手躡腳地朝著正中臥房行去,在那那個房間之內,有著一點微光。
嘎吱!
右手伸出推開房門,沈非閃身進了房內,抬目看去,只見面色異常蒼白的許良正側身躺在床上,當下不敢遲疑,一個箭步便跨到床前,而這期間,許良卻並沒有任何察覺。
見此情形,沈非腦海之中微微閃過一絲異樣的感覺,但現在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跨到床前的時候,瞬間伸出右手搭上了許良的手腕,第一時間便是控制住了後者的經脈,這一下,就算許良想叫也是叫不出來的了。
“嗯?”
可是沈非一搭上許良的手腕,卻是立刻發現了不對,因為他從許良的腕脈之中,竟然沒有感覺到一丁點的脈像,這種情況,只有死人才會出現。
心下暗驚,目光掃向許良臉部,卻不料這一掃卻是大吃一驚,剛剛還毫無動靜的許良,嘴角竟然是緩緩溢位一絲鮮血,結合著腕上的脈象全無,沈非腦中電光石火閃過一個念頭。
“竟然死了?!”
沈非心中疑惑,白天他那一記開山臂雖然威力強橫,但也絕對沒有想要許良性命的意思,他還想著從其手中拿到嗜血鼠的解藥呢,怎麼可能就此殺掉許良?
可誰知擂臺之戰僅僅過去數個時辰,這一個晚上都還沒有過去,許良竟然就這樣死在了床上,這事情之中的詭異,沈非突然覺得自己隱隱抓到了什麼,當下不及細想,右手放開許良手腕,而後身形一動,便要朝著房門之外掠出。
砰!
而就當沈非身子剛剛跨出房門之時,便覺得一股大力突然襲來。當下不及細想,伸出右臂在胸前一擋,卻不料這一擊力量好大,沈非頓時拿樁不住,蹬蹬蹬朝後連退三步,待得回過神來,許良這個房門之中已是燈火通明,隨之出現的,還有幾道熟悉的人影。
“許良師弟!”
剛剛進門的袁安臉上還帶著淡淡的冷笑,而後看到口溢鮮血面色蒼白的許良,頓時好像大吃一驚,一個箭步衝過,而後自然是發現許良已經身死,當下面色陰沉地轉過頭來,厲聲喝道:“沈非,你好狠的心!”
到了此刻,沈非哪還不明白自己被人算計了?剛才心中的那一抹異樣終於是有了結果,看著隨袁安身後進來的大長老袁成,沈非立時知道這袁安是有備而來,可是現在的情況,可真是有些棘手啊。
大長老袁成的眼眸深處掠過一抹陰謀得逞的精光,冷冷地看著沈非,沉聲道:“沈非,許良白天已經被你打成重傷,為何你還要下此重手?”
袁成的這句話,基本便將許良身死這件事定了性,而跟著袁氏爺孫進來的長寧宗弟子,看著沈非的目光都有些不善,想來心中也是已經相信了袁成的這一番說辭。
如果沈非是在白天的擂臺決戰之時誤殺了許良,或許他們還不會這麼義憤填膺,但現在趁著許良重傷之際,偷偷前來將其擊殺,那就顯得有些不恥了,這種對重傷同門還能如此心狠手辣之人,實在讓人心寒。
事已至此,沈非也知道這事難以辯解,當下只能是沉聲說道:“我沒殺許良,我進來的時候,他已經死了。”
聞言袁安立時大怒道:“你還要狡辯,肯定是你想來逼迫許良師弟嗜血鼠毒的事情,許良師弟拿不出來,你便惱羞成怒地殺了他,是不是?”
要說袁安也確實有些小聰明,這番話倒是說中了沈非的真實意圖,但是後面半句就完全是瞎話了,但結合著沈非和許良擂臺決戰的前因後果,這些長寧宗弟子更是深信不疑了。
見得沈非陰沉著臉,袁安心中一陣快意,但又不得不裝出一副憤怒欲狂的神色,厲聲道:“早就給你說過了,我們並沒有那所謂嗜血鼠毒的解藥,你怎麼就是不信呢?現在還殺了許良師弟,你是束手就擒呢?還是讓我們動手?”
話說到這裡,基本已經沒有什麼解釋的必要了,何況沈非知道這一對爺孫有備而來,而且今晚的事情,根本就是他們給自己下的套,可是這種不白之冤,沈非又怎麼可能束手就擒?
趁著袁安這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