產,小孩子吵,那個剛出生的又不能被吵,她得提醒一下吳信,提前做準備了。
沒人駕車煙雨只得步行,不過所幸早上的陽光不是那麼強,這會兒外面的人以經很多了,路邊也有很多的小攤,一片的繁華。
不過這時大家的話題都是那個將要回京的年輕戰神,越說越誇張,說的這人就如同天神下凡,世間難有。
煙雨無語的搖了搖頭,果然口口相傳的多是大話,不過有人說起風少祺就有人提起她,於是煙雨再一次被京城的民眾鄙視了一翻。說她一個丫鬟出生如何能配的上風夜的戰神?又說她成親沒多久就病重了,總之一個意思,就是她應該收拾包袱自動遠離。
自己想走是一回事,可這會兒被人說又是一回事了,到了老地方跟吳信說了自己的想法,吳信也很高興,他一個人在這邊,本來早就想接妻子跟孃親走的,不過想著煙雨的恩情不好開口,這會煙雨自己說出來,讓他在心裡更是感激。
煙雨心裡總有一股無名的火,跟吳信說好之後就轉身離開了,讓吳信以為自己的不主動讓煙雨生了氣,連忙吩咐夥計看著店,自己出去找房子去了。
吳信的動作很快,在飯館後門不遠找了個小院子,他立馬租了下來,下午就把房子收拾妥當了,在黃昏之時就來接走了月娘跟常媽。
於是這天晚上就只有煙雨紫鈴跟梅依三個人了,冷清的讓人有點不習慣,煙雨今天走的累了,不想在院子裡看星星了,早早的回了房休息。
洗好澡煙雨躺到了床上,晚上她只在房裡放了一個冰桶,因為怕自己睡著了會著涼所以不敢多放。
剛閉上眼就覺得一陣風吹過,再睜眼眼前就多了一個人,這次風少祺真的沒有穿黑衣了。換上了一件玄青長袍,雖然神秘感減少了,不過卻更顯玉樹臨風了。
煙雨的眼劃過一絲驚豔,這個男人確實出色,不過想到外面那些流言煙雨不樂意的把頭扭到了一邊。
風少祺早上聽了煙雨的話,特意讓人趕出的一件新衣,這會兒就是想讓她看看,也如願的從她的眼中看到了迷戀,可是怎麼一下又不高興了?風少祺有些摸不著頭腦。
坐在床邊,煙雨還是不看他“怎麼了?”
“我今天出去走了一圈。”煙雨扭著頭開口,剛說完就感到腳被人捏在了手上,癢癢的觸感傳來“你幹嗎?”
“不是說出去走了一圈麼?走累了,我幫你捏捏腳。”風少祺認真的看著手上的小腳,跟他的手掌差不多長,潔白的小腳如一件藝術品,風少祺輕捏了兩下。
“不要!好癢!”煙雨知道在現代有腳底按摩,不過對於她這個天生很怕癢的人來說,那不是享受,所以她從來沒有去過。
“真的?”煙雨用力也沒能抽出自己的腳來,風少祺一邊問還一邊輕捏著“是這樣比較癢?還是這樣比較癢?”
煙雨在床上翻著,哎哎呀呀的叫著,撓腳心決對是酷刑!風少祺也沒有一直捉弄她,看她翻的難受就放開了她的小腳,獲得了自由。煙雨趴在床上回頭看了風少祺一眼,因為剛剛的翻動,讓她的髮絲凌亂無比,加上她幽怨的一眼。
就像是剛剛被人欺負了一樣,不過那幽幽的樣子讓風少祺小腹又騰的升起一股火來。手順著煙雨的小腳就往上移動著,煙雨本就穿的她的睡衣,寬鬆的衣服更方便了風少祺的行動。
本來還趴在那裡的煙雨,在感到腿上多了點什麼在移動後,立刻爬了起來,雙手抱著膝蓋,縮到了床邊。
看煙雨雙目圓睜的瞪著他,風少祺悻悻的收回了手“不是累了嗎?我給你按摩一下呢!”不過煙雨一副明顯不相信的神情。
這樣一茬到是讓煙雨不快的心情好了些,看著眼前這略帶討好的俊臉,心中像被什麼填的滿滿的。
“不是應該兩天後回京的嗎?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煙雨提出了自己的疑問。
風少祺靠到她身邊,把她摟在懷裡,這次煙雨到沒有跑開“母妃傳來家書說你離開了,我就一直派人查詢,核查了那天出城的,跟京城突然多出來的人。又花了半年的時間逐一排查,最後目標鎖定在五個人身上,我一看那資料就知道,這個突然冒出來的幼兒園夫子,肯定是你,加上你還帶著一個叫林子的小廝。”
風少祺颳了一下煙雨的鼻頭,繼續說道“看你在京城混的這麼好,跟人喝酒聊天的,要是不早點回來,過了門的媳婦都被別人搶走了。”
呃…煙雨無言,本以為他昨晚那話是隨便說說的,沒想到還真是因為她,現在想來就算出了城說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