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不是個辦法啊,這些人也太守規矩了吧,一個刺頭都沒有。”
巖玉召看著她姣好的身形,迎著春日的陽光,明媚的猶如女神一般,頓時失了神。
剛要說話,巖玉召突然將高曉潔撲倒示意她禁聲,只見遠處有一匹白馬飛奔而來。
高曉潔頓時大喜,提著一把砍刀就衝了出來,可那白馬的速度飛快,幸虧巖玉召拉開了絆馬索,要不然還真讓這肥羊給逃了。
絆馬索伸得筆直,那匹白馬被絆住了前蹄,橫著飛出去老遠。馬上那人猶如一團白影,囫圇著掉進了官道旁的草叢內。
“快點拿繩子!”高曉潔大呼小叫的跑了過去,臉上是抑制不住的興奮。
巖玉召剛要跟上去,卻見高曉潔被人用刀子抵著喉嚨,從草叢中緩緩地站了起來。
“你們是什麼人?想幹什麼?”一個清脆的女聲從草叢中傳來,那團白影緩緩地從草叢中也站了起來,是一個身材高挑的女子,骨骼纖細,面如薄玉,非常的好看。而她手中的刀子正狠狠地抵著高曉潔的喉嚨。
高曉潔已經沒有辦法說話了,喉嚨下抵著一把砍刀已經劃破了她細嫩的面板。
巖玉召趕忙跟上前來,勸阻道:“這位姑娘,千萬別輕舉妄動,我們不是壞人。”
這句話怎麼聽得這麼耳熟,巖玉召想起來以前阿季說過這句話,而現在自己居然也說出這樣的鬼話,肯定是被那死胖子感染了。
那姑娘挾持著高曉潔,緩緩地走出草叢,眼睛盯著巖玉召說道:“你們以為我是剛出門的雛嗎?這一路上我已經殺了不少土匪了,多你們一個不多。”說著拿著刀的手更為用力了,鮮血順著高曉潔的脖子流了下來。
眼看著高曉潔的俏臉嚇得雪白,巖玉召忙激動道:“女俠!別動手!我們認栽,你千萬別動手。”
“想我不動手,行啊!拿錢!”那姑娘哼聲說道。
“錢好說,只要你放了她,要多少錢。”巖玉召現在是一個頭兩個大,只能咬著牙硬著頭皮說道:“要多少錢,你開個價。”
那姑娘嘿嘿冷笑:“喲,沒想到你還挺大方,肯定腰包挺厚吧。這樣,那就一百個大洋,要不你就給這細皮嫩肉的姑娘收屍吧。哎,這麼年輕,死了還真的怪可惜的。”
一百個大洋?巖玉召猶豫了半晌,他上山之前可以說是身無分文,這些日子雖然手下弟兄們孝敬了不少,但是遠遠不夠一百個大洋。更何況,他從小到大都沒有見過這麼多錢,要他一下子拿出來還真有些為難。 龍運飛這些天的心情很不好,最近他與董奇峰兩人之間的火藥味是越來越重了。
今日,這董奇峰又來龍府,口氣居然出奇強硬,他說蔣司令今晨親自發來密電,要龍運飛立刻發兵配合剿滅赤色,不能再拖延,否則後果自負。
而滇軍已經一個月未發軍費了,龍運飛正是焦頭爛額之際,哪裡有功夫理他。況且兩人早就講好了有兩個月的緩和期限,這才過去沒到一個月,居然又逼上門來了。
糊弄走了董奇峰,龍運飛坐在書房中,看著書桌上的字畫發呆。
“司令,您別生氣,小心氣壞了身子。”
看著眼前臉色鐵青的龍運飛,孫曉晨頓時感覺到無比的慚愧。自己空有一身本事,居然無法為司令分憂,他的心裡一陣難過。
龍運飛點了點頭,問道:“那個叫巖玉召的人,有訊息了嗎?”
一聽此話,孫曉晨猶豫了半晌突然跪了下去:“司令,卑職已經將懸賞告示派發到了雲南全境,可是還沒有訊息傳來,請司令責罰。”
龍運飛黯然的擺了擺手,幽幽的說道:“算了,起來吧,這件事不怪你。雲南這麼大,深山老林又這麼多,要找個人比大海撈針也強不到那裡去。我只是可憐我們滇軍的兄弟,一個月沒發軍餉了,缺衣少吃的怎麼能保一方安寧。而現在老蔣又開始步步緊逼,叫我去剿滅什麼赤色,我現在就是怕一分兵,那胡若愚馬上拉桿子來滅了我,我是哭都沒有地方去哭了。”
孫曉晨忙說道:“司令,您放心。如果咱們能找到那筆“邪魔寶藏”,用這筆錢來擴充軍費,招兵買馬。到時候別說是胡若愚,就是老蔣都不敢動咱們。”
龍運飛哈哈笑道:“道理是這個道理,可是這筆寶藏究竟在哪裡呢?線索可是斷了。算啦!命裡有時終須有,命裡無時莫強求。我找這“邪魔寶藏”都二十多年了,也不差這麼一時半刻。”
“可咱們的軍隊等不了啊,司令。目前已經陸陸續續的有逃兵出現,咱們得想想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