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這一天不遠了,此前在祠堂看雲大人的一直在剋制自己,這次回去,只怕傅氏要倒黴了,至於傅氏其他人等。”他微頓,目光遊移,“本來已查到傅越恆的相關罪行的蛛絲馬跡。不知怎的,近日竟然收斂起來,也不知葫蘆裡賣的什麼藥還是聽到了什麼風聲。”
雲可馨想起一年前,養父曾對她提起傅越恆的事。仰頭輕聲道:“聽到風聲不至於。應當是什麼事給暫時耽擱了,耐心點,敵動我動,敵靜,我們也按兵不動,以免打草驚蛇,功虧一簣。”
“嗯,”風吟瀟點了點頭。伸手把雲可馨攘回臂彎裡,“三更了。早點歇息,明天還有一攤子的事。”
誠如風吟瀟所言,雲天揚從燕國公府返回鄂國公府途中,心情並不輕鬆,雖說這之前他對傅憐音與二哥的死有直接關係,但那些都只是七拼八湊起來的證據,遠遠比不過今夜燕國公府祠堂中耳聞目睹一切來得震驚,按理說開祠堂這事本不能讓宗室以外的人參與,而風國公卻堅持讓他進祠堂“觀戰”,用意很明顯,就是想告訴他,燕國公府已乾脆利落的處理了這事,至於爆出的傅氏,還請向來執法嚴明的刑部侍郎莫要偏袒,還有就是讓他當旁聽,也省得事後問案了。
雲恪的心情也出離的糟糕——燕國公府果斷處決了當年策劃謀害父親的犯人,為父親報了仇,按理說他該寬慰才是,可偏偏最後動手殺人犯的是妹妹雲可馨,當時看她情緒激憤很想上前制止,畢竟這是眾目睽睽之下,唯恐妹妹在燕國公府形象大損,失寵,遭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