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莫迷似乎有些不信,拿出自己的手機,撥出夏草家的座機號碼,發現真打不通,癟癟嘴,微微含笑的看向歐陽諾,“諾,她可能拔了電話線,真打不通電話了,我們現在該怎麼辦?”
歐陽諾想了想,看看時間,笑一笑,微微的沉聲道:“現在很晚了,不方便打擾,我們明天早上一起去她家,把枕頭還她好了。”
江瀚忽然站起身,拿過那個十字繡枕頭,面色冷峻的大步朝外走。
見狀,歐陽諾和莫迷的臉上都閃過一抹不易察覺的擔心的神色,似乎猜到他要幹什麼衝動的事。
“瀚,你去哪裡?”莫迷很快的坐直身,看著他的背影大聲的問道。
江瀚的步子毫不停留,“我等不及了,我現在就想把十字繡枕頭還給她,順便問她為什麼敢掛我的電話。”
見他快要走出門了,莫迷皺起了俊秀的眉,聲音提高几度,“喂瀚,聽諾的吧,現在很晚了,別去打擾她了。”
江瀚置若罔聞,步子走得更快。
“呃,這個傢伙……”莫迷有些無語了,在他走出門的時候,快速起身,疾步的追出去,“等等我,我也去……”
見狀,歐陽諾英俊的眉宇陰沉了下來,想了想,沉沉的嘆口氣,也起身追了出去。
…
很快,三人離開豪華大別墅,摸黑的下山,到達了夏草的家。
“瀚,不要吵醒伯父伯母,我們繞到屋後面,敲窗叫醒夏草,讓夏草出來。”在江瀚準備敲門時,歐陽諾微沉的說。
“嗯,好。”江瀚覺得這樣更妥當,爽快答應,隨即率先轉身的朝屋子的後方走去。
莫迷雙手插兜,唇角一勾,很快跟上。
歐陽諾走在最後,在昏暗的夜色下,俊雅無暇的臉,似乎也能讓人看出晦暗的色彩來,心間,想必覆上了陰霾。
夏草的窗簾早就拉了上,江瀚到了她的窗戶外後,立即一邊敲玻璃,一邊控制好音量的叫她的名字,“夏草,夏草……”
“夏草,你睡著了嗎?”莫迷也湊到了窗戶邊。
歐陽諾站在他們倆的身後,神色安靜。
夏草接到江瀚的電話後,心情就恨糟糕,一直失眠著,聽到他們兩人從窗戶外傳來的聲音,瞬間想到了那次他們兩個撬開自己的窗子進入自己的臥室強行要了自己的激情而瘋狂情景,不僅緊張氣憤,全身還不由得發寒,連忙爬起床,快步的走到窗子邊,顫抖的拉開窗簾,藉著月光,隔著玻璃的看著窗外的他們倆,“你、你們到底想怎樣?”
江瀚緊盯她有著怕意和憤怒之意的小臉,冷冽道:“我們想怎樣,你把窗戶開啟,讓我們進去就知道了。”
“我不要。”她毫不猶豫的拒絕,滿臉的憤怒,似乎敢肯定放他們兩個進來後,他們兩個一定又會像那次一樣,兩個人一起佔有自己。
“夏草,聽話,把窗子開啟吧。”莫迷在這時溫柔的對她說,漂亮的臉上,泛出人畜無害的笑容,“要不然,瀚會撬開你的窗戶的,到時候驚動了伯父伯母可不好。”
“莫迷,你、你卑鄙。”夏草氣得牙齒打顫。
歐陽諾站在他們身後的陰影裡,聽到他們之間不愉悅的對話,眉頭隱隱的皺了皺,在江瀚找出他們上次撬窗放在窗外附近的工具準備第二次撬窗進入她臥室的時候,他站了出來,看著夏草,嚴肅的勸道:“開啟窗戶讓我們進去吧,我們沒有別的意思,只是要給你一件東西罷了。”
夏草沒有想到他也會出現在這裡,心頭,揪扯般的一疼,恍然間,有種崩潰的錯覺,眼睛,死死的看著他。
月光淡薄而清冷,從看到他出現的那個剎那起,她美麗水靈的眼睛,就莫名其妙的泛出了水霧,導致視線霧濛濛的,讓她看不清他此時是什麼表情,可即使是這樣,她也目不轉睛的看著他,似要在他的身上看出一個洞來,又或者,要看看他的心,到底是怎麼長的。
對上她錯愕中帶著憂傷與悲憤的眼神,歐陽諾能感覺到自己的心,被什麼東西重重地錘擊了一下,很痛,很難受,可是,卻叫囂不出來。
“開啟窗讓我們進去吧。”他又說了一遍這句話,不過,嚴肅的聲音,透出了一縷屬於審判長的正直與威嚴,“我向你保證,我們進去後,絕對不會對你做出你所擔心的那種事情來的。”
“呵呵呵~”聽了,她一下子就笑了,笑得迷人,卻笑出了淚光,也笑出了悲傷,含淚的眼,看看江瀚和莫迷,又眨也不眨的看著他一副好人相的俊雅面龐,“歐陽諾,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