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那麼少?”
展逸說道:“如果你嫌少,可以大他,你檯面有多少錢,就隨意你大多少,將全部檯面的錢都賭上,就叫梭哈。”說著跟在張浩宇後跟了一兩,陳怡也跟了一兩,馬典看看他檯面上的銀兩,只有十幾兩,便一把推進錢堆裡,叫:“大你,梭哈!”
劉天佑有些氣,一把將展逸借給他的銀兩推上去,叫道:“大我,誰怕誰啊!,我跟!”
張浩宇有些膽怯,問展逸:“我可以不跟嗎?”
展逸說:“可以,不過你剛才那二兩就算輸了。”
張浩宇面有難色,看看桌面,又看看手裡的錢,終於沒敢繼續。馬典正盯著他檯面上銀兩,看他沒膽量,頓時大是掃興,道:“孬種!難怪你不敢跳崖。”張浩宇給他氣得不敢說話。
展逸笑推出銀兩:“我跟。”
陳怡手裡錢也不多,也要退出,展逸臺下踢了他一腳,他猶豫了一下,說:“跟!”
展逸說:“劉天佑你先甩骰子。”
劉天佑雙手合攏骰子,叫道:“天佑天佑,上天保佑,豹子!”一聲豹子,將骰子甩進碗裡,只聽叮叮噹噹一陣清脆的響聲,丟出一對六點來。”
展逸摸起骰子,讓它們在手裡咕嚕嚕的轉,叫了一聲豹子,將骰子甩下碗裡,甩了個三條四點帶對子五的葡萄四點。
陳怡羨慕死了,還是唱著他的老調:“豹子豹子我愛你,就像神仙愛小怡。”將至尊改成了豹子,一把甩出來的卻還是散牌,馬典哈哈大笑,道:“你‘小姨’出局啦!”
按照規則,連甩出兩手散牌,自動出局,陳怡愁眉苦臉的。
馬典最後,他一心就想贏展逸,展逸甩出的是葡萄四點,他只有甩葡萄五點以上才能贏,便決定再丟一個豹子四點來,贏展逸一個風光,一把骰子甩下去,五個骰子畢竟掌握不過來,只是拋了三個四點,和展逸一樣。
但是他沒有掌控好配對的那一對,只是甩成了四點三條,輸了。
展逸哈哈大笑:“運氣不錯,運氣不錯。”一把將桌面上的銀兩攬過來。
馬典氣得直瞪眼,叫道:“再來,再來!”
來來回回又賭了幾局,有道是:“骰子灌鉛,贏錢不難。”鉛均極沉重。骰子一邊輕一邊重,能依己意指揮。只是骰子灌鉛易於為人發覺,若不是和馬典對賭的都是十一二歲的小孩,這些手腳早被人看穿了。
平時馬典和陳怡他們玩骰子,也是三兩局便放水,但是這一回遇到了展逸,一心要贏他,便把放水付之腦後,這一來,陳怡三人的那點銀兩根本不夠他們兩個收刮,不大一會,檯面上只剩下了他們兩個。
展逸也不忙贏他,等他把陳怡三人的銀兩都掃光了,惹得他們怨氣沖天,才慢慢從他手裡奪回來。
這梭哈沒有莊家平點通殺之分,大家靠的是手段,馬典這個小屁孩怎麼是展逸這個專業訓練出來的對手,雖然附身到另一個人身上,手裡的掂量和手法還是記得的,十幾局下來,他已經漸漸純熟
展逸每贏一次錢,便“借給”陳怡他們翻本。陳怡三個感激涕零,早將旗幟插到了展逸的陣營之上。
若是他們三個甩出了好牌,展逸便相助他們一番,結果馬典這個小財主慢慢就被榨乾了。
又是一局通殺,掃幹了馬典檯面上的錢,他輸得眼睛都紅了,大聲道:“再來!再來!”
左摸右摸,口袋來卻掏不出銀兩來。
展逸故意氣他,來個反作弊了,讓陳怡三個頻頻贏錢,他故意放水,每人都贏得眉花眼笑。
馬典看著都幾乎氣瘋了,那些都是什麼牌啊,陳怡一對兩點,張浩宇一個三條,甚至劉天佑的一三四五六散牌也通殺!
他伸手向劉天佑道:“表弟,借十兩銀子翻本。”
劉天佑雖然有些怕他,但是賭面上從來不肯認倒黴的,他可不願黴了彩頭,就說:“你不是還留著陳怡的令牌嗎?就讓他贖回去吧。”
大家玩得高興,陳怡一時也忘記了令牌的事,給劉天佑提醒,趕緊點了一下自己的銀兩,只有二十三兩左右,便道:“我還不夠。”
馬典已經急不可耐了,把陳怡的銀兩全部掃過去,丟了令牌給他,說:“多少就多少了。”
這個令牌本來要足足三十兩才能贖回來的,陳怡自然沒有異話,趕緊將令牌收好,坐在一旁看他們玩耍。
展逸知道要開始算計馬典的腰裡那枚乾門令牌了,隨手抓起十幾兩籌碼,塞到陳怡手裡,道:“拿去翻本,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