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嘔什麼呀?”賈以婕伸手招來服務生。“阿剛,給我一杯熱可可。”
叫阿剛的服務生還在一兩步外,應了一聲喔,沒再走近,而是直接在手上的帳單上寫了寫,轉身又往吧檯走。
“於尹東去約會了。”鬱勤訥訥地說。
現在她的心有點悶也有點煩,本來還有一點自信的,對於他對她的喜愛,但隨著今日他在公司裡的一句話,她的信心又被逼到了谷底,見不了天日。
唉,他居然主動邀約李宗吟一同用餐,還讓她撥電話訂位。
“約會?”拉拉衣袖,以婕高高地挑起一眉來。“你所謂的約會是指和女人?不是商務上的?就是帶著另外一個女人的那種?”
鬱勤望著她,連眨眼的氣力都沒,下巴筆直地朝下,點了點。
“真是豬一頭!”以婕不在乎形象,狠狠地咒罵了聲。“玩劈腿?”
鬱勤搖搖頭。“說起來有點無趣,也有點老掉牙,尹東的父親希望他聯姻。”
“企業聯姻?”以婕揚揚眉,未吐出聲音的嘴形張張合合的嘀咕著老八股。
“可以說是,在形式上有點像。”畢竟於氏正和李家在談一筆土地合作開發案。
“那你怎麼辦?”以婕看著阿剛將熱可可端來,接手後道了聲謝。
看著阿剛走開,鬱勤無力的在桌上趴了下來。“還能怎麼辦?”
她要是知道就好了,也不用在這裡煩惱。
“他都沒表示什麼嗎?”以婕的心裡早已籲聲不斷,若是她的男人敢這麼待她,她會一腳把他踹到天邊去。
“表示?”不,鬱勤以一手半撐著臉,看來鬥志低落。“還不是一樣冷得似座冰山,他沒明白的表示,我就得摸索著猜,害我心裡七上八下的,不知該怎麼形容。”
“你真的非他不可嗎?”神情一轉,以婕抱以同情的眸光。
鬱勤一向很有自信,不管外表或是在工作能力上,如今卻讓情感給困鎖住,她看著她的心情起起落落已有數年,全是因為那個男人。
鬱勤掃過來一記大白眼。“你這個問題問了等於白問。”
她跟茉莉一樣,甚至比茉莉還嚴重,陷得更深。
同一個問題,茉莉的回答會是不甘心,但她知道絕非是不甘心,而是放不下。至於她呢?則不僅僅是放不下了,於尹東早已是她生命中的一部分,一旦失去了他,她將失去完整的生命,內心會留下一個永遠填不平的空洞。
“那你打算怎麼辦?”可惡的臭男人,搞得她們幾個女人團團轉。
“前幾天茉莉約我吃飯,她說她要自立自強,打算來場戰鬥。”鬱勤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