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漓將衛子傾拉到了他的書房。
衛子傾勾起唇角,一步一步的靠近趙承煊,終於可以親自手刃仇人了。
“啊你是何人?”屏風後邊傳來了媚生的驚叫聲,衛子傾並沒有心思去理會。
衛子傾收起手中香囊,一步一步的逼近趙承煊,眼中滿是決絕和殺意,趙承煊看到自是心中做寒,冷不丁打了個寒顫,全身上下都在微微顫抖著。
溫和的語氣將衛子傾拉回神來,她的心在顫抖,從來沒有一次殺人的時候會顫抖,連著手臂都在微微輕顫,眼中的嗜血褪去了一大半,看向穆漓。
鮮血一股一股的從斬斷的手臂處流出來,濺得衛子傾滿身都是,雪白的臉上被灑了一條鮮紅色的液體,慢慢的沿著臉頰向下流,房裡頓時充滿了血腥的味道。
透過屏風,穆漓看見了此時的衛子傾,也不由微微皺眉!
“不知道我再說什麼?還是你殺過的人太多了,以至於你忘記了?”
穆漓伸手將衛子傾的手拉起,然後二人迅速的離開了將軍府。
密室中間,正躺著斷臂的趙承煊。
一種即將面對死亡的感覺油然而生,而衛子傾也仿似看見面前的人是死人一般
“趙將軍估計是不會知道是誰殺了你,就像最初吳雨不知道你屠村一樣!而且趙放也不一定就能救得了你。”穆漓冷冷的說著。
穆漓低語對著衛子傾說道:“這裡交給你了!”
冷笑出聲:“怎麼?記起來了?難道你還害怕了?你不覺得你應該要去地獄裡陪著他們嗎?”
衛子傾看向穆漓,微微點頭,便見穆漓片刻功夫就消失在屏風後邊。
穆漓放下手來,直徑走上前去,衛子傾跟在他的身後,走過一長串階梯,最後來到一個密室,雖是一個密室,卻處通風,一點也不覺得悶得慌。
見到二人,趙承煊眼中帶著驚恐之色,在地上像個乞丐一樣不住的往後爬著,可以看出此時他是多麼的痛苦,而看到仇人如此痛苦,衛子傾心中卻沒有一點報仇的塊感。
衛子傾卻適時收回香囊,讓趙承煊撲了個空,握緊香囊,冷聲說道:“你不配碰這個東西!那是紅英親手為我繡的,你不會認不出來吧,你可是透過這個香囊找到了紅英,將其全村人屠殺的!”
衛子傾自然聽到了,而趙承煊也聽到了,同時轉眼看向了穆漓,一股不祥的預感頓時從心底生出。X。
“看到這個,你不會還不知道我是誰吧?”
冷眼看向穆漓,“趙承煊呢?”
“你你你想幹什麼?來人啊”
趙承煊不住的搖頭,神色驚恐不已,衛子傾拿出匕首,蹲下身來,在趙承煊面前晃動著手中泛著白光的匕首。
“你到底到底是誰?”趙承煊深吸了一口氣,摸索著桌角邊緣站立起來。
趙承煊則不以為然的狂笑一聲,上前一步,“是本將軍無恥還是你無恥,竟然敢對本將軍出言不遜,就算是有十三為你撐腰,本將軍也可以輕而易舉的將你捏死!”
趙承煊沿著桌角邊緣靠近,眯著一雙眼睛看向衛子傾手中晃動的桃紅色香囊,只隱約看見香囊上繡著一個整齊的“雨”字,而且覺得香囊似乎在哪裡見到過,卻又一時想不起來。
這時,穆漓從屏風內走了出來。
這時,聽聞到屏風後面的聲音沒了,趙承煊才開始慌張起來,他和眼前這個女人交過手,他不是她的對手,而如今情形,這人好像不會輕易的放過自己,想到這裡,心裡沒由來的慌張!
衛子傾神色冷靜自若,收回長劍,留下一隻斷臂,來告訴趙家,趙承煊已被擄走。
“呵別叫了,人都被你遣走了,我只問你,桃源村的全村人是不是都死於你手?”
麼上間十。衛子傾兩步上前,差點忘了他還有另外一個身份。
衛子傾一把甩開了他的手,吹過了冷風,理智已經恢復了一大半。
“你,穆漓,我們趙家是不會放過你們百里家的!”
“先回府!”靜靜的在她耳邊低語著。
衛子傾從懷中拿出那個紅英為她親手繡制的香囊,掉在手中,在趙承煊面前晃動。
穆漓上前,一把抓住衛子傾的右肩,手臂順著衛子傾的手臂往下滑去,最後拿過她手中的長劍。
抬眼看向衛子傾,暗吞了一下口水,“你就是這香囊的主人,我怎麼沒有想到,吳雨不是無語,而是無雨,你是雷雨?”
便開口淡淡的說著:“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