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不同;又是那麼光芒四射。
但是我知道你是誰,我也知道你從哪裡來,又將到哪裡去。你是生而不幸的人,太美也太卓越了,堪稱偉大而平凡的女子。你是那麼美,美而柔順,讓我覺得望著你的眼睛時,心裡是透徹而安全的。”
秦牧突然把慕雨晴緊緊地摟在了懷中,覺其肌膚滑膩,愈加心旌搖曳。
他使勁地抱住慕雨晴,不讓她掙脫。
他親吻她,撫摸她,男人的那一套太嫻熟了,他甚到把他的手伸進了慕雨晴的衣裙,他甚至觸控到了慕雨晴那青春的****,
那微微隆起的一雙*,那兩點未熟櫻桃的淡淡紅暈,那勝過畫中美人的五官,那是秦牧不能抑制的****。
燈光下,慕雨晴的臉是那麼蒼白,她是那麼安靜,沒有眼淚,她已不需眼淚,淚早就流光了,她躲不過那一劫,女人的那一劫,她是那麼安靜,安靜而冷靜,她的衣襟已被撕開,裸露出美麗的****。
他的*****,他前進著,慕雨晴只能掩耳盜鈴般地閉上雙眼,平靜地任憑秦牧所為。
單騎入城
太子府大殿內的密室裡,燈光明亮,太子如意居中而坐,主持著這關乎天下生死存亡的行動。楚曼君一旁侍坐,密室內外佈滿了全副武裝的郎中侍中,殿前殿後也是五步一崗十步一哨,警*密。人數雖眾,整座宮殿卻是鴉雀無聲,一片寂靜肅穆,只有偶爾來的探騎和軍使者,在殿前下馬石前下馬上馬,然後飛奔大殿石階前,高聲報名而進。這時會響起一陣雜亂急速的腳步聲和佩劍撞及腰帶的";叮噹”聲,很快又恢復平靜。
所有的人在殿內殿外,有事都用耳語交談,所有到達下馬石的馬,全都口中銜枚,連嘶叫聲都沒有,來時去時,只聽得見馬蹄敲擊著青石板的聲音在夜風中震盪迴響。
琉璃燈光下,如意麵無表情,聽著丁劍的報告軍情:“據軍使來報,洛陽城外金陵王軍隊開始撤退,謝海石部二萬人調往離洛陽只有五十里的孟津,胡海兒部三萬人調往澠池和河東,朱爍部二萬人東去虎牢。
如意道:“孟津是洛陽北邊的重要門戶,虎牢是扼守洛陽的東方門。河東有崤、澠的險要地利,而這些地方自古以來都是軍事上必爭之地。胡寄塵想幹什麼?”
楚曼君輕鬆的笑道:“大事成亦,現在殿下應召他入城共商抗胡大事!”
第二天一早,就有一個待衛模樣計程車兵把文書送到了胡寄塵營中,胡寄塵接過文書,文書上沒有別的話,也沒有多餘的話,只短短一句:“家事國事誰先忘,胡先生明白人!”胡寄塵看了手令之後,只是嘆著氣,把文書扔在桌上,倒沒說什麼。
然後,他自己一個人到城外看了一晚的落日。
落日輝煌,但已經是落日了,是不是也象他的事業一般日薄西山。
他看著盡頭漸漸收盡光彩的太陽,心中有一種寥落的感覺,這落日是不是像現在的自己呢?中原大地上只需要一個太陽,這不再那個眾日竟驕,各展光彩紛華的時世了。他心中遙想著那傳說中的后羿,天上九日竟驕,生民塗炭,不得休息,他張弓一舞,箭落八日。
但此時此地,日是誰?是隆佑帝,是太子如意,還是金陵王?小扎爾密?射日人又是誰?是他?是楚曼君?還是秦牧?還是小扎爾密?誰都想是射日的人,可誰又甘心做那一飛沖天,自我毀滅的箭呢?
亡國到底是一種什麼樣的感覺?胡寄塵在草地上坐著,心裡細細地想,他自負倜儻****,素以多謀善斷為名。他也不知到底是什麼原因,他的心很亂。
原野,寂靜,一縷寂寞、挾著千年來朝更代異,江山悲咽的風聲細細向他撲了過來。
日沉了,城外餘有少量炊煙,他們是這場戰爭中的悻存者。那些炊煙處的人們,他們會不會想過,雖然明天太陽依舊會升起,但他們就能確定那太陽就是今天凋落的太陽嗎?胡寄塵心時滿是一種英雄的悲壯與蒼涼。
歷史的程序就是這樣的。就是這樣的了,只是甘心如胡寄塵般這麼灑然的沒有很多。中國倫理的核心在於“忠”、“義”二字,在於修身齊家治國平天下的強烈責任感。
一切夷狄之輩都往往低估了中國文化的巨大潛能,他們從沒有真正地意識到,這種無形的力量是任何刀劍都無法斬盡殺絕的。
一個受過禮義教育的人應該懂得,國家的利益在任何時候、任何情形下都是高於一切的。幸運的是,忠臣義士卻多出於亂世,面對艱難的世界,面對無數敵人,他們會不顧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