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中心歷史上第一次。據聞這位醫師之前是主治醫師,後來因一些意外暫降職為醫士,此次參加的是醫士組的考試。”
老教授介紹得如此詳細,所有知情的人都不免望向了我。我低下頭,努力找地洞鑽。抹黑呀,給ITTCU抹黑啊。最可怕的是,ITTCU是五位太歲爺們的直轄領域啊。
“多少分?”那是齊老爺子冷得不能再冷的調子。
“七科考試總分沒達到210分,而且其中有一科交了白卷。”老教授老實答覆。
在場所有人驚訝的眼光足以讓我馬上自刎謝罪。原諒我,我來22世紀前本來就不是醫師,這半年來我已經很努力去適應了。只是,能力不足,那麼多厚厚的醫學書,還有在這堪稱世界上最苛刻的考場。哎,我頻頻嘆氣,不知如何安慰自己。
可是,那老教授顯然沒聽到我心中的申述,繼續扔炸彈:“說到這份婦科的零分考卷——”
“婦科?!”瞿正陽出乎響亮的驚叫把我也給嚇了一跳。定神一看,五個傢伙全用不可置信的目光瞪著我。
我不解地回望:很奇怪嗎?想想又挺氣火的,說來說去還不是那公告欄的錯,說是季末考試,卻沒說考幾科。這裡是響噹噹的心臟專科中心,哪知它連婦科都考。我一頁婦科書都沒翻過,自然是一題都不會答了。
“是的,瞿主任。”老教授點著頭,“而且這位醫師或許是心存懺悔,還在空白考卷上寫上:對不起,考官。我在考場整整努力思考了五十分鐘,還是一道題都不會答。只能說我天生跟這個科目無緣。”
眾人不敢放聲的哧哧笑中,身旁黎若磊咬牙切齒地低問:“天生無緣?!”
我哪裡得罪他了?我愈是糊塗了。
這會兒席上幽默風趣的F區丁主任饒有興致地發問:“我都不知道,原來我們中心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