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核打擊那會兒逃出山海市後，不知什麼原因，錢錦程不再管事了。他躲在敘州別墅區，似乎只打算在那安度晚年，但他的年齡其實還不到六十。

錢如海愣了一下，沒明白一向不管事的父親怎麼突然提起這個問題。

“想法？什麼想法？”

“一個集團，必須有一個首腦，這是維持一個集團的穩定必須具備的條件。咱們東方人，由於教育和歷史的原因，權力yù望普遍比西方人強，所以，首腦問題比西方集團還要重要。你跟費恆組成的這個團隊，目前還比較和睦，但是以誰為主這個問題還是不能迴避。為了這個團隊繼續穩定的發展下去，你必須做出選擇，是你做這個首腦，還是讓費恆來做。”

錢如海沉默了。這幾年的社會閱歷讓他明白了很多事，不再是一味的理想主義者。

父親所說的問題，他其實有時候也想到過，但這麼長時間來跟費恆的合作無間，讓他一直刻意迴避著，但他心中深知，這個問題遲早要面對。

“現在，你們掌握的這個勢力越來越大了，問題會慢慢變多。目前，你們首先要明確誰來當這個頭。萬一處理不好，或許還會被手下的一些人利用，你要早做決定，到時候真出了問題就晚了。”

錢錦程並沒有bī他做決定，父親當初的強勢，彷彿已經隨著核打擊煙消雲散了。現在的錢錦程更像個智者，很少給兒子提意見，但所謂旁觀者清，每次提出，必定非常關鍵。

誰都不甘人下，錢如海也一樣，他的權力yù望不算強，但從小接受的教育的慣讓他一直在為成為人上人而努力。

但錢如海發現，以自己的個搞社團似乎比較合適，在一個和平年代搞個灰sè集團，他應該是最好的人選。現在自己的這個勢力完全是用高科技堆出來的，讓整個集團保持向心力的源泉，不是別的，而是那幾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