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方衝到他面前的身體掄起了拳頭抬起了腿。
一聲接一聲的慘叫,那些保鏢的身體就像被人撒出去地石頭子一樣,在大會客廳裡四處飛散,接著一個接一個的重重摔到地上、沙發上、茶几上活著牆面上。短刀“噹啷噹啷”不斷落地,幾個還沒衝到楊夜面前的保鏢也只是感覺面前一陣疾風,然後身體就已經騰空了,受了重擊在空中就已經失去了知覺。
十幾個保鏢而已。楊夜解決起來輕鬆愉快。
當最後一個保鏢被友好的當胸一拳打中,直接順著地面滑出去重重撞在牆腳。頭一歪,當場休克之後,楊夜拍了拍手,笑著看向冷氏父子。
冷蒼天和冷夕陽都是一副模樣,眼睛瞪出眼眶,長大嘴下巴墜到胸前。被眼前瞬間發生的一切震驚得神經扭曲成一團,說他們兩個驚訝得目瞪口呆,那真是太委屈這兩個人此時此刻的表情了。
除了西施見怪不怪,冷天涯,成伯,東管家還有那幾個跪在地上的冷傢俬人醫生們,也基本上擺出和冷氏父子同樣的表情和神態,他們都覺得是做夢,絕對是早上自己還沒睡醒——怎麼可能有人一瞬間就打倒十幾個人?而且這十幾個,可都是冷家僱傭的身手一流的保鏢啊!
“冷伯伯。早說了不要動手,你看看這事鬧地,真不好意思。”楊夜笑著,衝著冷蒼天搖了搖頭。
冷蒼天緩緩扭頭,看了看四周散落的一個個非死即昏地保鏢們。不由自主的後退了幾步,直直的瞪著楊夜,張張嘴說不出話,慢慢抬手按住了自己的心臟。冷夕陽在一旁雖然也在吃驚,但看到父親這個樣子,還是下意識的伸手攙扶住了冷蒼天。接著扭頭盯向楊夜。像活見鬼似的看著他,難道楊夜這小子那晚捱打地時候留了一手?但他怎麼可能這麼厲害啊?難道是被鬼附身了?
楊夜看著冷蒼天和冷夕陽。往前走了一步,笑著說:“冷伯伯,我現在可以活著離開了麼?”
冷蒼天被冷夕陽攙扶著,慢慢緩了幾口氣上來,稍微恢復了一點,清楚自己現在已經完全處於劣勢,猶豫了一下,說道:“楊夜!我真是太低估你了,你現在想怎麼樣?”
楊夜笑著,看了成伯一眼,又看看一旁呆愣著的冷天涯,說道:“冷伯伯,是你說的今天誰也別活著離開這裡啊,我現在是問您下面要怎麼辦呢,我能走麼?”
冷蒼天不知道是被嚇的還是氣的,臉色蒼白,扭頭也看向冷天涯,張著嘴說不出話來。
楊夜走到冷天涯身邊,拍拍他的肩膀,說:“冷天涯,你現在知道誰是你的親生父親了,路怎麼走,你自己挑。”
“真是想不到!我冷蒼天二十幾年!竟然養了一個野種!”冷蒼天終於緩過了氣,大聲吼了一句。
成伯這個時候站了出來,指著冷蒼天狠狠的說:“冷蒼天!就算天涯是你的親生兒子,你怎麼能下狠手打斷他的腿?野種?你養地野種可不止一個!”
冷蒼天一愣,接著反指向成伯,氣的嘴唇直哆嗦,用手指點著成伯大喊起來:“成奎安,就算你今天逃過了,早晚我一定要殺了你!你只不過是冷家的一條狗而已!居然敢……居然敢……”
楊夜快走幾步,站到冷蒼天和成伯中間,擺著手,心裡還在氣著冷蒼天惦記西施的事情,索性就玩大一點兒!於是笑著打斷了冷蒼天的結巴:“冷伯伯,成伯是我楊家地人,不是你家的狗,而且,說到野種這個事,我得給成伯做個證明,您養的野種,的確不止一個。”
冷蒼天呆了一下,怔怔的看著楊夜,一隻手不由得抓緊了一旁攙扶他的冷夕陽。臉上漸漸恐懼起來,哆嗦著問:“楊夜,你又想說什麼?”
“您說呢?”楊夜笑著:“我當然指地事冷夕陽二少爺了!請聽題,您覺得,他是不是您親生地?”
冷蒼天這下受了驚了,剛剛對冷天涯滴血驗親的事件已經給了他莫大地打擊,現在楊夜又雪上加霜,提出了這麼尖銳的問題,冷蒼天是真的是怕了。雖然他無法相信,但又已經不敢完全拿楊夜地話當放屁了。於是緊緊抓住了一旁冷夕陽的胳膊,扭頭驚恐不安的看著這個僅存的兒子。
冷夕陽也愣了,沒想到事情會最後落在他的頭上,本來他心裡一直暗喜,冷天涯的身份這麼一被證實,自己就是冷氏家族唯一的繼承人了,現在楊夜居然把話題引到自己身上來,自然氣的要死,又對楊夜感到畏懼。只能尖聲的邊喊邊向後縮著身子:“楊夜!你別再血口噴人了!你別想陷害我!”
楊夜根本不理冷夕陽,一直盯著冷蒼天:“冷伯伯。我沒猜錯的話,二少爺冷夕陽地親生父親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