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如果方仁厚說個不字,就狠狠掐斷他的男根,這是關係到個人魅力的問題,還好方仁厚識相,雖沒吱聲,脖子耳朵的早就紅了一大片。
“鍛鍊……那我明天就跑步去,順便還能給阿城你買早點。”
方仁厚半天憋出一句,絲毫沒有因為男效能力遭到質疑而沮喪,只想著是蘇城提出的,改正就對了。也不怪蘇城這麼說,他沒經驗畢竟是事實。
“那都是次要的。”蘇城用指甲撩起內褲邊緣,穿越對方厚重的體毛握緊等下將要好好照顧的肉棒,習慣性用自己下體去摩擦方仁厚的臀縫,並不僅僅是因為曾經做攻的本能,更多的是因為那個嘗過男人貫穿的肉穴在蘇城自備的特殊刺激下,加倍空虛瘙癢不已。
推搡著給方仁厚壓在床上,他的床比自己那張要小一些,兩個男人在上面顯得有點緊張,床鋪上還有些許蔬菜店的土腥味讓蘇城皺了皺鼻子,好在並不算太嚴重,手裡拿著一條口袋裡早就準備好的彈性軟繩,捉摸半天不知道該給方仁厚的左手捆哪。
“阿城你到底想……?”
“少廢話,老子當初可是兩隻手都被你捆了操。”終於拉著方仁厚的左手垂在床腿上,用繩子麻利的捆好,這口惡氣也算順道找機會給報了。
蘇城滿意的看著男人被自己壓在身下,拍了拍他的臉頰,笑的人畜無害,妖媚不已,一舉脫下自己的睡衣,暴露出上半身在空氣裡,胸膛上起伏的兩個小乳頭刺激的方仁厚狂咽口水:“床上的事情說好了,只聽我的,你該喜極而泣老子要指導你怎麼做男人。”
“阿城你先鬆開我,這樣很難受。”方仁厚動動胳膊,兩個手都動彈不能,實在麻煩,明明大腦驅使身體迫切想要壓倒蘇城,可偏偏是自己被動的在對方身下。
“鬆開?我這可是為你好。”既然上半身暫時不能碰,蘇城有意避開他受傷的胳膊,興趣盎然的開展自己的培養計劃。將放仁厚已經被龜頭吐出的腺液弄溼的內褲扒下丟開,戲謔道:“想要獲得持久力,就要降低你這活的靈敏度。”
方仁厚眼睜睜看著蘇城用手把自己肉棒握住,只露出龜頭部分,空氣和光滑的龜頭一接觸,亮晶晶的腺液湧出更多,配上蘇城的動作,方仁厚喉嚨裡發出壓抑的咕噥聲。
“老子不讓你射你就憋著,聽清楚沒?”
梗著脖子點點頭,方仁厚別開臉不敢看蘇城,那勃起到不行的肉棒自己都不忍直視,蘇城竟然目不轉睛饒有趣味的盯著審視。
“嘖。”
蘇城輕哼一聲,其實是不滿方仁厚的比自己還大,卻讓對方以為是哪裡不對讓他不滿意。
方仁厚:“阿城,怎……怎麼了?”
“給老子忍住了,敢射就咬斷你雞巴。”
蘇城的嘴唇覆蓋在龜頭上沒有往下深含,密長的睫毛因為這個舉動而輕顫著,彎下的脊背和翹起的臀部呈現一種優雅的美感,加上那唇舌全部集中刺激著肉棒前端,從溝壑到馬眼,偶爾舔著舔著還會抬眼看看方仁厚,這樣的畫面刺激令肉棒脹大到蘇城都心驚不已的地步。
“阿城……夠了……”
方仁厚吞嚥著口水,抬起大腿想要觸碰蘇城,卻被死死壓住,全身的觸覺都集中在那一點不說,蘇城的手竟然還轉而勾起關節頂弄他囊袋下的會陰,沒頂一下,都加重他想要射精的感覺,不得不說身經百戰的蘇城是個調情高手,弄的方仁厚招架不能,自己也跟著沈浸在等下要被貫穿的期望當中。
身體下的床鋪被兩人摩擦凌亂,捆住的那隻手被繩子勒緊卻恰到好處的不會覺得疼痛,窗戶外車水馬龍的聲音卻分散不了方仁厚的注意力,他對蘇城的渴望和肉體的直接刺激令整個人都逃避不了那陣陣快感。
舌尖頂在溝壑上,那是方仁厚最敏感的地方,果然肉棒似乎有著射精的徵兆,不等他閃開,方仁厚就實在忍不住的射出精液,噴濺在蘇城胸口臉上還有脖頸周圍,淫靡的白色星星點點的斑駁在蘇城肌膚上,好在他並不是沒有心理準備,這樣的結果也是在預料之中。
“老子的技術天下無敵,你真TM該好好慶幸下。”
蘇城得意無比地用方仁厚的枕巾給精液擦掉,雖然嘴裡還殘留些許腥羶味,但方仁厚拼命忍耐最終崩盤的樣子還是非常增添他的成就感。和自己做過的人沒有一個不說他口活好,這方仁厚竟然能堅持如此之久,還算是底子不錯。
“對不起。”
射過精的肉棒沒有完全軟下,方仁厚以為這就是結束,剛想讓蘇城給自己解開手上的繩子,只見蘇城咬著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