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病,秘籍中記載,如果人或者靈獸的腦子化成了漿糊,即使不死也成了廢物,這樣的人活著難受,早死早投胎,而這樣的靈獸卻還有點用處,一身皮甲骨骼都還能發揮點用途,治療這種病的辦法很簡單,腦子真成了漿糊就咔嚓一刀完事。
“它沒死。”陳平善意的提醒了一聲,還特意指了指火磷獸正在抽搐的四個爪子。
“你不懂,我說的死不是指它的爪子,而是指它的腦子,知道嗎?”青蓮扁了扁嘴,她又沒瞎,當然看見火磷獸還在抖的爪子,更何況她的手正按在火磷獸的身上,它體內的一切都清晰的出現在她眼前,只是腦子的情況稍微有點複雜,她需要用心判斷,究竟什麼是傻了。
還有就是,她其實是想確認它傻了,只是情況和她的預期不符,她不想輕易的放棄而已。
爪子?腦子?陳平糊塗了,這是什麼個意思,死不死的還有特別的地方要看嗎?
“姑娘,那它死了沒有?”陳銘輕聲問道,又朝前走了一步,來到了青蓮的身邊。
“它啊,沒死。”青蓮帶著深深的遺憾,收回了按在火磷獸身上的手,道:“你們知道產子的那隻母獸在什麼地方嗎?”
“母獸?姑娘是想救它們?”陳銘微垂著眼簾,眼角的餘光緊緊的盯著青蓮的臉,這張臉和這個聲音讓他越來越熟悉,可找遍腦中的記憶,卻沒有一個人與之相符,眼前這人究竟是誰?
“少主人,不能救啊。”
陳平聞言急了,火石洞的這兩隻火磷獸一直是他們陳家的死敵,不知道有多少陳家子弟葬身它們的腹中,這次能意外讓母獸難產公獸受傷,正是千載難逢除去它們的最好時�